隔天柳卿音去看她妹妹,,褚元洲也要跟去,,很順其自然,仿佛天經地義,,事實上好像也的確如此,。
可她不想他與她家人過多接近,只是他硬要跟上,,也沒辦法,。
“覓夏?!?p> 柳卿音一進院子,,就看到那邊躺在搖椅上的柳覓夏,臉色蒼白的曬著太陽,,褚元洲沒過去,。
“覓夏,對不起,,我近日有些事情,,沒來看你?!?p> 柳卿音心有愧疚,,握著柳覓夏的手,,也不會說出是褚元洲禁了她的足的原因。
“姐……”
未曾想到的是,,覓夏竟然聲音嘶啞艱難的開口,,說了話,雖然只是一個簡單的音節(jié),,但還是讓柳卿音徹徹底底的愣住,。
覓夏這是能發(fā)出聲音了?
隨即而來的是欣喜若狂,!柳卿音十分激動,,“覓夏,你能說話了,?”
“嗯……”柳覓夏掙扎坐起來,,點頭回應。
她的嗓子還是有些受損,,所以發(fā)音困難,,十分的難聽。
“太好了,?!?p> 柳卿音實在高興,可看著妹妹這幅蒼白脆弱的樣子,,又有些心疼的擁著她的肩頭,,兩姐妹相依的說道,“夏夏,,事情已經過去了,,將來還是要過日子的,你看,,你的嗓子在恢復,,這也是好事,生活還有希望……”
“姐……”柳覓夏也是剛能發(fā)出聲音不久,,她艱難的喊著,,太多太多的話說不出口,眼底含淚,,她指尖顫抖揪著柳卿音的衣服,,“離開……他?!?p> 她緩慢而艱難的說道,,對著柳卿音,眼底是對褚元洲的恨。
是他毀了她兩姐妹的生活……她一定要他付出代價,!
柳卿音一愣,,定定看著覓夏,還未反應過來她說的意思,。
“姐……”柳覓夏幾乎要哭出來,柳卿音慌了,,“夏夏,,別哭,姐知道,,你得先養(yǎng)好身體……”
夜晚回去時柳卿音心思沉重,,頭一回這樣嘆氣一聲接著一聲。
她若是逃,,有了第一次,,就不會有第二次。
因為褚元洲不會給她第二次機會,。
至于夏夏,,柳卿音想起覓夏白天時的樣子,有些愣神,,覓夏現(xiàn)在對褚元洲恨上了,,以前好像也僅僅是小打小鬧的恨,卻沒有現(xiàn)在這般恨之入骨,。
她不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心焦的在房內走了兩步,,又是一聲嘆氣,,她捏緊手中的繡帕。
所有的恨,,不安,,恐怕,應該由她一個人承擔才對,,覓夏應該像以前那樣,,無所畏懼,無憂無慮的活著才對,。
若不是因為奪去她清白的那人,,覓夏也不會變成這樣。
思及此事,,柳卿音最后還是下定決心,,私下讓人去查那塊暖玉的主人,飛塵,。
可得回來的消息是那日飛塵在天香樓一直待著,,伺候客人,,那日夜晚還有兩個人跟他一起,全然可以作證,。
如此線索就斷了,。
柳卿音擰眉疑惑。
擁有那暖玉,,再來就是賞給飛塵的客人了,,柳卿音還打算讓人去查,卻沒想到,,查到了顧宜修的頭上,。
顧宜修是這大周的二皇子,更重要的是他是個殘疾,,如何能做出那種事,?可他的暖玉,只此一塊,,給了飛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