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五界有五大學(xué)院,,分別以本界名命名為炎院,玄辰院,,靈空院,,紫臺院,西妖院,。這五所學(xué)院不隸屬于皇族或門派,,他們五大學(xué)院自成一體相互扶持,有一個最高管理機構(gòu)五院閣,,五大院各派一人進入成為元老,,如遇重大事宜將投票定奪。
各界天驕皆渴望進入五大院修行,,這里不僅有完整的修煉體系,,更有無數(shù)的修煉資源供給本院學(xué)生,其中的師資力量也極為強大,,很多都是有造化機緣的強大散修,,他們被學(xué)院收留更是發(fā)誓守護學(xué)院。有傳言所說,,五大院中的任何一院都有不下于頂尖宗派的實力,,數(shù)院聯(lián)合甚至可以和集權(quán)的炎界皇族掰掰手腕。
開元典禮結(jié)束五日后,,熾羽推開房門,,這是他五天以來首次走出修煉室。修煉室中鋪散著各類功法秘籍,。功法乃是修士開脈后打下修行根基之法,,大都十分珍貴。
皇族收藏的功法自然都是珍品,,這一地功法大半都是上品功法,,甚至還有幾本準極品功法。
熾羽在庭院中踱步,時而仰望天空,,時而低頭沉思,,暗道:“我這元脈頗為奇怪,尋常功法對我修煉竟毫無用處,,天地中的元氣根本無法進入元脈,,仿佛天生被排斥一般。典禮結(jié)束當天,,我還去藏經(jīng)閣借閱了我皇族的鎮(zhèn)族功法炎天絕,,這炎天絕可是實打?qū)嵉臉O品功法,卻同樣毫無助力,,再過些時日就是炎院入學(xué)考試了,,若是依舊如此,我這一寸元脈有何資格進入炎院修行,?”
正當他無計可施的懊惱時,,一陣震動將他從思緒中拉回,不是他物,,正是那半塊令牌在微微顫動,。“對了,,令牌,!”熾羽激動的道,“開脈時就是此物引起異象,,解鈴還須系鈴人,,這修煉之法莫不是也在這令牌之中?”
懸浮在元脈中的令牌在顫動后又回歸了沉寂,,任由熾羽如何呼喚,,它都沒有絲毫的反應(yīng)。
就在熾羽自嘲的笑笑準備放棄的時候,,令牌之上突然浮現(xiàn)了一個字“凝”,,未待他疑惑,令牌上的“凝”字突然亮起了金光,,一道功法竟傳入了他的腦海,。這功法無名,也沒有任何的戰(zhàn)斗技巧,,仔細閱讀后,,熾羽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凝練之法,,他沒有像炎天絕一般將元氣轉(zhuǎn)化為火炎氣,,或者像任何其他功法一樣轉(zhuǎn)化元氣為他物由此提升自己術(shù)法的威力,反而是將元氣不斷地凝練,提純,,化氣為液,。
此等方法他曾聽父皇講過,即便提純了元氣,,使用時依舊無法直接利用液態(tài)元氣,,因為液態(tài)元氣極難調(diào)動,這導(dǎo)致它雖然純凈卻無法被人利用,。這種方法一般是有人趕路要增加體內(nèi)元氣總量,,將元氣提純儲存,由于只是趕路,,無需太多的元氣,修士可以將液態(tài)元氣緩慢再轉(zhuǎn)化回氣態(tài),,此法可以盡可能的減少路途中回復(fù)元氣的時間,。
如今再次看到此法,熾羽本是嗤之以鼻,,但轉(zhuǎn)念一想,,此事由令牌而起,這令牌之法,,或許可以解決排斥元氣的問題,。
至于父皇那里,自己早就請他檢查過元脈,,可無論是父皇還是母后都看不到我元脈中的令牌,,此物似乎只有我自己能夠感應(yīng)到。
看來如今,,此事只有靠自己想辦法解決了,。
重新進入修煉室,他盤坐在蒲團上,,按照腦海中的凝練之法開始引導(dǎo)元氣,。元氣在他面前不斷盤旋,逐漸凝成了一滴滴的液態(tài)元氣,,在熾羽嘗試將這種液態(tài)元氣引入元脈時,,他發(fā)現(xiàn)排斥變得不是那么的強烈了,但元氣依舊無法進入,。
“這是為何,,明明排斥減小,卻依舊無法進入元脈,?!?p> “可令牌沒有理由無故傳我功法。”
......
突然,,他想到了令牌上的“凝”字,。
這一瞬,好似一條閃電穿過了他的腦海,,似乎他終于抓住了問題的根源,。他將元氣以此法再次調(diào)動,元氣逐漸匯聚,,竟在空中形成了一個水球,。瞬間,他改變了凝練之法的作用對象,,此時凝練的不再是氣態(tài)元氣,,而是在凝練液態(tài)元氣。
“沒錯的,,一定是這樣,,凝練后的元氣雖然排斥減小,但依舊無法進入元脈,。尋常的凝練之法只能將氣態(tài)元氣凝練成液態(tài),,可是令牌傳法與我曾見過的凝練之法都不一樣,定有其特別之處,?!?p> 面前拳頭大的水球在此法的作用下竟肉眼可見的縮小,而這時熾羽的額頭也冒出了汗珠,,對于一個只有五歲的孩子,,長時間凝練元氣消耗還是過大。
隨著水球的縮小,,熾羽的身體也時不時的顫動,,他知道自己賭對了,可是疲憊一次次的沖擊著幼小的身體,,別無他法,,只能咬牙堅持。
半炷香后,,撲通一聲,,熾羽暈倒在地,可在他暈倒前的瞬間,,凝練了許久的水球最終化為了一滴金色的液滴,,進入了他的元脈。
寂靜的院落只有熾羽一人在修煉室中,,由于元脈之事重大,,需要保密,,仆人們早就被他支走了,唯有天上的一輪明月在注視著此地,。
醒來已經(jīng)是后半夜了,,隨著身體麻木的逐漸消失和意識的清醒,他爬了起來意識到自己方才暈了過去,。迷茫中,,他渾身顫抖了一下,連忙看向了元脈,。此時的元脈依舊通體金黃,,但與先前不同的是,元脈之中有著一滴同樣金色的液滴,,他發(fā)覺自己的元脈似乎因此擴張了一絲,,盡管不明顯,但相比于五天里的束手無策來說,,這已經(jīng)是莫大的進展,。
“呵呵呵,哈哈哈哈,!”五歲少年稚嫩的笑聲在這寂靜的夜里顯得格外突兀。此時二皇子熾厄正在燈下處理事務(wù),,抬頭看了一眼笑聲傳來的方向,,嘴角也露出了一絲笑意,起身關(guān)上了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