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鐘時間,,秦陽洗完澡來到院子,正看到趙四泰在和楚丹塵聊天,,肯定是趙四泰一個人對著墓碑在自說自話,,神情還有些傷感,其中自然是少不了把秦陽好好地夸贊了一番,。
旁邊他已擺好了兩個燒雞和兩個小菜,,還有一壺酒兩個酒杯,顯然他不是路過的,。
“好了,,你師父喝過了,下面該我們爺倆好好喝兩杯了,!”
趙四泰伸手把秦陽叫了過來,,他們兩個就地盤腿分坐兩邊。
“秦陽,,你進階了我也沒有好好地給你祝賀一番,,這杯酒權當是我的祝賀之酒,干了,!”
“干了,,師叔!”
秦陽和趙四泰相視一飲而盡,,兩人在楚丹塵面前都不是很有話說,,沉默了幾許。
“秦陽,,你接下來這一個月的假期準備干什么,?就一直在這枯燥地通練嗎?”
趙四泰說著的時候給秦陽遞過來一個雞腿,,“人不能一味地通練,,也要出去走走,不然你就成了第二個楚丹塵,。你師父當年光顧通練了,,結果把他的大好姻緣都給練沒了!”
這個故事秦陽聽趙四泰說過,,楚丹塵和他青梅竹馬的師妹約好了一塊下山歷練,,在紅塵中比翼雙飛,可誰成想楚丹塵當時無意中得到了一本武技,,也是練武成癡結果整個他給忘到了腦后,,等他一個月后出關武技有成,他和他的師妹也就成了一對冤家,也是他終生的遺憾,。
“在風云宗,,甚至在整個仙劍閣都有一句話,做人不能太丹塵,,秦陽千萬不能重蹈覆轍,!”
“那以師叔之意呢?”
秦陽從趙四泰的話里已然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
這么大老遠的深夜趕過來就為了說這句不痛不癢玩笑話,,于情于理根本就不合。
趙四泰喝酒的臉上出現(xiàn)了肅然,,兩只眼睛在秦陽這兒看了看,,什么時候他這個木頭師侄腦袋這么靈光了,他還沒有說完上半句,,秦陽直接就把下半句給接了出來,,這還怎么裝大?
“秦陽,,你最好回避幾天,,這幾天我會出去辦點事,估計半個月左右會回來,!”
趙四泰眼睛中露出了光彩,,看來以后跟秦陽說話要換個方式了,“武長老雖然是個光明磊落的人,,但是這個武正卻是一個十足的小人,,很難保證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他不會找你麻煩,而且他這個人向來陰險毒辣,,他又特別疼愛他的這個弟弟,,我怕我走后他會對你不利!”
秦陽端起酒壇子給趙四泰把酒倒?jié)M了,,他一副早在意料當中的表情看了看趙四泰,。
“弟子明白,明一早我就出去走走,,順便看看申進鵬,,也不知道他過得怎么樣了!”
“你能這么想最好不過了,,不過師叔提醒你,,他的事必定已經(jīng)過去了那么長時間,他也已經(jīng)離開了風云宗,,而你才剛剛開始,,有些事情該忘記的就忘記吧,,必定日后還長著呢!”
“放心吧,,師叔,,在我沒有足夠實力之前我是不會胡來的!”
“這我就放心了,,大半夜的跑過來就怕你想不明白硬來,!”
趙四泰一雙小眼睛里滿是亮光,雙眸之中帶有淡淡的笑意,,“看來你小子比我想象的要成熟得多,大丈夫能屈能伸該隱忍的還是要隱忍的,,等你有足夠的實力,,即便你不說話就往那一站,那都是一道美麗的風景線,,用氣勢就可以把他們給秒殺了,,事后還可以我自拂衣去!”
“嘿嘿嘿,,師叔今天成文化人了,!”
“什么叫今天成文化人?師叔我一直都是文化人好不好,?”
“是是是,,師叔一直都是文化人!”
兩個喝著聊著差不多一個時辰,,趙四泰一直都在開導秦陽,,走的時候已經(jīng)是后半夜了。
“師父,,弟子有些想你了,!”
趙四泰走后,秦陽又在楚丹塵的墓碑前坐了一會兒,,想起了他師父的好了,。
小小年紀就一個人流浪在外,還好遇到了他師父,,不然早就餓死在街頭了,,更別說成為月靈天山十大宗門之首的風云宗正式弟子了,還為他準備了大羅金葉通明真陽訣,,在臨死的時候更是為他準備了五年后的烏黑石塊,,幫他逆天改命開辟丹田擴充筋脈,走上武道之路,。
“看夠了沒有,?”
就在這時,,秦陽眼睛放光豁然站起身來,右手抖動一股勁力憑空打出,。
緊跟著就是一身噗通響起,,不遠處的樹上掉下兩個人來,孫鋒和李行鉤,。
“你們兩個還真是大膽,,竟敢到我的家里來找我麻煩!”
秦陽在剛才洗澡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這兩個鬼鬼祟祟的人在院門外徘徊,,后來他和趙四泰喝酒的功夫他們就爬上了這顆大樹,,雖然隱藏得很好,但他們早就暴露在秦陽的視力范圍內了,。
估計趙四泰肯定也發(fā)現(xiàn)了,,只是他并沒有說什么,應該也是看出了這兩人的修行一般,。
“秦師兄,,誤會誤會了!”
李行鉤急忙一個皮笑肉不笑地來到秦陽面前,,神態(tài)要多卑躬就有多卑躬,,謙遜至極。
“誤會,?大半夜的,,你跑到我家樹上,跟我說誤會,?”
秦陽冷不丁一個舉手,,嚇得李行鉤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秦師兄,,真的是誤會了,,其實我今天是來負荊請罪的,這是我的一點心意,,還望秦師兄念在往日的情分上,,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一馬吧?申進鵬的事真的與我無關,,根本就是武天霸的逼迫,,純粹無奈之舉!”
李行鉤順手掏出了一個袋子,,應該是他的小小心意,,秦陽也不客氣直接就給笑納了。
“是是,,真的是武天霸逼迫的,!”
孫鋒這個時候迫于形勢,,他也皮笑肉不笑地來到秦陽面前賠罪,還主動給楚丹塵扣頭,。
他的右手上還纏著繃帶,,是秦陽那一拳給他留下的。
“孫鋒,,你以前不是當著我的面往我?guī)煾改贡先鲞^尿嗎,?”
“這……”
孫鋒立馬就是一臉的尷尬,就跟吞了死耗子一樣的尷尬,,雙目中流露出的盡是惶恐不安,。
“噗通!”
孫鋒看勢不對,,一個轉身噗通一下跪了下去,,哪還有什么顏面不顏面的,實力為大呀,。
“你跪錯地方了!”
秦陽一臉的平靜,,右手指著楚丹塵的墓碑不咸不淡地說道:“你應該跪的人是他,,如果我?guī)煾冈從悖易匀灰簿蜎]什么可說的,,他要是不同意你就給我跪到他老人家同意為止,!”
“這……”
孫鋒臉上就是一滯,緊跟著就是一聲噗嗤聲起,,后邊的李行鉤飛出幾丈遠,,身子不偏不倚正好摔到了楚丹塵的墓碑前,來了個五體投地大禮參拜,,他被秦陽一腳給踹向飛的,。
剛才在秦陽和孫鋒的對話中,他竟然拔出一把尖刀,,從后面刺向秦陽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