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亞輝通訊社
“之所以在之前演這場戲,,是因為近年來不斷有情報泄露,,我懷疑身邊這幾個人中有叛徒,所以今天這么做,,一方面可以將你隱藏得更深,另一方面也能讓叛徒放松警惕,,只是,,委屈你了……”
老師方漢州向肖途解釋著之前的那番用意的原因。
“那看來我們要在不打草驚蛇的情況下,,盡快找出這個叛徒了,。”肖途捏著下巴,若有所思的說道,。
“目前我還沒有掌握到線索,,這個叛徒平日里偽裝得很好,所以找到叛徒不急于一時,!”
方漢州嘆了口氣,,隨即緩緩說道。
見到方漢州都這樣說了,,肖途自然不會繼續(xù)在這個話題上繼續(xù)說下去,,隨即他想了想問道。
“那…老師,,在我出國留學(xué)的這兩年里,,方敏她還好嗎?”
“她挺好的,,雖然積極參加抗日活動,,但還沒有被日軍列為威脅名單?!?p> “兩年來,,她也時常打聽你的情況,我也會把你在日本留學(xué)時,,寄給我的信上寫的一些事情說給她聽,,不過……你千萬不能讓他知道你的地下黨身份?!?p> “一方面,,知道的東西越少可以讓她更安全,另一方面,,有時候我也懷疑,,自己的女兒會不會就是叛徒!”
“總之,,關(guān)于你的身份這件事,,不能讓我們以為的任何人知道!”方漢州盯著肖途很是慎重的囑咐道,。
“我能說我之前就已經(jīng)給方敏小姐姐說過了嗎,?”聽到方漢州的話后,肖途已一種只能才能聽到的聲音嘀咕著,。
“學(xué)生明白,,不過懷疑方敏是叛徒,是不是有點……”肖途裝作欲言又止的樣子說道,。
“肖途……我知道你和方敏之間的感情,但有些事情不能用個人感情來看待的,畢竟我們現(xiàn)在所做的事情是關(guān)系到整個華國千千萬萬人民的,,不能因為曾經(jīng)的關(guān)系就疏忽大意,,哪怕我是他的父親,我也不敢去冒這個險,!”方漢州聽到肖途欲言又止的話后,,語氣有些低沉的對他說道。
肖途之所以告訴方敏他的真實身份,,自然是以原劇情中知道方敏從開始到最后都沒有一絲叛變的跡象,,所以自然可以毫不猶豫的告訴她,而且……而且肖途相信經(jīng)過之前他的一陣撩撥和慎重的提醒后,,方敏肯定不會像原劇情那樣告訴其他人從而透露了他的真實身份的,。
不過此時聽到方漢州這席為人民著想的話后,還是忍不住從心底對這位“便宜老師”產(chǎn)生敬佩之情,,華國就是因為有眾多這樣的人,,才能到最后把這些侵略者趕出華國的土地上。
“學(xué)生明白,!”肖途做出一副理解的神情說道,。
“對了,兩年前因為情況特殊,,沒來得及讓你寫下入黨申請書,,現(xiàn)在你趕緊補上,請孫先生幫忙交給組織,?!?p> “嘶~這入黨申請書改怎么寫來著?”肖途聽到方漢州的話,,不禁在心中倒吸一口涼氣,,這……該怎么寫來著?
“等等,,我記得原劇情中手提箱里好像有早就準(zhǔn)備好的入黨申請書,。”頭大的肖途突然想到了原劇情中的畫面,。
諸多思考都是在極短時間之內(nèi)想到的,,所以并沒有花費太多時間。
肖途立刻把自己放在地上的手提箱打開,,隨即從手提箱的夾層中取出一份信封,,里面正是裝著“他”早已寫好的入黨申請書。
“我早就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那就拜托孫先生了,。”肖途面不改色的拿出入黨申請書遞交給了孫正清。
孫正清接過肖途遞過來的信封,,從中抽出寫好的入黨申請書,,確認(rèn)沒問題后,他從一旁的桌子的抽屜里取出了幾張紙,,對肖途開口道,。
“亞輝通訊社的材料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記??!看完一定要銷毀!”
“嗯,,我明白,!”肖途看完紙上的內(nèi)容,對孫正清回復(fù)道,。
“胡峰同志,,革命總是伴隨著犧牲,相信你應(yīng)該是有了這份覺悟,,在潛伏的道路上,,唯一堅守信念,才能一直走下去,?!?p> “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將成為革命的隱形守護(hù)者,,希望你能在抗戰(zhàn)的歷史上,,留下,屬于你的傳奇,!”
孫正清的話慷慨激昂,,讓哪怕明知道劇情的肖途都不由得感到熱血沸騰起來,不得不說能潛伏那么多年,,孫正清的這份語言組織能力還是非常好的,,幾句話便調(diào)動起了一個人的熱血。
可是此時的肖途可不是昔日的“肖途”,,很快他就恢復(fù)了平靜,,眼見這次所需要了解的都已經(jīng)得知后,便向?qū)O正清和方漢州告別離開了,。
孫正清把肖途送出圖書館,,很快的再次回到了圖書館的地下室中。
“漢州啊,,你說肖途這么年輕,,真的可以嗎,?”回到地下室的孫正清坐在一把椅子上皺眉思索著對方漢州問道。
“正清??!你才被調(diào)到上海這里開展工作沒多少,可能對肖途不是很了解,,但我是從小看著他長大的,他是什么樣的人我再清楚不過了,,絕對沒問題的,!”方漢州聽到孫正清的疑問,笑著對他擺了擺手說道,。
“唉,,希望如此吧!”
孫正清見方漢州對他自己的學(xué)生如此信任,,自然也不好再說些什么,,只是那皺著的眉頭還久久不曾松開……
…………
一家酒店中。
肖途進(jìn)入開好的房間中,,把手中的手提箱放在了屋中的一角,,隨即松了松脖子周圍的衣領(lǐng),身體形成一個大字,,向后倒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呼~今天可真是累啊,這種打交道的方式真的比現(xiàn)實上班還累,!”肖途躺在床上閉著眼睛自語道,。
從今天的凌晨四點多在上海的碼頭下船,然后按照紙條上的提示去往馬思南路的方漢州方老師家,,隨后配合方老師演了一出有驚無險的戲,,為什么說有驚無險呢?
盡管當(dāng)時因為有系統(tǒng)臨時技能的幫助他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不過也還是令他感到一陣后怕,。
再然后他前往濟(jì)仁大學(xué)的圖書館等待老師的到來,見到老師,,認(rèn)識孫正清,,了解到老師之前讓他配合演戲的原因,并從孫正清那里得到了他回來后組織下達(dá)的第一個任務(wù):潛伏進(jìn)入日本高層的身邊,,獲取日軍高層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