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可是老板,,你們?yōu)槭裁匆兂蓛蓚€一模一樣的14歲陸帥哥呢,?一個少年9年身體沒有絲毫變化也就罷了,還分裂成了兩個人,,這樣難道不會引起俞族的懷疑嗎,?”王昭昭疑惑道。
“越是對我們產(chǎn)生懷疑,,山城病院的人就越會試探我們,,繼而露出更多的馬腳,我與陸教練兩人以同一副樣貌潛入,,將會接收到雙倍的線索,,找到陸教練身世與過去的機會也就更大?!?p> “原來如此,,今天是周二,俞族剛好有全天門診,!”王昭昭連忙看了一眼墻上的掛鐘,,已經(jīng)下午三點了,有些遺憾道:“老板,,你應該早告訴我的,,我提前掛了號的話,咱們今天就能去見俞族了?!?p> “身份沒定好,,你又拿什么提前掛號呢?”吳良笑道,,“別急,,我們?nèi)c半去就來得及,沒掛號也可以找他加號嘛,!聽了你的情況后,,他一定會愿意給我們加號的?!?p> 吳良再次從系統(tǒng)商城中兌換了兩張變身卡放在桌上,,與陸昀商量好要變化的身高與體型,這才雙雙拿起了桌上的變身卡,。
瞬間,,兩個14歲的少年陸昀出現(xiàn)在王昭昭身前。
“后媽,,你看我們兩個長得像不像,?”吳良打趣道,發(fā)出的聲音也變成了少年變聲期的沙啞味道,。
王昭昭在吳良與陸昀面前轉(zhuǎn)了兩圈,,吐舌道:“老板,要不是因為你和陸帥哥的氣質(zhì)差距太大,,單從外表上我已經(jīng)分不清你們兩個誰是誰了,。”
“……陳莉阿姨,,別再做吐舌的動作了,,與你現(xiàn)在的人設不符?!眳橇甲隽艘粋€夸張的嘔吐表情,。
“吳山小朋友,你現(xiàn)在的樣子倒確實像個惹人討厭的繼子了”王昭昭撇嘴,,夸張的翻了個白眼,。
吳良又從系統(tǒng)商城中兌換了兩張身份卡。
很快,,兩人就擁有了新的身份,,陸昀是哥哥,名為吳江,,吳良是弟弟,,名為吳山,,他們是一對雙胞胎,母親早逝,,父親新亡,,如今都是陳莉的繼子。
……
下午三點半,,化身為陳莉的王昭昭身穿黑色長裙,,戴著墨鏡與口罩,領著她的兩個雙胞胎繼子吳江與吳山,,來到了山城第四兒童醫(yī)院,,尋到了俞族的診室。
精神科的診室相較于普通門診管理相對嚴格了許多,,所有人都要嚴格按照掛號及報道的順序在診室外排隊,,王昭昭帶著吳良與陸昀坐在候診區(qū)的椅子上,默默關注著俞族診室的那扇緊閉的大門,。
大約等了二十分鐘,,俞族從診室后門走出,去了洗手間,,眼尖的王昭昭早就盯著俞族的照片看了許久,,一眼就認出了他,帶著吳良與陸昀,,快步走向了洗手間門口。
俞族已經(jīng)五十一歲了,,看起來卻比實際年齡要年輕許多,,感覺好像還不到四十歲,他應當很注重自己的形象,,發(fā)型一絲不茍,,白大褂里面穿著筆挺的西裝,眼角眉梢始終掛著溫和的笑意,。
這樣的俞族,,讓人看見他的第一眼就會發(fā)自內(nèi)心的尊敬,并對他的醫(yī)術完全信任,。
兩分鐘后,,俞族走出洗手間,王昭昭連忙出聲道:“俞主任,,能給我們加個號嗎,?”
俞族看向王昭昭搖頭道:“現(xiàn)在加號有些晚了?!?p> “俞主任,,你幫幫我吧!”王昭昭急切道,“我老公一個月前去世了,,留下兩個十四歲的孩子,,孩子的親媽在他們小時候去世了,他們跟我的關系一直不怎么樣,。
最近他們鬧騰的太厲害,,我在網(wǎng)上查了一下,有可能是青春期精神病,,就想帶他們來看看,。今天下午,我費了好大的勁兒,,才終于把他們帶過來,。
他們兩個一直都不太正常,哥哥吳江腦子里空空蕩蕩的,,對什么都不感興趣,,和他說的事情從來都記不住,而且整個人冷心冷肺的,,他爸爸死了我都沒見他有什么反應,。
弟弟吳山不但早熟的可怕,內(nèi)心還非常黑暗,,每次和我說話都讓我心里特別不舒服,,最可怕的是他還喜歡半夜在我床頭表演自殘,弄得到處都是血,,害得我天天做噩夢,。
我很早就覺得這兩個孩子不正常,想讓我老公帶他們看精神科,,可我老公不愿意,,他們沒辦法和別的學生相處,我老公就把他們養(yǎng)在家里,,讓他們做自己喜歡的事兒,。
從前我老公能掙錢,也養(yǎng)得起他們,,可如今我老公已經(jīng)不在了,,家里也沒有多少錢供他們繼續(xù)胡鬧了,您是咱們山城知名的青春期精神病專家,,我也只能帶他們來這兒求您幫忙了,。”
“聽你的敘述,,他們的臨床表現(xiàn)更像精神分裂癥,,具體臨床分型還需要進行鑒別診斷,,就診卡帶了嗎?一會兒跟我去診室,,我給他們加個號吧,。”俞族沉吟道,。
“真是太感謝您了俞主任,!”王昭昭連忙轉(zhuǎn)身,向著站在遠處角落,,背對著二人的兩個少年招呼道:“吳江,、吳山,快過來,,這位就是我之前和你們說過的,,爸爸的好朋友俞伯伯?!?p> 兩個少年轉(zhuǎn)身,,看了俞族一眼,緩緩走來,。
看著走向自己的兩個少年,,俞族瞳孔微縮,身體僵了一瞬,,隨即微笑道:“吳江,,吳山,你們好,。我是俞族,,你們可以叫我俞伯伯?!?p> 陸昀沒有說話,只是面無表情的看著俞族,,輕輕點了一下頭,。
吳良扯起嘴角,打量著俞族嘲諷道:“你就是陳莉的姘頭,?笑面虎一只,,長得也不怎么樣嘛。怎么,,我爹剛死,,你就迫不及待的想轉(zhuǎn)正了?”
“吳山,,你亂說什么呢,!”王昭昭厭惡的瞪了吳良一眼,,隨后充滿歉意與無奈的看向俞族。
俞族對著王昭昭安慰一笑,,輕輕搖頭示意沒有關系,,隨后看向吳良笑道:“吳山小朋友,你為什么會這么想呢,?”
吳良嗤笑道:“這有什么難猜的,,這女人嫁給我爹就是圖我們家的錢,現(xiàn)在我爹死了,,她財務自由了,,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解決我們兩個拖油瓶了。
我們不傻,,山城第四兒童醫(yī)院是精神病院,,陳莉帶我們兩個來這兒,不就是為了找你這個姘頭幫忙,,找個借口合理合法的把我們關到這里嘛,!”
“你這孩子,怎么能這么說話呢,?我明明是好心……”王昭昭急道,。
“不用解釋,我們本來就不想和你住在一起,,你覺得我們是拖油瓶,,我們也一樣討厭你?!眳橇祭湫Φ?。
“聽你的意思,是想來我們這兒住院,?”俞族看向吳良笑問道,。
“這世上像陳莉和你這樣腦中只有錢與性的人實在太多了,整個世界都充滿了從你們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那股人性的臭味,,精神病院反倒不會有這種令人生厭的味道,,我想看看能不能在這里找到幾個志同道合的朋友?!眳橇紦P起腦袋,,看向俞族微微一笑。
俞族溫和的看向吳良,,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和我去診室吧,,你的要求將得到滿足?!?
刀片摧心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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