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前幾天引起震動的木葉白狼丸拔毛事件居然是你做的?”
百掌震驚的盯著周斷:
“犬冢獠族長那天可是罵了一晚上的街,,我家就在附近,那聲音聽著就讓人不寒而栗,,周斷,你這仇怨可大到?jīng)]邊了,!”
“還有這種操作,?”
繩樹也是一臉驚嘆的看著周斷,隨即又陷入了思考:
“果然年輕就是要干幾件年少輕狂的事情啊,我要不要也去拔一次狗毛呢,?畢竟等我當上了火影,,回顧年輕的時候,一件值得吹噓的事情也沒有,,我這童年也太蒼白空洞了,!”
“周斷,需要動手嗎,?”
一旁的水門一臉溫和的開口:
“我對比了一下犬冢銳的實力,,我們四個加上你的藥劑,絕對可以把他打得生活不能自理,,為了防止他一會兒可能對你做出的報復行為,,我覺得我們先下手為強也不失為一種辦法!”
“先不要著急,!”
周斷攔著了想要先動手水門,,不怪水門、繩樹,、百掌這么緊張,,實在是因為犬冢銳的身份——犬冢獠的第四個兒子!
要知道,,在忍界里的忍犬可不是普通的流浪狗,,如果不出意外,一般都可以活到和忍者差不多的年紀,,更有甚者活到一百多歲的家伙也不是沒有,,犬冢銳身為犬冢獠的兒子,那可是從小趴在白狼丸的背上長大的,,一人一狗的感情簡直好到?jīng)]邊,!
同時,也可想而知,,當犬冢銳知道了周斷剃光了白狼丸,,并把白狼丸狗蛋上的毛拔光到流血后,會以一種什么樣的心態(tài)來面對周斷,,而當他成為周斷的隊長時,又會如何的對付周斷,!
“拔狗毛這種事情我在動手時就已經(jīng)想過了,!”
周斷平淡的開口,他倒是沒有懷疑會是三代把事情泄露出去,,畢竟一村之長自己的事情都忙不過來,,哪里有閑心去給周斷搗亂,只是周斷自己的名頭響徹木葉,,能對一條忍犬做出這么慘無人道的行為,,那想都不用想,,也就只能是給貓喝拉肚藥劑,給狗喝利尿藥劑,,給人喝發(fā)狂藥劑,,成天讓木葉雞犬不寧的周斷了!
“畢竟是我不對在先,,雖然我是有著很崇高的目的,,雖然我只拿了白狼丸一點點兒的毛發(fā),但畢竟還是給白狼丸帶去了一些微不足道的小麻煩,!”
周斷略有“羞愧”的說道:
“犬冢銳想出出氣也是應該的,!”
波風水門:“……”
日向百掌:“……”
千手繩樹:“……”
“用羞愧的語氣說出如此不要臉的話,隊長,,真是難為你了?。 ?p> 百掌的眉毛止不住的抽搐:
“犬冢獠族長那天罵街的話,,我可是聽得清清楚楚,,白狼丸全身毛發(fā)被剃,狗蛋的毛拔的出了血,,自殺都自殺了五次,,全是犬冢獠族長硬生生給阻止了,你就等著犬冢銳的報復吧,!”
果然,,所有人的擔心成了事實,犬冢銳帶著周斷四個人走到了目的地,,一指前方幾個散發(fā)著濃烈氣味的巨型池子:
“這里是鋼巖谷內(nèi)的排污池,,一直是排污小隊在處理,不過今天他們有其他的任務,,這清理的工作就交給你們了,,你們今天的任務就是清除其中一座排污池,你們放心……”
犬冢銳對著眾人露出了“和善”的微笑:
“我會緊緊的盯著你們的,!”
“臥槽,,你瘋了嗎?”
雖然早就知道犬冢銳肯定在想著什么陰招,,但繩樹萬萬沒想到一個人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當即就不干了:
“犬冢燼隊長是讓你帶領我們熟悉戰(zhàn)場的,不是來干苦力的,,清潔排污池能讓我們的戰(zhàn)斗力提升嗎,?”
“少廢話!”
犬冢銳一臉得意的看著繩樹:
“戰(zhàn)場上服從指揮是每一個忍者的義務,再說了,,戰(zhàn)場上混戰(zhàn)的時候可都是殘肢斷臂,、血肉橫飛,每個忍者都避免不了被沾染上,,興許這些東西就會讓你們心態(tài)受到打擊,,今天的工作,就是讓你們有個心理承受準備,,省得到了戰(zhàn)場就因為心態(tài)問題而被干掉,!”
且不說排污池和血肉紛飛的戰(zhàn)場根本不靠多少邊,就看犬冢銳那一臉的得意就知道這貨在想些什么,,但是這些周斷都沒有說,,反而還拉住了一旁還想反駁的繩樹:
“我們聽從上級的安排,我們干就是了,!”
“很好,!”
犬冢銳多少了解一些周斷,這是個極其腹黑,,讓全村人都頭疼的家伙,,如今看到他在自己面前“服軟”,心里止不住的得意,,他拿出了一直背在身后的椅子放在了地上,,剛想在繩樹憤怒的眼神中坐在上面看周斷的凄慘樣子時,一名忍者出現(xiàn),,打斷了犬冢銳的心情:
“上忍犬冢銳,,戰(zhàn)斗會議,立即前往,!”
“是,!”
夢想中的景象被打斷,犬冢銳毫無辦法,,畢竟是戰(zhàn)斗會議,,孰輕孰重犬冢銳還沒因為仇恨而失去理智,只能是恨恨的看了周斷一眼:
“雖然我走了,,但你們的任務還是不變,,今天最少要清理一座排污池,完不成的話,,你們就等著接受懲罰吧,!”
說完,直接閃身離開了這里,!
“天啊,,周斷你剛剛為什么不拒絕他啊,!”
閃身看著面前不遠處的排污池,,絕望的癱倒在了地上:
“這犬冢銳分明是故意刁難我們,一座排污池,,這是一個小隊三天的工作量,,我們根本完不成的,而且這味道……”
繩樹痛苦的閉上眼睛:
“如果要我清理,,我會做噩夢的,!”
“別著急,繩樹,?!?p> 周斷安慰了一下繩樹,轉頭看向了水門:
“水門,,你怎么看,?”
“犬冢銳想刁難我們的意圖很明顯,這排污池我們今天肯定干不完,,而且如果我們強烈反對,,他還會想出其他辦法刁難我們……”
水門雙手抱胸:
“而且看你的樣子,應該是對這種情況有把握的,,甚至有可能都不需要我們幫忙,!”
“當然,我惹出的事情,,當然會自己處理,!”
周斷咬破手指,結出一個手印,,伴隨著一陣煙霧,,一只磨盤大小,戴著花環(huán),,背著鋤頭和鎬頭以及背包的紅色烏龜出現(xiàn)在四個人眼前:
“水野,,好久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