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天晚上,,蕭銘不出意外地被蕭厲拉著詢問他最后用得那一招是什么手段,,居然破壞力這么強(qiáng)大,當(dāng)然,還順便喝了點(diǎn)小酒,,讓蕭銘不出意外的一覺睡到了天亮,。
想想昨晚那么多酒下肚,,蕭銘就覺得肚子里一陣翻滾,,那群牲口,實(shí)在是太能喝了,雖然說按照蕭銘的修文,,完全可以免疫酒精的作用,,但那就太沒趣了。
自從那一架打完,,團(tuán)里的傭兵們也是對他另眼相看了,,這個實(shí)力為尊的世界,身負(fù)強(qiáng)大實(shí)力肯定更能讓人尊重,,不過這一個個的灌酒能力可都是一流的,,講道理蕭銘已經(jīng)算是能喝的了,居然喝不過那群牲口,!
不過喝酒還真是有點(diǎn)遭罪啊~
蕭銘摸了摸頭,晃悠悠地摸下床,,稍微活動了一下,,將那些剩余的酒精全都排出體外,終于是神清氣爽了幾分,。
“爹爹,,你醒了?!?p> 房門突然被打開,,一個小腦袋探了進(jìn)來,正是住在隔壁的夏至,,見蕭銘醒了,,從門外把洗臉盆給拿了進(jìn)來。
這種事情一般都是貓貓在做,,看來今天貓貓那小丫頭是還沒起床,。
蕭銘接過洗臉盆,照例還是先擦了擦夏至精致的小臉蛋,,隨后再自己隨意地抹了幾把,,順口問道:“昨晚睡得怎么樣?”
夏至歪了歪腦袋,,俏生生地回答道:“很好,,就是床有點(diǎn)小,和在學(xué)院里不一樣,?!?p> 蕭銘聞言一笑,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夏至現(xiàn)在可是比先前那段時間好多了,,白露的變化還是讓她抑郁了一陣子,不過現(xiàn)在好了不少,,畢竟是個孩子,,悲傷來得快,,去得也不慢,等到真正懂悲傷的時候,,白露也早就恢復(fù)了,。
“對了,白露呢,,昨晚我喝醉了,,她應(yīng)該跟著你睡的吧?!?p> 白露自從把變成了狐貍,,就一直都是對蕭銘百般糾纏,雖然是狐貍的樣子,,但是每次在一起睡覺總能讓蕭銘聯(lián)想到那個風(fēng)韻動人的樣子……
說曹操曹操就到,,一道白色的小閃電飛快地從屋外跳了進(jìn)來,隨后在蕭銘的肩頭趴下,,這可是她的專屬至尊座椅,。
“小姨她,什么時候可以恢復(fù)正常???”
夏至幾乎每隔一段時間都會這么問一次,白露對她來說,,可以說是一個比肩蕭銘的存在,,也是無可取代的。
蕭銘伸手在白露的身上揉了兩下,,“看她能長得多快了,,她雖然活下來了,但也相當(dāng)于是重活了一次,,雖然以后能恢復(fù)記憶,,但以后就該叫你小姨了?!?p> 蕭銘調(diào)笑了一句,,要是白露以后恢復(fù)了記憶,不知道會不會抓狂,,想要弄死他的心都有了吧,。
不過到那個時候,她這只小狐貍應(yīng)該打不過他,,真是一個好消息,。
“走吧,她倆就先睡著吧,今天帶你去個好地方,?!笔掋憼科鹣闹恋氖郑蜷T外走去,。
夏至昂起頭看著蕭銘,,脆生生地說道,“貓貓和小魚她們被蕭厲叔叔帶著出去玩了,?!?p> 蕭銘一怔,不應(yīng)該啊,,這倆丫頭不是沒有自己死活不出門的嗎,,居然會跟著蕭厲表哥出去,還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那就讓她們好好玩,走吧,,那個地方還有點(diǎn)遠(yuǎn)吶……呃,,你是,?”
剛走出門口,,就看到一個低著頭,身體還略微有些小顫抖的青衣女子,,雙手緊緊地捏在身前,,聽見蕭銘的聲音更是把頭更加地低了下來,幾乎都要埋進(jìn)了那胸前,。
這個我見猶憐的模樣讓蕭銘有些懵,,自己剛剛似乎沒有說什么吧,等會兒,,漠鐵傭兵團(tuán)里除了蕭炎兩個哥哥最后最出彩的就是那個擁有著碧蛇三花瞳的小侍女了吧,,青鱗——那最后也是斗圣的存在啊。
這待遇倒是到了我身上來了……
蕭銘暗嘆一聲,,蕭炎這一下偏離主線,,令得某些事情也變了,墨家會好好地活在世上,,所以,,這小丫頭要是覺醒了那東西,指不定會遭逢毒手吧,,誰知道天蛇府會不會及時趕上,。
“爹爹,這個臉盆是她拿過來的?!?p> 夏至拉了拉蕭銘的手,,剛才她出門正好見到一個女子站在蕭銘房間門前,猶猶豫豫不敢開門,,所幸她就過去直接接了過來,,可是,為什么她還站在這里,?
夏至歪歪頭,,很不理解,而且從這個青衣小姑娘的情緒上可以讀出很多害怕,,這又是從何而來,?
蕭銘大概知道青鱗怕成這樣是為什么了,怕是夏至這沒多大情緒的丫頭嚇到了她,,現(xiàn)在的青鱗還是有些脆弱啊,。
“幫我把這個東西放回原來的地方,好嗎,?”
還特意進(jìn)屋把臉盆取了出來,,原本這東西打算放里面算了,但是現(xiàn)在這個情況似乎不把臉盆拿出來,,青鱗這小家伙就一直站在這里了,,要是附近經(jīng)過幾個不太友好的人,再受點(diǎn)欺負(fù)就不好了,。
“小夏至可不討厭你,。”
見青鱗顫抖著接過臉盆,,還是一言不發(fā),,蕭銘補(bǔ)了一句,還捏了夏至的手,。
確實(shí)不討厭,,可是,為什么她會覺得我會討厭她呢,?
“我不討厭你的,。”
夏至依然有些不太懂,,但蕭銘的意思她也不會違背,,雖然聲音還是有些清冷。
“真的嗎,?,!”青鱗飛快地抬起頭,,眼眶上還隱約可見些許紅潤,看樣子是哭了很久,。
蕭銘見狀,,覺得需要開導(dǎo)一下這個小姑娘,身懷碧蛇三花瞳這種幾乎可以說是最頂級的天賦技能,,要是誤入歧途,,就不太好了,還是需要開導(dǎo)一下,。
抬起頭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蕭銘決定暫緩行程,那個地方,,似乎青鱗去找,,更加容易一點(diǎn)……
“當(dāng)然是真的,去把這個東西放了,,然后再過來一下,。我和夏至在房間里等你一會兒?!?p> 蕭銘徹底放緩了腳步,,青蓮地心火形成的地方,雖然在石漠城周邊,,但是他也已經(jīng)忘記了那個地方的位置,,石漠城也說不上小,估計得找一會兒,,不過蕭銘知道,,只要有了青鱗幫個小忙,,還是可以比較快找出來的,。
青鱗重重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就快速地跑了出去,。
“真是個冒失鬼,,也不怕摔著?!?p> 蕭銘搖了搖頭,,“夏至,進(jìn)去待一會兒,?!?p> “夏至,是不是很想問,,我為什么要見那個小姐姐,?”
蕭銘倒了杯茶,,早上沒吃飯,說起來還有點(diǎn)餓,,當(dāng)然要是講起了故事,,就會忘記饑餓了。
“不想問,,爹爹想見肯定是有理由的,。”
蕭銘一口茶差點(diǎn)噴出來,,夏至你這個,,是不是太過于信任你爹我了?
“呃,,夏至,,其實(shí)這個時候你應(yīng)該說想,然后表現(xiàn)得很期待的樣子,?!?p> 要每次都這樣,那自己豈不是連一個說話的對象都沒有,。蕭銘覺得他永遠(yuǎn)不會成為那種不需要交流的狠人,,沒有了交流,就失去了靈魂,!
“那好吧,,爹爹你為什么要見那個小姐姐?”
雖然你問了,,可是為什么感覺你一點(diǎn)期待的感覺都沒有……
不過要求不能太高,,蕭銘潤了潤喉嚨,“嗯——原因是這樣的,,那個小姐姐名字叫青鱗……”
“蕭銘少爺,,我,我回來,,了……”
蕭銘說到一半,,青鱗就沖了進(jìn)來,而且還喘著氣,,額頭上還出了一層汗,,臉上紅撲撲的,煞是可愛,。
“你跑這么急干嘛,?”蕭銘可不虐待童工,給小丫頭倒了杯茶,,示意她坐下,。
青鱗把頭搖得和撥浪鼓一樣,,甚至還用上了手,反正渾身上下都在說明兩個字,,那就是不要,。
“沒事,坐下吧,,我不習(xí)慣抬頭看人,。”
被階級思想壓垮的青鱗哪有這個膽子,,要是被房里的老婆婆發(fā)現(xiàn)她越禮了,,可就慘了。
“你叫,,青鱗,?”
沒有勸說青鱗坐下,蕭銘也沒有強(qiáng)迫,,接下來,,他要表演一個神棍的角色,這種超級打手,,留在外面還是有點(diǎn)危險,,待在自己手下自然是最好的選擇了。
“蕭銘少爺怎么知道,?”
雖然沒有回答,,但是從小姑娘那有些震驚的話語中也是可以感覺得出來,她確實(shí)是叫青鱗,。
蕭銘點(diǎn)了點(diǎn)自己的腦袋,,“我猜的,我可以,,未卜先知,。”
青鱗的眼中閃過一絲震驚,,未卜先知,,她活著的時間雖然不長,,但也知道這種能力從來都是聞所未聞,。
不過很快,小姑娘的眼中就完全轉(zhuǎn)化成了崇拜,,居然有這么強(qiáng)大的能力,,蕭銘少爺果然厲害!
夏至感受到青鱗的情緒變化,,頓時驚了,,為什么會相信這個這么扯淡的理由?。?p> 在這里隨便找個人問下不就可以知道了嗎,?
雖然爹爹好像沒有找人問過……
不過夏至這可就想錯了,,找個人問還真不一定能問出青鱗的名字來,有誰會想要去了解一個不祥之女的名字,,多半是只能記個臉熟,,足夠讓他們及時避開就好了。
“你的手,,可以給我看看嗎,?”
青鱗愣住了,眼睛一下子就紅了起來,,想到剛才進(jìn)來的時候,,夏至和蕭銘似乎正在說什么,大概說得就是她手上的鱗片吧,,果然,,還是討厭的。
蕭銘無語了,,女人再是水做的,,眼淚也能流干吧。
“我沒有惡意,,我也知道你手上有著鱗片,,我只是好奇,和我見過的有什么不太一樣,?!?p> 青鱗有些顫抖的伸出雙手,她自己都在害怕這些鱗片,,蕭銘少爺一定只是在安慰她,,恐怕看了之后就會討厭她了吧。
蕭銘小心地摸了一下那些鱗片,,一股冰涼的感覺傳來,。
世界之大,真是無奇不有啊,,蛇人和人類之間顯然是沒有生殖隔離的(畢竟許仙試過),,那為何會出現(xiàn)青鱗這類特殊的存在,難不成是男蛇人的基因太弱小了,?
不過,,這東西還是會讓人存在偏見的,青鱗就是一個很好的體現(xiàn)了吧,。
既然看都看了,,怎么可以白看呢,。蕭銘從納戒中拿出一點(diǎn)星沙,要說存貨,,還是當(dāng)初剩下來的星沙多啊,。
把星沙抹在小姑娘的手腕上,構(gòu)筑了一個簡單的折光法陣,,隨后再將袖子放下來,。
青鱗一直注意著蕭銘的神情變化,原以為蕭銘會非常厭惡才對,,但是知道最后,,蕭銘也只是露出了一點(diǎn)笑容,其他的時間似乎都很平靜,,難道……
“嗯——,?不見了!”
小姑娘驚奇的聲音傳來,,隨即換到另一只手上,,也是沒有看見那本來很陰森的冰冷鱗片,蕭銘少爺剛才只是在她身上涂了一點(diǎn)像沙子一樣的東西,,鱗片就不見了,!
“不是不見了,是看不見了,?!?p> 蕭銘笑著點(diǎn)在小姑娘的手腕上,那青黑色的鱗片再一次顯露了出來,。
小姑娘驚呼一聲,,“還是看不見好了!”
那當(dāng)然,,蕭銘把手放開,,很快又恢復(fù)了白皙的樣子,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沒有必要讓這么小的姑娘做自己,,不在乎別人的眼光,這實(shí)在是有些強(qiáng)人所難,。
“雖然這樣別人看不見,,但是你也要知道,你是為自己活著的,,或許哪天你就不愿意遮住那好看的鱗片了,。”
未知即是恐懼,,人們總是討厭異類,,完全就是因?yàn)楹ε露眩掋懕硎?,身為社會主義熏陶下成長起來的陽光少年,,經(jīng)歷了資本主義的各種誘惑,以及各種詭異信息的騷擾,,心早已經(jīng)造就出強(qiáng)大的承受能力,!
“謝謝蕭銘少爺,我知道了,!”
小姑娘堅定地點(diǎn)點(diǎn)頭,,碧綠色的瞳孔中,三個極小的小點(diǎn)悄無聲息地浮現(xiàn)了出來,。
夏至頓時身體一震,,死死地拽住蕭銘的手。
從這個小女孩的身上,,感受到了威脅嗎,?
蕭銘安撫著頓時激動起來的夏至,他也感受到了碧蛇三花瞳,,這東西可說不上是什么正大光明的存在,,控制這種能力從來都是兩面性的。
但是手段的正邪從來都是要看在誰的手里,,至少,,在天蛇府沒走歪,而且,,在他的手下,,這點(diǎn)自信還是有的。
“我想……”蕭銘直視著小姑娘閃爍的綠瞳,,很快就讓那隱藏得還很深的三花瞳沉寂了下去,,“收你為徒,如何,?”
這種關(guān)系是最正經(jīng)的了,,蕭銘自我感覺非常的良好。
小姑娘愣在了原地,,被這巨大的消息震懾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你不愿意嗎?”
蕭銘驚了,,怎么會出現(xiàn)這種奇怪的結(jié)果,,沒道理不同意的啊,講道理只要自己勾一勾手指,她就會主動答應(yīng)了,,難道……
“我愿意,,我愿意!”
小姑娘喜極而泣,,直接跪在了地上,,“師傅!”
蕭銘尷尬地摸了摸鼻子,,趕緊把她提了起來,,原來是這個消息嚇到她了,不過他這個年紀(jì),,還真的是不太適合受此大禮,。
“你名字不太好聽,我以后,,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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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過遺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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