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誠,你和哥說,,這些歌都是你這幾年寫的,?”
一上車,,鐘誠就看到從后座探出來一個腦袋,,這個腦袋的大小比常人要大上一圈,,雖然上面的臉可以稱上帥,,但是頭部的比例還是會讓人猛地一驚,。
“當然了,,你有從別的地方聽過這幾首歌嗎,?”
對于這個問題,鐘誠并沒有直接正面的去回答,,因為他還是有些矜持,,總覺得這些出現(xiàn)在自己記憶中的其實并算不上自己真正的東西。
“你小子這幾年可是把大家瞞的好苦??!”聽到鐘誠肯定的回答,蔣岑直接一把從后面講鐘誠箍住,其實他這個做法可以理解,,畢竟這幾年鐘誠從某種角度上來看確實是“瞞”著他,。
“岑哥冷靜點冷靜點,我這剛剛恢復,,如果再把我腦袋捂壞掉可真就不回來了,!”因為蔣岑知道鐘誠這幾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所以鐘誠也就沒有再裝,,反而用自己過去的不正常開起了玩笑,。
不過,在這個時候開這種玩笑,,確實更加的讓蔣岑覺得鐘誠是真的走出來了,。
“可以可以,那咱們先去公司,,晚上哥請你好好地吃一頓,,算是慶祝一下!”
“翔哥,,直接去公司吧,!”蔣岑的經(jīng)紀人叫做鄭翔,因為這一次出來就他們倆人沒帶司機,,所以,,鄭翔也就充當了一次司機。
“阿誠回來了真是太好了,,你岑哥這些年真的付出了太多了,。”
聽到鄭翔還想繼續(xù)往下說,,蔣岑卻直接制止了他:“行了翔哥,,既然阿誠已經(jīng)走出來了,就不提過去了,!”
蔣岑知道,,這個時候如果再去提自己過去三年對鐘誠的幫助,可能不是時宜,,而且鐘誠昨天所做出了八首歌之中,,也有四首歌明確說是寫給他的,他覺得與這四首歌比起來,,他過去所做的那些幫助真的不算什么,。
“好了,你先跟哥說說,,你這幾首歌是怎么寫出來的,?”
在路上,蔣岑沒有按捺住自己的好奇心,先和鐘誠聊了起來,。
“其實也沒什么,,奇跡少女這幾首歌都是可愛系的,不對,,也有一首去另外三首不同風格的歌,,那首歌其實我是打算給別人唱的,但既然公司要推女團,,所以我干脆都給她們算了,。”
“至于你那幾首歌,,其實也沒什么,,就是這些年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在夢中總會夢到一些故事,,自然也就有感而發(fā)了,。”
對于鐘誠的這種說辭,,蔣岑自然是不信的,,畢竟他也不是什么新人歌手,已經(jīng)可以算是老油條的他怎么會相信做夢就能夢到這么多好歌這種鬼話,?
但是他也沒說什么,,畢竟藝術創(chuàng)作本身就是天才的靈光一閃,古往今來在創(chuàng)作上發(fā)生什么奇怪的事情其實都不算奇怪,。
“一會到公司見到楊董和梁總監(jiān)你可得想想到底怎么說,,他們可不像我這么容易糊弄!”
鐘誠等到蔣岑的話,,也是微微一笑,。糊弄?說句實話,,鐘誠現(xiàn)在的底氣就是他不給高層解釋高層也不會再想著開除他,。
……
從鐘誠的住所到亮聲娛樂位于魔都的總部大概有半個小時的形成,,這主要還是因為亮聲娛樂的總部大樓在兩年前搬到了河東區(qū),,這個已經(jīng)經(jīng)過十年開發(fā),變得寸土寸金的魔都新中心的區(qū)域,。
而亮聲娛樂新大樓的建立也是成為了河東區(qū)的一個地標性建筑,,雖然從高度上來說遠不如周圍的魔都明珠以及各種高聳入云的摩天大樓,但是程扇貝型的建筑配合著黃浦江的江景無疑也能夠奪人眼球,。
“岑哥好,!”
一進入公司的大門,就看到前臺的行政小姐姐微笑著對身邊的蔣岑問好。這并不奇怪,,因為目前的蔣岑雖然算不上公司最炙手可熱的明星,,但是他也是公司的頭部歌手之一,不管是從唱功還是現(xiàn)場的表現(xiàn)力來說,,蔣岑一直都是華夏最會唱情歌的男歌手,。
而與他一同進來的鐘誠則沒有這種待遇,倒不是說前臺的小姐姐不認識他,,這幾年他的“惡名”早就已經(jīng)被全公司的人熟知,,甚至都成了其他同行的笑談,只是因為陳鐘帶了個帽子和口罩,,才沒被認出來而已,。
“張秘書,我已經(jīng)帶著鐘誠來了,,之前和楊董以及梁總監(jiān)約的下午3點,,請你通知他們一聲!”
畢竟即將要和鐘誠談事情的是公司的高層,,所以也要先和他們的秘書進行確認,,以免高層突然間有個緊急的會議而耽誤了事先安排好的事情。
“好的,,我已經(jīng)通知到楊總,,他說讓你們直接到八樓的會議室去,名稱為似水流年那間,,我會先到會議室準備,,請你們準時到達!”
作為華夏規(guī)模前二的娛樂公司,,雖然在娛樂圈,,但是亮聲娛樂不管是從企業(yè)的建設還是工作的環(huán)境上都可以算是一家非常正規(guī)的企業(yè),有些人說這種企業(yè)沒有人情味,,但是不可否認,,有著一套成熟的規(guī)章制度的公司發(fā)展的確實要比那些有人情味的公司更加的穩(wěn)定。
“岑哥你好,,我是小張,!”
鐘誠和蔣岑一路坐電梯來到了八樓,這一層都是亮聲娛樂的會議室,,每一間會議室都會以亮聲娛樂曾經(jīng)最為輝煌的歌曲或者影視作品命名,。
在推開了似水流年這一間會議室之后,鐘誠聽到著這個聲音,。
“阿誠,,坐,!”蔣岑先是給鐘誠拉開了椅子,示意他坐在這里,,然后自己就坐在了鐘誠的左側,。
大約等了十分鐘之后,一個白發(fā)蒼蒼的老人和兩位穿著比較隨意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這個白發(fā)的老人自然就是楊尚,,從他年邁的臉上依稀能夠看出年輕時的樣子,無疑是一個大帥哥,。
“楊董你好,!”對于這個一直給自己機會的老人,鐘誠自然是非常感激的,,所以,,他也主動起身與楊尚握手。
“好,,好,,坐吧,大家都坐吧,!”
雖然一同進來的有三個人,,但明顯還是以楊尚為主導。
“很高興能夠看到我們曾經(jīng)的天才制作人重新回到應該屬于他的舞臺上,,我真的非常高興,。”
會議的第一句話,,就以楊尚對鐘誠以這幾首歌帶給他的感悟作為開場白,,這讓參加會議的所有人,包括鐘誠在內都非常的驚訝,,他沒想到這個老人竟然真的如此看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