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過后,南宮瑾還要娶她的話,,那他就真的佩服他的隱忍了,。想必不管是南宮瑾或者眼前的女子,發(fā)生了那樣的事情也不會好意去父皇面前告狀,,就算最后父皇知道了,,但是也不可能將此事公之于眾,他頂多就是思過幾日,、罰些俸祿罷了,,而能讓南宮瑾吃下這個暗虧,或者氣急之下解除婚約和西南王撕破臉,,他都是得意的,。
穆思弦壓根就沒想到南宮鈺會起這種心思,她看得出南宮鈺對自己沒有什么心思,,而且今晚的南宮鈺還和她一起用了一些飯菜,,她心里沒有太多的防備。誰曾想他竟是早就吩咐好綠袖在給她盛飯的時候下藥在她的碗里,。
吃完飯后,,南宮鈺又在房中和她聊了一些無甚營養(yǎng)的話題,穆思弦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看著天色漸晚,,不由說道:“五皇子,天色已晚,,我想休息了,!”
南宮鈺卻說:“明早就要送穆小姐回去了,穆小姐就不能委屈自己陪我多說幾句話嗎,?”
穆思弦不想和他有太多交流,,只能說道:“來日方長,我們也算是相識了,,五皇子這次請我來的方式雖然有些獨特,,但是五皇子招待有方,改天我一定請五皇子過府相聚,,到時候五皇子想談什么,,我自然奉陪。”
南宮鈺想到自己找的藥見效會有些慢,,但是效力十足,,此時和她在這里耗著也沒什么意思,不如等半個時辰之后再來,,那就剛好差不多是藥效發(fā)作的時候,,便說道:“好吧,那我就不打擾穆小姐休息了,!”說著對綠袖道:“綠袖,,服侍穆小姐洗漱,讓她好好休息,!”
穆思弦想到南宮瑾如果收到消息今晚應該能找到她,,便也沒有多想,雖然看見綠袖還給她準備了洗澡水,,但是想著她一天下來的招待,,也覺得挺正常的,她洗漱完后自己擦拭著頭發(fā),,不由想著:南宮,,你什么時候才能找來呢?
過了一下又在想:南宮鈺明天真的會放她回去嗎,?總覺得沒那么單純,,否則他綁她來還真的就為問她幾個問題請她吃兩頓飯嗎?但他到底想做什么呢,?
天色已黑,,穆思弦正想吩咐綠袖出去她想休息了,卻聽見外面有敲門聲,。綠袖出去開門,,南宮鈺吩咐她道:“下去吧!不用守著,!”
綠袖有些欲言又止,,那么粗鄙的女子怎么配得上自家的主子?但是南宮鈺的決定豈是她能干預的,,只能自己默默退下,,看著守衛(wèi)也全都不在外面了,只是院門口守著兩人,,其他人應該都下去休息了,。
穆思弦看著南宮鈺去而復返,心里一下子“鐙”一聲,,這么晚,,他過來干什么,?
“五皇子,天色已晚,,我要休息了,,有什么話明天再說吧!”
南宮鈺沒有答話,,反而徑直走到她面前,,看著她雖然穿戴整齊,,但是身上透著剛沐浴完的清爽氣息,,心里不由想著:雖然言行粗鄙,但是單看這模樣和身段,,倒是也不虧,!
穆思弦看著他的目光有些肆意,不由退后幾步:“五皇子請自重,,我好歹也是皇上親封的郡主,,西南王之女,也是你未來的嫂子,,你現(xiàn)在留在這里不合適,!”
穆思弦心里百轉(zhuǎn)千回:南宮鈺一定是不喜歡自己的,白天她不曾錯過他眼里的輕蔑和嫌棄,,所以她才沒往這方面去思考,,只是此時他的模樣,眼中分明透露出玩味和算計,。
“哦,,嫂子嗎?但是一看三皇兄就是不知道怎么照顧嫂子的,,所以我想盡盡做弟弟的義務,,幫三皇兄好好照顧一下嫂子呢!”南宮鈺慢慢靠近她,。
“南宮鈺......你不要亂來,,否則皇上和我父親都不會放過你的!”穆思弦聲音帶著點顫抖,,她知道南宮鈺和南宮瑾不睦,,自然不會在這種時候提起南宮瑾讓他生氣,只能用皇上和西南王的權勢進行威脅,。
南宮鈺沒有進一步過分的舉動,,穆思弦還以為他是擔心皇上責罰或者穆遠道的報復才不再輕舉妄動,但是自己身上突然傳來的異樣讓她覺得有些不對勁,。
“你......你給我下了藥,?”穆思弦咬著牙問道,。
南宮鈺退后了一步,看著她面色發(fā)紅,,身體微顫:他就知道藥效霸道,,即使自己不主動,他都敢保證她會自己主動過來求他,。
“穆小姐說笑了,,我剛剛就是一時沖動,現(xiàn)在我保證,,自己不會主動對你做什么的,!至于下藥什么的,你說笑了,,我們今晚吃的一樣的東西,,斷沒有你中毒什么的而我沒事啊......”南宮鈺端的不要臉,他知道這種藥一旦藥效過后是不會被查出什么端倪的,,所以他根本不擔心什么,。他就靜靜地等著獵物自己撞上來。
穆思弦腦中昏沉,,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煩躁,,她緊咬自己的嘴唇,保持著最后一絲清醒:絕對不能讓南宮鈺得逞,。
她忍著惡心,,緩步走到南宮鈺面前,伸手摟住南宮鈺的腰,,心里想著:南宮鈺是有武功在身的,,她不確定隔遠了或在他有防備的時候能不能用迷針擊中他,只能裝作被藥效控制的樣子,,等他失去防備,,自己一定要一擊即中!
南宮鈺看到她果然被藥效驅(qū)動對自己投懷送抱,,為防萬一,,他還是抬手將穆思弦頭上的玉簪取下扔到地上......
穆思弦狠狠咬著自己的嘴唇保持著清醒,在南宮鈺以為事情已經(jīng)不會有什么意外正得意之時,,她扣動手鐲上的機關,,從南宮鈺背后將針發(fā)射進去,南宮鈺瞬間被針上淬著的迷藥麻痹得昏迷過去,。
穆思弦推開自己身上的南宮鈺,,用手絹將南宮鈺背后的銀針拔下,為保險起見,,又扎了他幾針,,自己慢慢移到桌前,,將茶壺里盛的涼水灌了兩口,剩下的直接兜頭澆下,,體內(nèi)的燥熱瞬間消散了一些,。
但是不足一炷香的時間,體內(nèi)的感覺又重新席卷而來,,屋內(nèi)已經(jīng)沒有多余的水,,穆思弦不敢出門,外面都是南宮鈺的人她根本對付不了,,只能將剛剛被南宮鈺取下的玉簪撿起來狠心往自己腿上劃了一道,。
曾經(jīng)她看小說或者電視劇遇到類似情景的時候覺得自己肯定不會有這種狠心對自己下手,但是此時事在眼前,,她卻知道自己不可能放任著被藥效控制,,她寧愿傷寧愿疼,,也要保持著清醒,。
“南宮,你在哪里,?”穆思弦覺得自己神思模糊,,唯一的信念就是等著南宮瑾來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