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婉裳,你過得倒是挺舒坦啊,。你知不知道昨天晚兒的孩子差點就沒有了,?”秦墨繼續(xù)咄咄逼人,。
“哦,,那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又不是我的孩子,?!毕耐裆岩呀?jīng)不想理秦墨了,,要真是自己動的手,別說是孩子,,就是顧疏晚自己怕是也早已經(jīng)沒命了,,哪還會讓秦墨有機會站在這里來質(zhì)問她,,直接讓秦墨的相府掛上白綾。
“不是你的孩子,?這話你也真說得出口,,你根本就沒有心!”秦墨氣勢洶洶的罵著,,絲毫都沒有考慮到夏婉裳的感受,,似乎她真的沒有心一般。
聽著秦墨罵自己的話,,夏婉裳心中一陣陣的抽疼,,她那么愛他,可是他卻說她沒有心,,真是足夠諷刺,,罷了,,自己在這兒安穩(wěn)的過完一生也就好了,只求秦墨別帶給她新的傷害就好,。
想著,,夏婉裳就出口說了一句:“相爺,您愛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反正不是我做的,。”說完,,也不管秦墨是什么樣的反應(yīng),,夏婉裳又自顧自的喝起了茶,好像是真的事不關(guān)己,。
可是秦墨聽著這話卻是越發(fā)生氣,,反手就是給了夏婉裳一巴掌,直接打得夏婉裳嘴角溢出了一絲血跡,。
“好,,你說不是你做的,我也沒有意見,。但是,,這一巴掌你也得受著,我是替晚兒打得,,我替她感到不值,她口口聲聲說不是你做的,,可是你看看你這個樣子,,對她可有半點關(guān)心啊……”秦墨繼續(xù)開始他的長篇大論。
“停,,您說完了嗎,,打夠了嗎,,我憑什么要關(guān)心她呀,?她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您要是說完了那您就趕緊離開吧?!毕耐裆蜒壑羞€是那種慣常的慵懶,只是細看卻能夠看出一絲絲傷心,,雖然這傷心的情緒已經(jīng)極力的被她往下壓,,她不想讓秦墨看見她狼狽的樣子,。
“我告訴你,,夏婉裳,你別以為你是夏國的公主,,你就可以為所欲為,在我的相府里,,還輪不到你來做主,。以后,,你就離晚兒能有多遠就有多遠,,要是她或者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有絲毫閃失,,我就拿你是問?!边€是一副生氣的樣子,,秦墨繼續(xù)說著,。
這次說完,也不等夏婉裳有所反應(yīng),,秦墨就直接轉(zhuǎn)身走了出去,,揚起一地的塵灰。
“呵,?!边@就是她愛的男人,,從來都不管她的心情,,不管她的死活,只知道顧疏晚,,什么都是自己的過錯,,他們從來就沒錯過,。
夏婉裳揚起了嘴角,一抹笑意漾開,,可是那笑卻一點都不賞心悅目,,而是充滿了嘲諷,,充滿了失望,,再加上眉間的朱砂,就是一幅凄美的畫卷,。
看見秦墨離開了,,襲諾趕緊過來攙扶跌坐在地上的夏婉裳,,“夫人,,相爺已經(jīng)走了,,您趕緊起來吧,,這地上臟,。”說著,,她伸手扶起了夏婉裳,。
那次是一巴掌,,上次是警告,,這次卻是先打了夫人一巴掌又對夫人進行警告……她真的不知道自家公主在這異國他鄉(xiāng)受著這份苦,,愛著一個不愛她的男人,,有什么意義?情愛這個東西,,還真的是害人啊,,將自家活潑靈動的公主變成了一個忍辱負重的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