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我們在說食尸鬼會不會生崽的問題,,張強兄弟擔心地下會有一窩子食尸鬼,。”
老四沖著白紙扇復述了一遍,,其實說到最后他也有些動搖,,是啊,只要是活著的生物,,就一定有繁衍的本能,,誰能斷言食尸鬼不會下崽子?
“呵呵,,你們啊,,真是想太多了?!?p> 白紙扇啞然失笑,。
“這食尸鬼死一只,,需要至少三個月才能有新的食尸鬼來占據它的洞穴,你們還真當這鬼東西是無窮無盡的啊,?!?p> “這樣啊,”老四摸了摸頭更不解了,。
“那咱們?yōu)槭裁床淮蛩浪?,好好經營一下這個地洞呢?”
在老四看來,,這地洞四通八達且復雜,,簡直就是最好的防御工事,即使哪天地上失陷了,,他們也能靠著這些通道跟敵人從容周旋甚至撤退,,沒道理他都能想到的道理,高層卻想不到啊,。
“這件事情想著很容易,,但真要做就很難了?!?p> 白紙扇無奈笑了笑,。
“你也知道這地下通道四通八達的,可真想占據這里,,沒有上千人根本不可能,。
再加上食尸鬼本身滑溜難纏,與其花費巨大代價打死它,,還不如留著交易呢,,至少每個月還能多三五十斤肉吃?!?p> 白紙扇對待心腹的態(tài)度還是很好的,,耐心的將幫派的無奈之處告訴了兩人。
“行了,,不說這些了,給你,,吃完這福祿膏就好多了,。”
白紙扇看著若有所思的兩人岔開了話題,,這些不是他們該關心的問題,。
“嗯?”
張強聞言眼睛瞪圓了,,他沒聽錯吧,?
福祿膏,?
這名字為什么聽上去就感覺這么耳熟呢?
嘩啦,!當白紙扇打開紙包露出藥物真容后,,張強看到那一團黑色的膏體徹底不淡定了。
他猛地站起身湊到了紙包面前,,臉上神色來回變換不定,,看上去很是復雜。
“張強你先讓開,,我給老四吃完之后你慢慢看,。”
白紙扇也不見怪,,這種可以消除痛苦,,享受極樂快感的珍稀物誰都想多看兩眼,比他反應還大的也不在少數(shù),。
“不是,,白先生您手里這東西是從哪里來的?”
張強難得有些較真,,從他對這東西有種莫名的熟悉感后,,他就聯(lián)想到一些不好的猜測,貌似自己做了一件大蠢事??!
“呵呵,我要是告訴你這東西從哪來的,,你絕對跑得比兔子還快,。”
白紙扇笑著打趣張強,。
“快讓開吧,,這東西沒生病的人還是少碰的好!”
‘果然,!’
張強臉上不顯,,心里苦水泛濫。
他早就感覺花壇里面喝血就能快速生長的邪花不像是什么好東西,,誰成想竟然是異界版的罌粟花,!
什么狗屁消除痛苦享受極樂,那t m的不就是致幻作用嗎,?
這幫該死的蠢貨,,連名字都和種花家的鴉片差不多!
“唔,,這東西好難吃,?!?p> 老四抱怨著捏了一點放入嘴里。
這讓最擔心看到吞云吐霧場景的張強,,結結實實的松了一口氣,,還好,他們目前只發(fā)現(xiàn)了這東西的藥用價值,,還沒有想到把它當作殘害對手的武器去使用,。
“嘿,你小子真是不知福,,咱們幫派多少人疼的死去活來,,都求不得一點福祿膏,你現(xiàn)在還挑三揀四的,?”
白紙扇沒好氣的拍了一下老四的腦袋,,如果傷的不是他的心腹愛將,他才不會腆著臉去求人,,這點還是他厚著臉皮和花姐要的哩,。
“白先生,我看花姐的兩座花壇里面那么多花,,為什么不拿出來給兄弟們用呢,?”
張強半真半假的試探著情報。
從福祿膏一出現(xiàn),,他就敏銳的意識到,,這可能是他冥思苦想不得的機會,一個食尸鬼死亡后,,完美洗脫不在場嫌疑的最好機會,。
“不行,花姐還要借助這些花修煉呢,,只有多余出來的,,才能給幫派出售或者留給兄弟們用?!?p> 白紙扇搖了搖頭,,想在這種武力至上的世界勸人奉獻太難了!
花姐又不是傻瓜,,她不抓他們埋到花壇做肥料就不錯了,,怎么可能犧牲自己的修煉進度,把邪花去給幫派底層手下止痛,?
現(xiàn)在肯給多余的花,還是因為之前老大允許她抓人去花壇放血換來的呢,!
“白先生,,如果花壇里面的花變多了,,是不是就能拿出更多的福祿膏給兄弟們用?”
張強的話毫無營養(yǎng),,只是這其中的意味卻讓人震驚,。
“你是說?”
白紙扇有些不確定的看著張強,。
“我想去花姐那,,看能不能給兄弟們多爭取一些福祿膏出來!”
張強臉上帶著一抹認真和堅決,,顯然并不是在開玩笑,。
“不行,我不同意,!”
白紙扇堅決的搖頭,,這可是他好不容易找到的死腦筋,怎么能毫無價值的折在花姐那個瘋女人那里,。
“我覺得也不好,!”
老四也跳出來阻止,他是幫派老人了,,對于花姐的喜怒無常有著深刻的認識,,這種危險人物遠離應該躲得遠遠地,哪有自己撞上去的道理,!
“花姐的邪花必須灌溉活人的血才能長大,,兄弟你去了也沒用,除了多添一具白骨外,,對整個幫派毫無作用?。 ?p> 老四真的可謂是推心置腹了,,他是真的將張強當兄弟,,連這種禁忌事件都說了,目的只有一個,,就是阻止張強跳入火坑,!
“老四慎言!”
白紙扇急忙打斷了老四的話,,這里可是病房,!
萬一被哪個傷員突然醒來的聽到了,你小子還要不要活命了,?
“這,,”
張強也為難了,面對態(tài)度堅決的兩人不知道該說什么,,別管是出于什么目的,,但總歸是為了他的生命安全,。
他能怎么說,難道告訴他們那邪花也可以澆肥料嗎,?
別逗了,,這事要是讓花姐知道了,非殺了他不可,!
“行了,,今天就到這里吧,張強你回去好好休息,,過兩天還得下去取肉呢,!”
白紙扇一錘定音,強行安排了張強后續(xù)的事情,,他不能接受張強毫無價值的送死,。
“好吧?!?p> 張強點點頭,,這個時候再反駁反而惹人懷疑,倒不如先應下,,然后自己徐徐圖之,!
。,。,。。,。,。。,。,。。,。,。
“你來干什么?”
花姐慵懶的靠在椅子上,,仔細打量著面前低頭站立的張強,,心中也是有些意外和新鮮感,多少年了,,這似乎是第一個主動來訪的人吧,?
“我想跟著花姐學習怎么養(yǎng)花,屬下對于這方面很感興趣,希望花姐應允,?!?p> 張強不敢怠慢,急忙將來意告訴這個危險的女人,。
“哦?那你想得到什么呢,?”
花姐妖嬈的翹起二郎腿,,雪白的大腿春光乍泄不顧,饒有興致的盯著張強的反應,。
“天底下可沒有白吃的午餐,,人家也不相信你是來當義工的呢?!?p> “如果我能讓花的產量增加,,希望花姐能給我增加的一半當作報酬,您看如何,?”
張強開門見山的將意圖告訴花姐,,這種事情還是提早說的好,省的最后成了一筆糊涂賬,,對方翻臉不認人,!
“哦,我明白了,,你是過來找死的,。”
花姐冷笑著點頭,,猛地素手一揚,,一道綠色光芒沖著張強的心臟射去,顯然已經動了殺心,。
“我去,,又是這招?!?p> 張強看著這道熟悉的招式無奈,,急忙往側邊閃避,可因為兩人距離太近,,花姐變臉也太過突然,,這道綠光最后還是扎在了他的左臂上。
“呲啦~,,”一股劇痛后,,張強的左臂上迅速的長出一株合果芋植株,看著它巨大箭形葉子躍躍欲試的樣子,張強很識趣的舉起了雙手,。
他毫不懷疑在自己拔去它根莖之前,,合果芋有足夠的時間用葉子射穿他的腦袋。
“你不過是個沒有能力的廢物罷了,,哪來的底氣和我談條件,?”
花姐俏臉寒霜的走到了張強的旁邊打量著。
“怎么,,你覺得靠上白紙扇的大腿就可以來挑釁我了,?”
“花姐,這是一件合則兩利的事情,,還請您好好想想,。”
張強也不生氣,,更是沒有絲毫被爆頭的擔憂,,繼續(xù)面不改色的蠱惑著花姐:“屬下幫您增多花朵的數(shù)量后,原來的花朵不碰,,只要多增加的一半就好,,對于您來說穩(wěn)賺不賠,既不用付出什么成本,,修煉進度還會提高很多,,試試又何妨呢?”
“呵呵,,好一張巧嘴啊,。”
花姐嬌笑著輕輕撫上張強的臉龐,,給他帶來一陣溫熱光滑的美妙觸感,。
周圍的空氣充斥著花姐身上那股好聞的青草香味,淡雅清新卻又余味無窮,,使人聞著精神一振,。
“花姐您這是答應?”
張強喜上眉梢,,急忙打鐵趁熱的吹噓道:“屬下上次就找到了一些施肥竅門,,所以那些花才能長得比之前大一些,這些您應該也看到了,,您可以先讓我試試,,如果最后不能增加花的產量,您再殺了我也沒有不遲,!”
“疼嗎,?”
花姐小心的摸著張強左臂上的傷口,答非所問的仰頭看著他,眼神中滿是憐惜,。
“不疼,。”
張強搖搖頭老老實實的回答,,生怕激怒了這個喜怒無常的女人,。
“既然如此,那人家?guī)湍阍俜N一個好不好,?”
花姐紅唇沖著張強耳邊吹氣,,手卻徑直撫上了他的左胸,掌心一道淡淡的綠光快準狠的拍入了張強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