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利用堪稱當今世界最強的超級計算機模擬跟蹤襲擊玫瑰莊園的導彈彈道,發(fā)現(xiàn)這些導彈都來自東大洋的一片公海上,,她又黑進東大洋沿岸數(shù)個國家的國防部,,奇怪的是并沒有看到任何國家當天有在東大洋活動的軍事計劃,。
苦苦尋找數(shù)天,,靈兒終于在梅里間合眾國的國土安全部發(fā)現(xiàn)一份秘密報告,報告稱梅里間第七艦隊一艘潛艇曾經(jīng)私自離開艦隊,,在雷達上消失兩天后又回到第七艦隊駐扎地。
目前潛艇艇長正停職在家,,等候調(diào)查,奇怪的是這名艇長沒有被立刻逮捕,,受到的懲罰也只是停職調(diào)查。
“我估計這名艇長肯定是受人指使,,他背后一定還有大人物撐腰,,要不然也不會僅僅是停職調(diào)查,?!膘`兒分析道,。
玫瑰點點頭,表示贊同,,接著靈兒的思路分析:“從時間上來看,,這艘潛艇是從我們營救韓玉的前一天就消失了,,而那時候我們還沒有告訴總統(tǒng)我們的行動時間,副總統(tǒng)秦儈自然也不可能知曉,,所以我覺得這次襲擊和劫獄并沒有必然聯(lián)系,,究竟是誰要和玫瑰莊園做對呢?”
韓光緊皺眉頭,,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他向來不問世事,,輕易也不與人打交道,應該沒有什么仇家,,難道這個艇長是某個偷渡者的親人?那究竟是誰在庇護他呢,?
當天晚上,瓜圣敦市一處住宅內(nèi),,一個戴眼鏡略顯消瘦的中年男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蹲在自己家地板上,,面前的陰影里站著一男兩女三人,。
“我……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天我只是接到命令,,要求我們保持無線電靜默,開往指定地點待命,,到達任務區(qū)后發(fā)生了奇怪的事,,我們發(fā)現(xiàn)所有的八枚導彈都被事先設置了自動發(fā)射,,我們能操作的所有按鍵全部失靈,,關于導彈發(fā)射的所有安全措施全部失效,,我們根本無法阻止導彈發(fā)射。直到現(xiàn)在我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導彈最終被射往哪里,,我所說的句句屬實,,全艇官兵都可以作證,,如果是我主動所為,我肯定早就被逮捕了,?!?p> 這中年男人就是被停職在家的潛艇艇長,名叫秦玉樹,,是個大校軍官,。
“誰下的命令?”韓光冷聲道,。
“命令來自……來自副總統(tǒng)辦公室,,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證實這是有人假借副總統(tǒng)名義發(fā)布的命令,?!鼻赜駱涠自诘厣?,雙手抱頭,,心里納悶兒從哪冒出這么三個兇神惡煞的家伙,。
“副總統(tǒng),?,!你他娘的有沒有一句實話,?!副總統(tǒng)能給軍隊下命令嗎,?!”靈兒感覺被他欺騙,,頓時怒火中燒,抓住秦玉樹的脖子,,一把將他提了起來,,高高舉起按在墻上,。
秦玉樹被憋的滿臉通紅幾乎無法呼吸,,更說不出話來,雙腳懸空,,拼命掙扎也無濟于事,。
韓光擺擺手,靈兒冷哼一聲,,將他甩在地板上,,秦玉樹痛苦的蜷縮起身體,,顫抖著大口呼吸,。
“副總統(tǒng)是你什么人,?”韓光淡淡的道,,他明白,這秦玉樹不過是個被利用了的倒霉蛋而已,。
“副總統(tǒng)……副總統(tǒng)是我……是我叔叔,你們究竟是……是誰……難道就不怕……不怕副總統(tǒng)的報復嗎,?”秦玉樹上氣不接下氣的搬出他叔叔秦儈,,莫名其妙被羞辱毆打,他的心里憋屈至極,。
“哼!原來如此,副總統(tǒng)算個什么東西,!還想報復,!信不信老娘一腳能把他踩扁?,!”靈兒不屑道。
“想活命,就老老實實的,,我已經(jīng)沒有耐心再跟你玩兒了,!”韓光有些不耐煩了,,雖然副總統(tǒng)是他叔叔,但是作為一名職業(yè)軍人,,竟然聽命于副總統(tǒng),,這顯然違背常理,。
“說,!”靈兒突然一聲暴喝,,把好不容易平緩下來的秦玉樹嚇得一個激靈,。
秦玉樹無奈,,艱難的爬起來,,坐在地板上,,嘆了口氣,,緩緩道:“叔叔確實有些針對總統(tǒng)的謀劃,那日接到命令,,我還以為行動提前了,,所以就把潛艇開走了,到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導彈確實是被鎖死自動發(fā)射的,,一開始我還以為那幾枚導彈是射往總統(tǒng)府的呢,?!?p> “當時與你一起行動的總共有幾艘潛艇,?”韓光接著問,,那天襲擊他們的總共有十四枚導彈,秦玉樹發(fā)射其中的八枚,應該是第二波攻擊,,那另外六枚導彈來自哪里?
“我們當時完全處于靜默狀態(tài),,潛艇也是自動駕駛,所以我也不清楚當時附近還有沒有其他潛艇或者軍艦,?!鼻赜駱浯鸬馈?p> 經(jīng)過三人反復詢問,,秦玉樹知道的也只有這些了,,審問半天,三人仍然是滿腹疑問,,離去之時,,靈兒氣惱的踢了秦玉樹兩腳才恨恨離開,。
而就在他們離開后不久,一枚子彈穿過秦玉樹家的窗戶,,正中他的腦門,剛剛從地上爬起來,一口水還沒喝進嘴里的秦玉樹“撲通”一聲瞪著眼睛倒在了地上,。
第二天一大早,靈兒急匆匆的來找韓光,,“先生,秦玉樹死了,!”
“什么,?秦玉樹死了,?”玫瑰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門口,,滿臉驚訝,“不會是你臨走時踢了他兩腳,,不小心給踢死了吧,?”
韓光也有些懷疑的看著靈兒,。
“怎么可能?我腳下自有分寸,,不可能踢死他,!”靈兒哭笑不得的解釋,。
“這也太巧了……”韓光躺在一張舒服的躺椅上,,用手摩擦著下巴剛長出來的胡須,,若有所思的道,“要么我們的行蹤已經(jīng)暴露了,,要么秦玉樹一直是被監(jiān)視著的,,因為我們的出現(xiàn),,導致了他被殺?!?p> “大人你相信秦玉樹的話嗎,?”玫瑰問,。
韓光嘆了口氣,,轉頭問靈兒:“你做得到嗎,?”
靈兒歪著腦袋略一思考,,道:“理論上來說可以,,但要做到如此神不知鬼不覺,很難,,非常難,,也許互聯(lián)網(wǎng)之神可以試試?!膘`兒看著玫瑰身后木呆呆的韓玉調(diào)笑道,。
玫瑰撇了她一眼,有些不滿,,又對韓光道:“我們已經(jīng)從秦玉樹口中得到了部分口供,,這時候再殺他還有什么意義呢,?”
韓光沉思片刻,,也理不出什么頭緒,“很難說,,或許是為了消滅證人,?”
靈兒笑了,,轉身坐在旁邊的桌子上,,道:“先生要殺誰還需要什么證人證據(jù),,直接殺了便是,,誰又能奈何,?”
韓光白了她一眼,,道:“別在這貧嘴了,,你想辦法把梅里間的總統(tǒng)文清水約出來,,我要見他,!”
“見他干嘛,?”靈兒有些詫異,,這是韓光第一次主動要求見一個人,。
“救韓玉多虧了他幫忙,,現(xiàn)在是時候討論一下我們的回報了,。”韓光拿起書,,翻了一頁,,淡淡的道。
當天,,總統(tǒng)文清水的辦公電腦上突然冒出一行字:明日19時整,第七十二街區(qū)光明茶館一敘,。韓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