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誠,真的,,這真的是最后一次機會了,,哥只能幫你這么多了,,希望你這次不要再食言了吧,?!?p> 聽到電話另一頭傳來的有些疲倦的聲音,,鐘誠心中十分難受,。
如果讓其他人聽到電話中傳來的這個聲音,那么他們的腦海中立刻就會出現(xiàn)一個人的樣子,,這個人就是蔣岑,,有著情歌王美譽的歌手。
但為什么這樣一個成功的歌手卻對我們的主角鐘誠說這番話呢,?他們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這就要從三年前發(fā)生的事情說起。
……
鐘誠,,這個名字在三年前的華語樂壇可謂是如雷貫耳。
原因很簡單,,這個剛剛從音樂學院畢業(yè)的學生,,在進入到華夏三大娛樂公司之一的亮聲娛樂之后,就憑借三首“金曲”級別的歌曲名噪一時,。
這三首歌其實并非鐘誠自己所唱,,而是他為亮聲娛樂的三位頭部歌手制作,包攬詞曲。
這三首歌在當年的華夏流行音樂排行榜(簡稱音樂榜)上,,加在一起共占據(jù)了21周的榜首,。
并且,其中他為以情歌為標簽的蔣岑所制作的深情歌曲《全都是你》更是為蔣岑拿下當年年底于廈門舉行的金曲獎典禮中質(zhì)量極深的一個獎項——年度最佳單曲獎,。
而蔣岑也憑借那一年的同名專輯《全都是你》,,成為繼1990年的歌王羅云生之后,又一位主打情歌獲得金曲獎歌王的年度最佳歌手,。
也為這一層關(guān)系,,蔣岑一直都覺得鐘誠就是一位天才,一位能夠洞悉人心的天才,。
只不過,,在鐘誠初出茅廬就震驚了整個華語樂壇之后,這位被人們寄予厚望的“天才”制作人,,卻銷聲匿跡了下去,。
整整三年,鐘誠所寫出的歌只有兩首,,這兩首歌雖然算不上是粗制濫造的作品,,但是也絕對算不上優(yōu)質(zhì)。
而亮聲娛樂,,在鐘誠出名之后,,也是為他加了工資,結(jié)果卻在三年的時間里,,什么也沒有得到,。
于是,在忍了三年之后,,公司中極力為鐘誠爭取機會的一位高管——楊尚,,也難以抗拒其他高層以及部分股東的壓力,準備將這位“仲永”掃地出門,。
那么,,在鐘誠的身上究竟發(fā)生了些什么,能夠讓一名天才制作人就這樣泯然眾人了呢,?
其實鐘誠也是剛剛明悟過來,,他這三年,其實發(fā)生了一些“玄之又玄”的事情,。
……
在三年前的一個夜晚,,鐘誠和朋友一同到KTV小聚,而在他喝了點酒準備叫車回家的時候,,卻被從道路另一側(cè)沖出的車輛碰了一下,。
雖然這次車禍并未對他的身體造成太大的損傷,,但是從這次車禍之后,他的表現(xiàn)和之前就判若兩人了,。
原因就是,,在他的腦海中,出現(xiàn)了一段另一個“鐘誠”的記憶,。
在那個記憶中,,他好像在一個叫做“地球”的世界生活了27年,而那個鐘誠,,只是一個普通人,,在為了生活而努力工作。
但是,,另外一個世界之中的音樂,,給鐘誠本身帶來了極大的沖擊。
那個世界的音樂與這個世界的音樂發(fā)展可以說是有很大的不同,,尤其是對于華語音樂來說,,好像差出了十多年的代差。
雖然這個世界的時間只是1998年,,但其實已經(jīng)和記憶中的那個世界的20年后沒有任何差別,。而記憶力的華夏歌,在2000年到2008年這一段時間,,給鐘誠帶來了很大的啟發(fā),。
只不過,在這個時間之后,,華語歌曲與那個世界的主流音樂“英文歌”的差距就越來越大,,就算在記憶的末端,英文歌也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但依然還是華語歌曲模仿的對象,。
也正是因為兩股記憶在大腦中產(chǎn)生的錯亂,鐘誠很難在日常生活中將自己的注意力集中起來,。
為此,,他還特地去看了醫(yī)生,不管是神經(jīng)科還是心理醫(yī)生,,都很難對他的癥狀下定判斷,,只是給他鑒定為“輕微精神病”。
這件事鐘誠并沒有告訴任何人,,因為一旦讓其他人知道,,和他們一同工作的、曾經(jīng)被整個公司給予厚望的人,,竟然是一名精神病患者,,那么他的下場可想而知。
直到公司的楊尚董事給蔣岑打了一個電話,,內(nèi)容就是想讓蔣岑通知鐘誠公司對其下達的最后通牒,,也希望蔣岑再去嘗試能否“喚醒”這位曾經(jīng)的天才。
至此,,在經(jīng)歷了三年的精神錯亂之后,,鐘誠終于感覺到,自己的大腦已經(jīng)徹底的理清了所有的思緒,,他將另一個世界的記憶中,,除了音樂以外的大部分內(nèi)容都徹底的屏蔽掉,只留下了他最想要保留的內(nèi)容,。
也就是說,,他恢復(fù)正常了,而且,,也變得更強了,!
……
“放心吧,哥,!”鐘誠聽到電話中傳來的那種急切的聲音,,也是非常溫柔的回答道。
他知道蔣岑對待他真的像是對待自己弟弟一樣,,就和他第一次見到蔣岑時,,蔣岑對他說的那樣。
整整三年,,蔣岑一直都在積極的引導(dǎo)鐘誠,,想讓他把自己的心思全部都投入到工作之中。
只不過,,在精神錯亂狀態(tài)下的鐘誠,,雖然生活還是與常人無異,但是內(nèi)心中最渴望的事情被無限放大了出來,。
在這三年里,,鐘誠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看球賽以及玩游戲,。
這兩個看似并不是很相關(guān)的行為,,正好就是鐘誠從小到大的愛好。
在聽到鐘誠突然轉(zhuǎn)變的語氣,,電話那邊的蔣岑心里突然一顫:“阿誠這語氣好像有些不太對勁啊,。”
因為在他剛剛認識鐘誠的時候,,鐘誠只是一個剛剛從象牙塔走出的年輕人,,他說話的語氣是很有朝氣也很有自信,。而在這三年里,鐘誠的語氣總是非常的平淡,、無力,,好像無時不刻不在疲憊一般。
“阿誠,,你回來了嗎,?阿誠?”蔣岑在電話中試著問了一嘴,,雖然這樣的問題有些尷尬,,但這都是他下意識所說的話。
“當然了岑哥,!”鐘誠這邊也是露出了久違的笑容,,“那邊是什么時候要曲子?”
“盡快吧,,最好不要超過下周,。”剛剛錄制完節(jié)目的蔣岑終于回到了自己的保姆車上,,坐下來,,開始和鐘誠講述公司給他下達的最后通牒,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