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十五日晚,明明是闔家歡樂的時候,,相府的三小姐卻被悄無聲息的送進了祠堂,!
這件事白湘水本來不知道,,可架不住她身邊的清然是個能干的,,早上出去一會兒就將事情的原委打聽清楚,,原是她的三姐在燈會上遇到了白湘瑩的未婚夫,,那位淮陽侯世子。
只這一個開頭,,白湘水就已經(jīng)知道后面會發(fā)生什么了,。白湘雪肯定又去招惹這位準妹夫了。
“奴婢聽四小姐院里的風和說,,三小姐似乎做了些不妥當?shù)氖虑?。?p> 清然一邊說著,,一邊將點心放在白湘水手邊,。
“不妥當?shù)氖??”白湘水撿了塊玫瑰酥塞到嘴里,,隨口猜到,“不會是直接鉆到那位世子的懷里吧,?”
清然擺放糕點的手一頓,,目光震驚的看向白湘水。
“不會讓我猜對了吧,?”白湘水嚇得點心都不吃了,,“三姐她真的?”
面對她疑問,,清然默默地點點頭,。
woc她的這位三姐真的敢!
“不過聽和風說,,世子爺看到三小姐靠過去的時候,,就推開了!”
然而世子動作雖快,,這一幕還是被白湘瑩看個正著,,更巧的是,,當時白夫人也在附近。毫無疑問,,這一幕她也看到了,。
“我這個三姐啊,!”白湘水了然的笑笑,,又撿了塊燈芯糕塞嘴里。
“小姐這是何意,?”清然瞥見她的笑容,,一臉不解。
“知道三小姐的定親對象是哪一戶人家嗎,?”
“這個奴婢知道,,是翰林學士徐大人家的嫡長子!”
白湘水勾起唇角,,“徐翰林,,一個文官,正三品的官職,,你覺得以三姐那個性,,會看上他家的嫡長子嗎?”
不等清然回答,,她又繼續(xù)道,,“尤其知道四姐姐定下的是淮陽侯世子后,三姐心里肯定會不舒服,?!?p> 清然忍不住反駁,“可淮陽侯不過一個閑散侯爺,?!?p> “閑散王爺又怎么了?”白湘水輕飄飄的瞥了一眼清然,,“淮陽侯家大業(yè)大,,雖然沒權(quán)可錢一點都不缺。但你再看徐家,,頂頂?shù)那辶?,可家產(chǎn)又有多少?”
“如今父親已經(jīng)是正一品的丞相,,他的姻親,,一個閑散侯爺足夠了?!?p> 不得不說,,白相在為女兒挑選親事的時候,,真的廢了不少心思。
“可是”清然還是有些不解,,“三小姐雖然不服氣,,可她這么做又能得到什么好處,最后還不是被送進了祠堂,?”
白湘水嘆了口氣:“誰說沒有好處,?”
清然皺眉,三小姐從中得了好處,?
“她成功膈應到了四姐姐,,還有我那位未來的四姐夫?!毕氲竭@兒白湘水又笑了一下:“同時,,她還敗壞了白家女兒,在淮陽侯夫人心中的印象,?!?p> “您是說,四小姐,?”
白湘水點點頭,,“淮陽侯夫人是個喜歡遷怒的人,三姐做的這些事若被她知道了,,你覺得她會遷怒給誰,?”
“三小姐!”
白湘水揚眉又撿了塊玫瑰酥,。
“可就為了膈應四小姐,,三小姐這么做值得么?”
“怎么不值得,?她這么做沒準還能退了徐家那門親事呢,!”
“退親?”清然又不明白了,。
“三姐鬧成這個樣子,一方面是為了膈應四姐,,另一方面也是想要退掉徐家的這門親事,。”
白湘水親昵的點點清然的額頭,,“你仔細想想,,三姐鬧出這樣的事,就算父親母親將消息遮得再嚴,,也不代表徐家聽不到風聲,。退一萬步說,,就算這消息被遮得嚴嚴實實的,三姐姐就不能偷偷傳信給徐家嗎,?”
“你認為自詡清流的徐家,,聽到這種消息后,還會堅持這門親事嗎,?”
清然瞪大了眼睛,,可還是忍不住說到,“那三小姐就真不怕消息會傳出去嗎,?她難道真不要自己的名聲,?”
“名聲?”白湘水嗤笑,,“她擔心什么,?就算不為她,父親也會為了白家將消息封得嚴嚴實實的,。至于三姐,,左不過在家被罰跪祠堂而已!”
想到正在祠堂跪著的三小姐,,清然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有些不認識面前這位六小姐了,。
她和清月是去年才被調(diào)來服侍白湘水的,前面服侍的大丫鬟,,據(jù)說因為犯錯被發(fā)買出去了,。
然而兩人還沒伺候白湘水幾天,就跟著她一起去了珈藍寺,,直到前段時間才回來,。
在成為白湘水的丫鬟之前,她只聽人說這位六小姐不怎么愛說話,,可珈藍寺那段時間的相處,,再加上回相府后白湘水的表現(xiàn)。
清然越發(fā)覺得眼前的這位六小姐,,有些琢磨不透,。
阿夢笙
新年快樂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