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也好歹給奴婢一個暗示呀,,都快要被您嚇死了,。”
枳實拖長這聲音,,語氣里竟有些許撒嬌的意味。
林疏錦自然是見不得她這般樣子的,,忙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好好好,是我的錯,,下次一定提前跟你串通好,。”
“還有下次,,娘娘你可別這樣了,,可不能再有今日這種事情發(fā)生了,奴婢不被您給嚇死,,就要被皇上處死了,!”
她可忘不了今日皇上瞅她的那個眼神,明顯就是在怨她護主不力呀,!
被枳實這么一說,,方才在她心里的那點惆悵又悄然爬上心頭。
今日皇上的反應(yīng)太出乎意料了,,至少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一個帝王身上,。
不怪她多想,她深受現(xiàn)代宮斗劇的荼毒,,難免給自己帶上了主角光環(huán),,雖然不確定皇上是不是擁有你男主光環(huán),但這整個后宮就他媽皇山一個男的,,這主角必須是他,!
——難道這皇帝喜歡上我了?
——不應(yīng)該??!這具身子,外表雖然差強人意,,但性格卻是相當?shù)挠懭讼?,雖然她先在已經(jīng)變了很多,但這皇帝不可能就這么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就喜歡上她了,?
——這他娘的拍電視劇呢,!
——電視劇還的來個唯美的一見鐘情呢!
——等等,?咱和皇上有唯美的相遇嗎,?
第一次在寧嬪的院子,第二次在關(guān)雎樓,,后來又是打架又是吵架的……
這么一想,,她不僅跟皇上沒有一個唯美的邂逅,,就連正常的相遇都沒幾回。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還算計過他!
想到了這些,,林疏錦把方才腦子里那個膽大包天的想法徹底驅(qū)逐出了腦海,這皇帝要是能看上她,,那眼睛絕逼是瞎的,!
——那他今日為何要護著她呢?難道是因為……
“娘娘,?娘娘,?”枳實伸手在她眼前晃,然后輕輕的推了她一下,,“娘娘您想什么呢,?”
林疏錦回過神來,看著枳實,,腦子里更加堅定了自己的猜測,!
回神的林疏錦朝著枳實揮揮手示意自己沒事,突然她腦子里一道靈光一閃而過,,當即就準備下床,。
結(jié)果卻被枳實給攔住了,“娘娘您要做什么吩咐奴婢就好,,太醫(yī)說您不能隨意走動,,池子里的水冷,當心風寒,?!?p> 被攔住的林疏錦無可奈何,只能乖乖的躺下,,伸手指著書桌的方向說:“你還記得離宮之前我讓你找人盯著寧嬪這事兒嗎,?”
枳實點點頭,突然意識到了什么,,嚴肅的點頭,。
“奴婢讓小路子一直盯著踏雪軒,寧嬪娘娘離宮之后也沒有松懈,?!辫讓嵪肫鸾袢罩拢还蓯汉袕哪_底滿眼,,“娘娘的意思是……”
枳實話沒有說完就停下了,,林疏錦搖搖頭,,她不確定,但她不得不這般齷齪的去揣度一個曾經(jīng)受過傷的女人,。
“傳信給小路子,,我要知道寧嬪小產(chǎn)之后都跟什么人接觸過?!?p> 說到這里,,她腦子里一閃而過一雙眼睛,這其中會不會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呢,?
“另外,,讓人查一查怡貴人,她當日在御花園摔倒是不是另有隱情,?!?p> 雖然枳實不知道她家主子想到了什么,但她知道肯定是什么了不得的大秘密,。
而林疏錦本不愿意多想,,但寧嬪太奇怪了,今日在水里,,她腰上的那股力量,,不會是別人的。
“是,,奴婢馬上給宮里去信,。”
在枳實準備離開的時候,,她又叫住了她,,“等等?!?p> 枳實停下,,轉(zhuǎn)身詢問:“娘娘,還有什么吩咐,?”
林疏錦停頓了一下,,沉思片刻才開口說:“皇上今日怎么處置碧荷園的那些人的?”
“碧荷園管事的被革了職,,當時伺候的那些奴才罰了半年俸祿,,皇上還下令徹查娘娘您落水之事,奴婢聽說,,皇上派人去了寧嬪娘娘那里,。”
“去寧嬪哪里,?”林疏錦疑惑,,難道皇上火眼金睛,?
枳實點頭,“是,,但是具體所為何事,,奴婢還不知道?!?p> “行,,我知道了?!?p> 枳實離開之后林疏錦又想了很多,,腦子里反復(fù)過濾了一下今日的事情,她究竟是怎么掉下去的,?
她沒有半分印象,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撲騰進水里和寧嬪糾纏在一起了,。
所以,她究竟怎么掉下去的,?
“真是闖了個鬼了,,還能這樣?”
她仰躺在床上長嘆一口氣,,翻來覆去想不明白,。
“別他媽讓我知道是誰下的黑手!”
這邊林疏錦找不到下黑手的人,,另一邊沈修鄞也找不到下黑手的人,,這下原本只是想給瑾嬪出氣的沈修鄞,當即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兒,!
“皇上,。”
順貴上了一壺新的茶,,輕聲的開口,。
沈修鄞的思緒被拉了回來,看著跟在順貴身后的那個太監(jiān),,然后點了點頭,。
太監(jiān)會意,上前幾步給沈修鄞行了禮,,弓著腰低頭說:“回稟皇上,,奴才在寧嬪娘娘那里,搜到了這個,?!?p> 順貴從太監(jiān)手里拿過來一個用布帕包裹嚴實的東西呈到沈修鄞面前,,沈修鄞看了一眼順貴,順貴了然,,后退幾步退到了幾步之外的桌子邊,,小心翼翼的打開了那布帕。
一堆白色的粉末,?
順貴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太監(jiān),,太監(jiān)很識趣的站了起來,然后走到了桌子跟前,,食指和拇指捻了一點,,細細揉搓,然后又放在鼻子前聞了聞,,隨即噗通一聲跪了下去,。
在沈修鄞和順貴都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之際,他抬手就扇了自己兩巴掌,,還把桌上茶杯里的水潑在了自己的臉上,。
“皇上恕罪?!?p> 太監(jiān)惶恐的跪在地上,,額頭開始不斷地冷汗,整個人都有些顫抖,。
“怎么回事,!”
沈修鄞瞥一眼那白色的粉末,眼底滿是厭惡,。
順貴當機立斷將其重新抱起來,,然后扔進來空茶杯里,用蓋子蓋住,。
太監(jiān)惶恐不安,,對著沈修鄞磕了一個頭,然后才顫顫巍巍的開口:“啟稟皇上,,奴才早些年在外闖蕩的時候,,偶遇一位高人,高人同奴才說過,,在西域,,有一種植物,名為長樂無極,,是一種極其毒辣的植物,,它的毒辣不在于它的毒性霸道,而是它能使人產(chǎn)生幻覺,讓人置于一種夢境之中,,中毒之人在不知不覺間做出一些違背本意的事情,。”
說到這里他咽了咽口水,,心里一陣后怕,,他不敢想若是方才他沒有反應(yīng)過來,那……
“若是奴才料想得不錯,,這東西……”他指著桌上說,,“就是曬干的長樂無極研磨成的粉末?!?p> “其功效,,不比新鮮的長樂無極弱,甚至……”
太監(jiān)說完身上已經(jīng)被汗水打濕了,,下巴甚至已經(jīng)開始往下滴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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