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別想歪了,衣服這樣穿身上會(huì)出事的,你先把衣服弄下來烤烤,,我保證不看你?!边@話頗有些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味道,。
馬靜妤摸了摸李沅的額頭,熱得發(fā)燙,,知道他也已經(jīng)生病感了風(fēng)寒,。
“要不……要不,我們都烘烤衣服,?你這樣也熬不住,,過兩月還要科考呢,別耽誤了前程,?!?p> “你先吧,我怕把持不住,,身邊有你這樣的大美人……我怕出事……”
馬靜妤噗呲一笑,,賭氣說道:“你想干什么壞事,我先烘衣服你就不想干壞事了,?你不脫我也不脫,,咱倆一起死在這里好了?!?p> 人家姑娘家都不害怕,,哎,就這樣吧,。想定了,,李沅先做一些準(zhǔn)備。
李沅感覺頭很重,,頭昏昏地在屋里找來幾根大柴,,三根一起用草繩扎了幾個(gè)墩子,,再將幾根粗長的樹枝分別架在墩子上,放在火堆的周圍,。
李沅先脫下熊皮大氅,,這皮袍子有些水珠已經(jīng)結(jié)冰,用竹條抽打了一番,,倒是打落了很多碎冰,,然后掛在樹枝上。
“靜妤,,我開始脫了啊……”
“嗯……”
臨到真要自己脫衣服,,馬靜妤還是很難為情,下不去手,。但見邊上李沅在熊皮大氅那邊把長衫,、夾襖、褲子……一件件脫下,,掛在了樹枝上,,把心一橫,心里默念:“這是為了活命,、這是為了活命……李公子也不是壞人,,再說親都親了……”也一件件把裙衫、比甲,、棉衣除下,,只留下小衣穿在身上……實(shí)在是脫不下去。
李沅在隔壁咳嗽一聲,,悶聲說道:“小衣也除了吧,,濕乎乎粘在身上,會(huì)得病,?!?p> “我……”
“小衣輕薄,很快就會(huì)干掉,?!?p> “哦……”馬靜妤聽話地把小衣都除了,看著自己的身體,,皮膚上雞皮疙瘩一粒粒地起來……
“李公子,,這屋漏風(fēng),好冷,?!闭f完過了一會(huì),馬靜妤見邊上沒有動(dòng)靜,,李沅并沒有回答她,,心中奇怪,。頭探過大氅一看,李沅赤著身子倒在了地上,,臉頰緋紅,。顧不得害羞,馬靜妤過去摸了李沅的額頭和脖頸,,燙的嚇人,。
“李沅,李沅,,李公子……”馬靜妤手足無措,胡亂的喊,,李沅蜷成一團(tuán),,身體發(fā)抖,身體滾燙,,臉色蒼白發(fā)抖,,嘴里牙齒交錯(cuò)地咯咯作響,寒熱發(fā)作的樣子,。
馬靜妤一時(shí)不知道怎么辦才好,,摸了摸掛在火堆旁的衣服,衣服都是濕的,,除了那件熊皮大氅,。這件皮衣因?yàn)閮?nèi)里是熊皮的原因,水并沒有浸透,,加上熊皮上毛短,,沾了的一些水結(jié)成冰,竹條一抽打落了大半,,放在火堆旁一會(huì)兒就干了個(gè)七七八八,。
馬靜妤跑過去把熊皮大衣拿下來,裹在李沅身上,。因?yàn)檎诨疬吙局木壒?,整個(gè)大衣非常暖和。李沅感覺暖和了許多,,但身上一絲汗也沒有出來,,還是很難受,嘴中牙齒發(fā)出碰觸“瓷……瓷……”的聲音,。
馬靜妤見他這個(gè)樣子,,心里更是著急,其實(shí)她自己也好不了多少,,頭重發(fā)熱的,,手腳沒有力氣,。
“反正被他親過了,抱過了,,哪里都被他碰過了,,前世的冤家啊……”馬靜妤把心一橫,匆匆將沒有完全烤干的小衣穿上,。在靠近李沅倒下的地上,,鋪了一層干草,吃力地把李沅翻到干草上,,然后掀起熊皮大衣,,緊緊和李沅抱著靠在一起,再用熊皮大衣將兩人蓋住,。
兩具身體靠在一起,,穿上所謂的小衣差不多就是自我安慰掩耳盜鈴。兩人肌膚碰觸,,互相散發(fā)著熱量,,果然感覺沒那么冷了,馬靜妤害羞地將頭埋在李沅的頸上,,一手搭在他的肩上,。
馬靜妤的姣好身體已經(jīng)開始發(fā)育,一些地方不可避免地有所觸碰,,感覺那啥好難受……
李沅迷迷糊糊地感覺身子被貼上了一個(gè)熱氣騰騰的物體,,皮膚細(xì)滑真的舒服,手也不自覺地把馬靜妤攏緊了過來……兩人貼的是越來越緊了,。
兩人就這樣緊緊抱著,,沉沉睡了過去。
還是馬靜妤先醒來,,馬靜妤害羞地看著抱著自己的男人,,還算眉清目秀,一道劍眉尤其英武,,雖然是個(gè)書生,,但也不迂腐,懂得關(guān)心人,,這就是自己夢(mèng)中好情郎的樣子嗎,?想起昨天發(fā)生的一切,不覺羞意又涌上了心頭,。
李沅在半睡半醒中,,感覺好舒服,做了一些不好描述的夢(mèng),很美的夢(mèng)……
馬靜妤還在認(rèn)真地看著一天之間就莫名其妙的“枕邊人”,,反應(yīng)過來,,狠狠的掐了李沅的后腰一下。
李沅吃痛,,睜開了眼睛,,看清楚情形,整個(gè)人愣住了,,訥訥地說不出話來,。
“李沅……放開手,我們起來吧,?!睂擂沃校€是馬靜妤先說話,。
李沅細(xì)想一下,,前后串聯(lián)大概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昨晚上睡醒之中兩人應(yīng)該都出了一身大汗,,風(fēng)寒頭痛都見好了,李沅觸氣的手也好了很多,,只是手腳有些紅腫,,有些凍傷。
聽了這話,,李沅自然不好賴著不動(dòng),,爬出熊皮大衣,找火堆旁的衣服穿上,,昨晚加的柴火雖然很多,,經(jīng)過一夜,也早已經(jīng)燒完,,只是火灰的熱度還有,,衣服倒是全都干了。
等李沅背過身去,,馬靜妤也起來那衣服穿好,。
“靜妤姑娘,咱們也是患難中的交情,?!崩钽湫⌒牡卣f話,摸不清人家姑娘的態(tài)度,,馬靜妤雖然是土家的姑娘,,但應(yīng)該對(duì)男女之防還是有很重的,自己不想她因?yàn)檫@場(chǎng)莫名的劫難被迫要“以身相許”。
“嗯,?!?p> “昨日里事出緊急,還好還沒有犯下大錯(cuò),,姑娘不用有太大負(fù)擔(dān),,這里所有的事情只有天知、地知……”
“嗯,?你什么意思,?除了天知地知,還有你知我知,!”
李沅小心地解釋:“馬姑娘,,你是個(gè)很好很好的姑娘,我希望你不要因?yàn)樽蛲淼氖虑橛星灏子形鄣南敕??!?p> “親也親了,抱也抱了,,我還能有什么清白,,我還能再嫁別人嗎?你是看不起我們土家姑娘,,覺得我們可以隨便糟踐嗎,?”馬靜妤聽到他的所謂天知地知,有吃干凈抹嘴走人意思,,氣的身子都在發(fā)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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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次修改了。面目全非,。,。真的不明白那啥可以描寫到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