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碰瓷突如其來,。
秦深一擰眉,抓住言禎的手腕,,一個過肩摔就要把他丟出去。
可是她動作剛做到一半,,言禎便重重壓住了她的肩膀,,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了她的身上,鮮血味兒也一起跟著撲了過來,。
言禎微一偏頭,,唇瓣一下子貼到了秦深的耳邊,嗓音低沉,,語調帶著點兒脅迫:“送我去最近的賓館,。”
“我只是拍了一下你的肩膀,,你就倒過來提要求,。”秦深眉梢揚了一下,,微一低頭:“這位先生,,碰瓷不是你這么碰的?!?p> “這位先生,,有一句老話不知道你聽過沒有?”她也壓著嗓音:“碰瓷是沒有好下場的,?!?p> 秦深尾音微微一揚,得天獨厚的嗓音一下子帶出了點兒旖旎繾綣出來。
這個嗓音——
言禎強撐了一點兒精神,,分辨了一下這個嗓音,,剛剛想起來這個嗓音是在哪里聽過,便察覺肩膀一痛,,然后他整個人都被推了出去,!
秦深一把推開了言禎,抬眉正想要說話,,便看見那人退了兩步,,然后一下子跌在了地上。
她聞了一下空氣里濃郁起來的血腥味,,偏頭看了一眼地上跌到地上的言禎,,然后輕輕拍了拍手掌,轉頭向著巷子轉角走去,。
這位言家六少身上的血味新鮮得很,,多半是新傷。而且一碰就摔,,看來傷得還不清,。
她和他交手過,她雖然有異能,,身體素質已經明顯強化了,,但是也只能在他受制的情況下,和他打個平手,。
這樣子的身手,,還有人能叫他傷得這么重,顯然那些人不會簡單,。
而且現在他傷得那么重,,擊傷他的人多半不會放棄追殺的。
現在這位言家六少,,他就是一個人形自走麻煩,,誰傻誰去招惹。
至于會不會被他記恨——
言家雖然家大業(yè)大,,但是遠在京城,。任他們手再長,能量再大,,短時間內也不可能對她動手,。
而且天這么黑,這位言家六少也不一定看得清她的臉,,更何況……他能不能活著回言家都還是個未知數呢,。
秦深三兩下在心里敲定了利弊,,毫無心理負擔地拋下了言禎,輕快地向走到了巷子轉角,。
小巷分出了好幾條,。
秦深盯了一會兒巷子,隨便進了一條小巷,。
只要選定一個方向,,一直走下去,她遲早會走出這片糟心的巷子的,。
秦深定好了主意,,耐心地在巷子里穿梭起來。
她步伐很快,,沒幾分鐘就經過了好幾個轉角,,然后又看見了那位言家六少。
那位言家六少蜷縮在電線桿旁邊,,幾乎整個人都籠罩在陰影里,,如果不是她夜視能力太好,壓根發(fā)現不了他,。
秦深盯了一會兒言禎,,然后輕輕一咬牙,。
靠,,她又繞回原點了。
秦深瞇了一下眼睛,,看了一會兒那位言家六少,,在心里做了一下權衡,然后走了過去,。
言禎靠在電線桿上,,他閉著眼,纖長的睫毛垂下,,薄而緊抿的唇瓣蒼白,,看不見一點血色。
他看起來是失血太多,,已經陷入了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