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巧,隔壁坐著三個石英族的壯漢,,已是喝的酩酊大醉,,見隔壁木香孤身一人在飲酒便無賴的蹭了過來:“小妹妹!這么晚了一個人喝酒可是很危險(xiǎn)的,!”
“是啊,,不如讓哥哥們陪你如何!”
“來吧不要害羞,!啊哈哈哈哈,!”說著便開始毛手毛腳起來。
木香把酒杯往桌子上一砸,,拔出了腰間的五木劍,,只瞬間就架在了其中一個壯漢的脖子上,。
“是位厲害的姐姐,劍術(shù)精湛??!”
“我最喜歡這個類型了!”
說著另一個壯漢拔出了腰間的石英短刀:“看看是你的木劍厲害還是我的石刀厲害,!”
另外兩人也紛紛亮出了武器,,木香無奈,只好跳出酒館,,幾人在外庭打了起來,。
那木香雖說修煉多年,卻畢竟是一個姑娘家,,又怎是三個壯漢的對手,,幾個回合以后,已經(jīng)有些精疲力竭,,就在她使出渾身氣數(shù)揮劍砍向其中一人時,,另一人竄到她身后將暗藏于懷中的石炮扔向了她,她用手肘擋住了臉,,說時遲那時快,,石炮爆炸的一瞬間,一個白衣少年風(fēng)一般的降落下來一把護(hù)住了她,,三個壯漢還沒有看清對方的臉,,便被不知從何處飛來的三顆細(xì)小的彈丸擊倒在地。
等到爬起來的時候,,兩人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
石英林深處,白衣少年抱著木香一路狂奔,。直到木香看清楚了對方的臉,,馬上對他喊道:“你差不多了,放我下來,!”
他停了下來,,對著她微微一笑:“跑這么遠(yuǎn)他們追不上了!”
“用得著跑這么遠(yuǎn)么……我還想在村里找店住宿呢,!”
“大小姐,,怎么說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連句感謝的話都沒有還嫌棄這嫌棄那,!”
“決明子,,你不要多管我的閑事。我們各為其主,,從今以后,,各奔東西,。”
“什么各為其主,,我們都是草部的族人,,我們侍奉同一位首領(lǐng)不是嗎?”
木香聽他這么一說又想到耳環(huán)中的那布條,,忙追問:“我問你一件事,!你可記得送我的一只木香花耳墜?
“恩,,自然是記得,。”
“那另一只木香花耳墜…可是你前幾日托人拿給我的,?”
決明子聽到這話,,稍稍一驚:“另一只?另一只你也收到了,?…”
他頂著她看了一會,,左耳右耳確實(shí)各有一只耳墜:“真的有了另一只,可是這……從何而來,?”
見他一臉茫然,,木香說道:“所以它不是你托人給我的?”
“我不是當(dāng)初就告訴過你…雕刻這耳環(huán)之人只刻了一只便亡故了嗎,!”
“那這另一只會是誰雕刻的?還特意…”,。她只覺得腦中一團(tuán)漿糊,,那日所遇之人應(yīng)該不是巧合,而是早有準(zhǔn)備,,不知何時就盯上自己了,。
“你將兩只都取下來,給我看一下,!”
木香忙摘下來遞給了決明子,。
他拿在手上,左看右看:“做工沒得說,,像是出自一人之手…可這也太奇怪了,。”
“當(dāng)年那金匠所居之處你可還記得在哪里,?”
“就在石英部,。”
“再去看看,!”
“好,?!?p> 兩人又趁著月色,穿回石英林,,趕往了那金匠之所,。
到了一看卻傻了眼,眼前的銀樓已然變成了煙花巷,,名曰蜜蓮樓,。
門口有幾個艷麗的女子正在拉客。
兩人對看了一眼,,木香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確定是這里,?”
“…嗯…恩?!?p> “你進(jìn)去調(diào)查一下吧,,我,我在外面等你,?!?p> “都變成青樓了,還有什么可調(diào)查的,?!?p> “那,這耳墜的下落可就是斷了,?”
“你再想想給你這個耳墜的人有什么特征嗎,?”
“恩…長得白白的,高瘦高瘦,,他說他叫生白,,最愛收集奇珍異石。還說你付了一對兒的銀子,?!?p> “我確實(shí)付了一對兒的銀子,可是我請的那名金匠的名字卻不是生白,,而是石冰,。”
“石冰……生白………”
“我還是去里面問一下吧,,木香你…不如跟我一起,。”
“進(jìn)青樓啊…”,。她有些不自在,。
“哼哼,怎么,,怕那些女人吃了你不成,?”
“女人有什么好怕的,,進(jìn)就進(jìn)!”
說著,,兩人便走進(jìn)了蜜蓮樓,。
一進(jìn)去,一個穿著黑金長衫的老鴇迎了過來,,她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木香,,轉(zhuǎn)而媚著眼睛對決明子說:“這位爺,是要把這細(xì)皮嫩肉的姑娘送進(jìn)來???”
木香一聽,氣的舉手就想扇她一巴掌,,被決明子眼明手快擋下來:“這位媽媽誤會了,,她是我的妹妹,我們是來打聽一個人,?!?p> 那老鴇一聽不是生意,頓時沒了興趣:“我們可是安安分分做生意的,,找人去衙門呀~”
決明子只好從懷中拿出一錠銀子遞到她手上:“我要找的不是你們的姑娘,,放心!”
那老鴇掂了掂銀子,,一抹微笑掛在了嘴邊:“小哥這么客氣,,有什么事就問吧!”
“你開這店之前,,這里可是一家銀樓,?”
“確實(shí)是家銀樓,不過那主人過世的早,,銀樓便草草變賣了?!?p> “你可知這主人還有什么家人或是朋友,?”
“這我上哪里知道去…”老鴇說著說著仿佛想起什么:“不過,這家銀樓像是有位???,銀樓關(guān)閉后,他還來過,?!?p> “你可知他是誰?”
“不知,,長得倒是一表人才,,風(fēng)度翩翩,。可惜對姑娘沒興趣,,只喜歡些奇珍異石,。”
“他可是叫生白,?”
“這…就不得而知了,。也只來過一次,知道銀樓沒了,,就再也沒來過,。”
決明子看了一眼木香,,彼此點(diǎn)點(diǎn)頭對那老鴇說道:“謝謝你,,打擾了,告辭,?!?p> 之后兩人就走出了蜜蓮樓。
“你說生白即是個???,跟銀樓主人會不會是舊相識?”木香問,。
“一定是這樣的,,他們彼此相識,而且可能是摯友,。所以他才會熟知這名金匠所做之工,。”
“可是,,他為何專門找到我…還……”
“還什么,?”
木香心中一緊想:那膠丹的事不能讓他知道,便急忙說:“…還專門為我刻了這只耳墜,?”
決明子從剛剛開始就覺得哪里不大對勁:“生白…生白……”,。
他踱來踱去,不一會,,猛的抬起頭來:“木香,,你現(xiàn)在回草部,然后去藏書館,!”
“藏書館,?”
木香有些莫名其妙:“去那里做什么?”
“你去找一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