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環(huán)警署,,重案組。
張郎從署長辦公室回到了重案組,,開始吩咐起自己的伙計查案事宜:
“李文彬,阿輝,,你們倆個人負(fù)責(zé)查閱重案組最近十年和炸藥交易相關(guān)的案件,,找出其中所有的炸藥賣家,宋子杰,,阿新,,你們倆個人負(fù)責(zé)O記那邊,去找標(biāo)叔幫忙,,把道上所有的炸藥賣家資料復(fù)印一份過來,!”
銀河中心商場爆炸案后,張郎向署長申請,,把阿新,,阿輝這倆位警員調(diào)入了自己麾下,現(xiàn)在真正歸屬于張郎直接領(lǐng)導(dǎo)的下屬有四人,,分別是李文彬,,宋子杰,阿輝,,阿新,。
“張sir,需不需要擴(kuò)大查詢范圍,,商場爆炸案所使用的炸藥,不一定就是道上的人倒賣的,,也可能是匪徒從煙花爆竹廠,,甚至是一些當(dāng)?shù)貪O民手上購買的,有些漁民會使用雷管炸魚,?!?p> 見張郎只是將搜查范圍限制在道上的撈家身上,李文彬不由地建議道。
“商場爆炸案使用了大量的炸藥,,我相信匪徒的手上肯定還有不少,,甚至更多,漁民炸魚不可能有太多的炸藥,,除非匪徒從眾多漁民的手上集中收購,。
先不說漁民會不會私自倒賣,關(guān)鍵是人多嘴雜,,萬一有人舉報怎么辦,,這一點(diǎn)就斷絕了匪徒從漁民手上購買炸藥的想法。
此外,,當(dāng)日抵達(dá)現(xiàn)場的拆彈專家,,通過勘察爆炸痕跡,斷定匪徒所使用的都是威力巨大的烈性炸藥,,不是煙花爆竹廠使用的黑火藥,。”
張郎解釋道,,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他腦海中的劇情,,他甚至知道賣炸藥的人外號喪輝,只是這些卻是不能隨便告訴別人的,,他要從警署的資料里面看看,,有沒有喪輝這個人,畢竟他此前是沒有接觸過這號人物的,。
“Yes,,sir!”
李文彬等人開始按照張郎的吩咐,,倆倆一組,,分別前往重案組和O記的檔案室,逐一收集相關(guān)炸藥撈家的資料,。
大約一個小時之后,,眾人重新返回了重案組,由李文彬?qū)R總好的資料遞給了張郎,,同時開口解釋道:
“通過匯總重案組和O記的資料,,最近十年,港島有記錄的炸藥撈家有五十四人,,排除掉已經(jīng)死亡的二十四人,,移民國外的十四人,赤柱監(jiān)獄里面的十一人,,只剩下了五名嫌疑人,。
他們的相關(guān)資料都在張sir你的手上,,包括他們的家庭地址,聯(lián)系方式等等,,而且都有我們警隊的伙計負(fù)責(zé)長期跟蹤,,隨時可以了解到他們的位置?!?p> “恩,!你們做的很好!”
張郎滿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夸獎了眾人一句,,接著便仔細(xì)地看起了手中的資料。
五名嫌疑人,,各個都是狡猾之徒,,警方明明知道對方是炸藥撈家,甚至都派出警員負(fù)責(zé)長期跟蹤了,,可還是沒有抓住他們的把柄,,沒有找到他們藏匿炸藥的地方,只能任由他們逍遙法外,,一邊倒賣著炸藥,一邊流連各種娛樂場所,,花天酒地,。
很快的,張郎便找到了自己需要的資料,,一個年輕的炸藥撈家——喪輝,。
資料里面記錄,這個喪輝雖然是五人之中年紀(jì)最小的,,膽子卻是最大的,,無論什么人,無論多大的量,,只要對方給足錢,,他都敢賣貨給對方。
有一次喝醉酒之后,,他口出狂言,,只要有足夠的錢,哪怕是可以炸毀一座帝國大廈的炸藥數(shù)量,,他都可以提供,。
喪輝只和了解底細(xì)的人做買賣,不認(rèn)識的人找他買炸藥的話,,他反而會打電話報警,,利用警方來了解對方的底細(xì),,沒有十分的把握,絕不交易,,警方也一直沒有找到他買賣炸藥的證據(jù),,只能捏著鼻子認(rèn)栽,還得感謝對方舉報非法購買炸藥的人,,而這種非法者大多是警方安排的臥底,。
張郎將喪輝的資料單獨(dú)抽出,然后把剩余的資料遞給了宋子杰,,安排道:
“宋子杰,,你把這些資料交給重案組的其他兄弟,讓他們仔細(xì)排查一下這些人,,看看能不能發(fā)現(xiàn)什么線索,,有消息的話,你負(fù)責(zé)聯(lián)系我,?!?p> “Yes,sir,!”
吩咐完宋子杰,,張郎又看向了李文彬,所有下屬當(dāng)中,,他最滿意的便是對方了,,做事認(rèn)真負(fù)責(zé),不用自己一一明說,,對方就把事情做的面面俱到,,遇事會給出自己的建議。
最重要的是,,張郎發(fā)現(xiàn)李文彬文靜的外表之下,,隱藏的是一顆不拘小節(jié)的心,只要不是一些大是大非的問題,,為了成功偵破案件,,也是可以運(yùn)用一些非常規(guī)手段的。
想到這里,,他便吩咐道:
“李文彬,,你和我一起去調(diào)查喪輝,至于阿輝,,阿新,,你們倆個人就留在重案組,等下可能會有其他部門的伙計來協(xié)助我們重案組破案,,由你們負(fù)責(zé)接待,,有事記得聯(lián)系我,。”
“Yes,,sir,!”
......
油尖旺區(qū),海王酒吧,。
“張sir,,李sir,坐在右邊角落里的就是喪輝,,專門賣炸藥,,桌子對面的女人是他最近交往的女朋友,我跟蹤他三個月了,,一直沒有找到隱藏炸藥的窩點(diǎn),,不然早就把這個囂張的家伙抓起來了!”
負(fù)責(zé)跟蹤喪輝的伙計向張郎和李文彬示意了一下方向,,低聲解釋道,。
循著這位同僚所示意的方向望去,可以看見一位大約三十歲左右的男子,,至于那位女子因?yàn)楸硨χ鴱埨傻姆较?,無法看見面容,不過身材倒是不錯,,穿著黑色的吊帶裙,,裸露出整個背部,白花花一片,,尤其刺眼。
“好了,,這位兄弟,,剩下的事交給我們就可以了,你回去吧,!”
既然找到了自己的目標(biāo),,張郎便準(zhǔn)備將這位伙計打發(fā)走,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情卻是不適合讓他看見,。
“可是......”
“沒問題的,,我來的時候就和署長打過招呼了,現(xiàn)在這件事由我負(fù)責(zé),,你回去休息吧,,給你放一天假,好好陪陪家人,,這三個月辛苦你了,!”
“那就謝謝張sir了,!”
“不用客氣,都是自家兄弟,!”
待這位伙計離開酒吧之后,,張郎看向李文彬,低聲道:
“我讓你準(zhǔn)備的東西帶來了嗎,?”
聞言,,李文彬左右看了看,見沒有人注意自己這邊,,快速取出一包白色粉末遞給了張郎,,擔(dān)心道:
“會不會被別人看出來啊,?”
張郎翻了一個白眼,,無語道:
“被發(fā)現(xiàn)就說我們誤會了,怕什么??!”
說完,張郎手一翻,,裝有白色粉末的袋子就消失不見了,,然后帶著李文彬向喪輝所在的角落走去。
“喪輝,,我們接到報警,,說你身上藏有違禁品,麻煩你站起來,,接受檢查,!”
張郎一邊出示了一下自己的警察證件,一邊開口解釋道,。
“靠,,你們這些條子又想玩什么花樣啊,?想誣陷我,?搜,你們盡管搜,!”
喪輝站起了身子,,雙手張開,示意張郎和李文彬隨便搜,,滿臉不屑的表情,,傻子才會在身上裝有違禁品。
“謝謝你的配合,!”
說完,,張郎便動手搜了起來,,他先是拍了拍喪輝的衣服,仿佛是發(fā)現(xiàn)了里面藏有什么東西,,然后把手伸了進(jìn)去,,再拿出來的時候,赫然多了一包白色粉末,,一下子就把喪輝嚇懵逼了,,這絕對不可能是自己的東西。
“我不認(rèn)識他啊,,我們是第一次見面,,真的不關(guān)我的事啊,!”
卻是喪輝的女朋友,,驚慌失措地道,張郎轉(zhuǎn)頭一看,,一副濃妝艷抹的面孔,,連忙揮手讓她離開,真是奇葩的品味,。
“倆位阿sir,,這真的不是我的東西,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小弟一定盡心盡力,,這種玩笑開不得啊,會死人的,!”
喪輝欲哭無淚,,這他媽擺明了是栽贓陷害啊,也不知道這個死條子是怎么放進(jìn)自己衣服里面的,,起碼一公斤的量,,抓進(jìn)去就是一輩子的事情了。
“哎,,最近阿sir非常煩惱啊,,也不知道銀河中心商場是誰炸的,,上級催著破案,,阿sir最近的壓力很大啊,!”
張郎看著喪輝,,低聲道。
“是北極熊一伙人,,我聽說他們最近在道上買了大量的烈性炸藥,,銀河中心商場很可能就是他們炸的,,這伙人經(jīng)常在油麻地的桌球室出沒!”
喪輝左右看了看,,小心翼翼地低聲道,,可見北極熊這伙人的兇殘,連賣炸藥的撈家都害怕,。
得到自己想要的情報,,和記憶中的劇情一樣,爆炸勒索案的主謀就是北極熊,,最關(guān)鍵的是得到了這伙人的行蹤,,這卻是張郎所不知道的。
“阿sir,,我都告訴你了,,能不能放我走啊,?”
看著陷入沉思的張郎,,喪輝低聲哀求道。
“北極熊那伙人使用的炸藥是你賣的吧,,他們是主謀,,你就是幫兇!”
張郎從思緒中驚醒,,沉聲喝道,。
“不是我,阿sir,,你要相信我啊,,他們那伙人窮兇極惡,我怎么敢和他們做生意??!”
喪輝也不傻,炸藥的確是他賣的,,他也沒想到北極熊一伙人如此喪心病狂,竟然在商場里面放置炸彈,,這件事要是被警方知道了,,估計也是要牢底坐穿,打死不能承認(rèn),。
“滾吧,!我知道你是賣炸藥的,小心別被自己的炸藥炸死,撈偏門的沒有幾個好下場的,,看在你提供了關(guān)鍵情報的份上,,這次就放過你,以后小心點(diǎn),,別被我抓住證據(jù),!”
“謝謝阿sir,謝謝阿sir,,我回去就收拾東西,,離開香港,以后一定重新做人,!”
喪輝卻是想跑路了,,自己出賣了北極熊等人,要是他們沒有被警方一網(wǎng)打盡,,死的人就是自己了,。
“等一下!”
“阿sir,,還有什么事情?。俊?p> “把你這包面粉帶走,,留在這想賄賂阿sir嗎,?”
“......”
喪輝接過張郎遞過來的一袋面粉,這次是真的欲哭無淚了,,狼狽地逃離了酒吧,。

天使之立華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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