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么采之姑娘倒是說說,,為什么這么肯定這件事兒和顧公子沒有關(guān)系,?”傅淵自然不想知道顧源那么心高氣傲的一個人怎么會這么心甘情愿的給人家當(dāng)牛做馬。
畢竟聯(lián)想到顧源的身份,,再想到他剛才進(jìn)門時候看見的那個拿著賬本的青衣少年,,可不就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青與嗎?
眾所周知梨園顧晚之是個睜眼瞎,,但是一把鳳鳴銀針能救人亦能殺人,,而顧源出名的不僅僅他的醫(yī)術(shù)和毒術(shù)以及他手上能救命能殺人的鳳鳴銀針,還有他身邊百毒不侵的青與,。
“采之,。”易泠組織了采之將要出口的話,,轉(zhuǎn)頭看向旁邊坐著的傅淵,,“傅公子,這里是我的聽雨樓,,不是刑部大堂,。”易泠的語氣中明顯帶著不悅,。
傅淵默了默,,以為易泠這是覺得自己不應(yīng)該對她的丫頭這樣審問,可是沒想到下一秒劇情就反轉(zhuǎn)了,。
“采之,,你跟著傅公子走一趟吧。還有叫上顧晚之和他身邊的青與一并跟著走吧,?!币足雒加铋g的冷和不耐煩越發(fā)的明顯。
“……”傅淵奇怪的看了一眼采之和易泠,,總覺得這主仆倆有點兒奇怪,,這采之不是易泠身邊的心腹嗎?為什么易泠這么毫不猶豫的就趕走了,?
還有外邊那個顧源和青與,,按照之前采之的說法,加上剛才在院子里看見青與幫忙請點聽雨樓庫房的畫面,,顧源和青與應(yīng)該也其實相當(dāng)于心腹一樣的存在了啊,。
所以現(xiàn)在易泠這樣的態(tài)度又是什么意思?
傅淵想不通,,不知道是易泠原本就是這樣薄涼的性子還是她根本就從來沒有真心信任過任何人,?
想到這種可能,,傅淵心里對這個年紀(jì)不大的姑娘越發(fā)的心疼。
究竟是要經(jīng)歷過多少世故才會變得如此的涼???
“既然如此采之姑娘就跟著在下走一趟吧?!眲倓傔€云淡風(fēng)輕甚至有些許得意之色的采之在聽見易泠剛才的話之后臉色瞬間就變了,。
“姑娘?星辰如今已經(jīng)不在姑娘身邊了,,如果奴婢也走了,,誰來照顧姑娘的起居?”采之煩憂的看著易泠,。
“自然不需要你操心,。”冷的不是易泠的表情,,而是她說出口的話,,涼的是人心。
采之或許忘了,,從一開始易泠的心就是一塊捂不熱的石頭,,她將溫柔盡數(shù)給了一個叫魏崢的男人,所以對旁人,,她從來不在意,,不發(fā)難,不是因為她對他們有感情,,只是用習(xí)慣了,,所以懶得換。
采之愣愣的看著面色微涼的易泠,。
她不懂姑娘為什么這么淡然,,分明她跟著姑娘這么多年了,她總覺得在姑娘心里,,自己至少是個別人不同的,,可是觸及到易泠涼薄的眸子的時候,她還是忍下了即將出口的為自己辯解的話,。
“是,。”采之心不甘情不愿的跟著傅淵離開了房間,。
那一刻的傅淵突然在想,,這樣薄情寡義的易泠,究竟從前經(jīng)歷了什么,?
出了門,,傅淵讓人叫上顧源和青與,,這兩人到?jīng)]有什么疑問,,只說回去收拾收拾就跟著走,,傅淵想了想,顧源再厲害也是個瞎子,,確實應(yīng)該要擔(dān)待一些,,便也就由著去了,只先帶著采之離開,,行至拱門處,,迎面而來一個人。
“喲,,來的這么快,。”魏崢身后跟著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