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牌坊之后便是三條通往島內(nèi)的小路,。
為了盡快在島上找到莊夢痕,,眾人商議分開找尋。
任五,、任六走一路,,莊蝶、李林峰,、王二走一路,,鐘晨和翅顏在一路。
任五,、任六走得是一條道路兩側(cè)布滿了鮮艷花朵的曲徑,。
這些花朵在中原土壤中都從未出現(xiàn)過,而且芳香異常,。
任五摘起一躲,。
“行走江湖多年,還從沒聞過那么香的花,?!?p> 再轉(zhuǎn)頭時,只見任六已經(jīng)在大口大口吃著花了,。
“是啊是啊,,真香,真好吃,!”
“我說你怎么什么都吃?。 ?p> “這么香,,肯定可以吃?。 ?p> “你就不怕被毒死???”
“有五哥你在,怎么會死,?”
“說的也是,,那到底好不好吃?”
“聞著香,吃著更香,!”
“嘿嘿嘿嘿嘿”
“嘿嘿嘿嘿嘿”
二人就這樣你摘一把,,我塞一嘴的吃了起來。
吃著吃著,,一陣悠揚的琴聲隨風徐來,。
這琴聲仿佛有魔力般,猶如一個窈窕仙女,,輕輕在你耳邊呵著氣,,既溫柔又癢癢。
任五,、任六沒一會兒便神魂顛倒,,眼神渙散,雙頰泛紅,。
不知是不是產(chǎn)生了幻覺,,就連路邊的那些奇花也都隨曲擺動了起來。
越擺越妖嬈,,越擺越嫵媚,,一朵朵艷花擺著擺著就成了一個個美艷的女子。
女子們花紗裹身,,圍著任五,、任六扭動著身軀,慢慢纏繞著二人的身體,。
“五哥,!我忍不住啦!”
“我也是??!”
“那動手了啊,?”
“動吧動吧,!”
隨著任六一聲‘動吧“
二人直接運功將這些幻影直接沖散,只見原先的一朵朵華全部變成一柄柄兵刃散落在地,。
琴聲也戛然而止了,,似有人按住了琴弦。
彈琴的正是齊瓊,。
“我的兩位護法果然高深莫測,,就連這天竺的摯寶‘魔音琴’都能識破啊,!”
“呸,,你假扮我們教主多年,,咱哥兩啥本事你都不知道!”
“說起來,,你們的本事我還真沒看破,,特別是裝瘋賣傻的本事!”
“我們要是不裝瘋賣傻,,哪能騙得過你這個大壞蛋!”
“多日未見,,二位我的老下屬怎么如此出言不遜,?”
“別磨磨唧唧了,說,,你把我們教主藏哪了,?”
“哦?你們莊教主???正在鄙島做客參觀摯寶,研習武學(xué)呢,,怎么是藏,?”
“別廢話啊,!咱哥兩要出手,,你齊島主恐怕也難以招架吧!”
“呦呦呦,,好歹咱也算是共事一場,。就這么不講情面?”
“共你大爺,!把俺兩兄弟跟傻子一樣使喚也叫共事,!”
“哎?堂堂蔽日神教左右兩大護法,,怎么能說是兩傻子呢,?”
“你不僅把我們當傻子,你把蔽日神教八個堂主上上下下都當傻子,!”
“你們非要這么說的話我也沒辦法,,你就是把蔽日神教都當傻子了!”
說完,,琴聲再次響起,。
剛剛散落地面的兵刃又都隨琴聲飛舞了起來,密密麻麻的攻向任五,、任六,。
很快這漫天的兵刃便和二人糾纏了起來,。
“我的二位武功高強的傻子護法,你們就暫且和我這天竺魔音琴玩會兒吧,,你們來的人多,,我還得去招呼招呼其他客人,回見,!”
齊瓊說完便施展輕功而走了,,琴聲卻依然彈奏著。
另一邊,,莊蝶,、李林峰、王二走的這條路是一條寬敞的青石板路,,路面兩側(cè)和中原各大城市的道路沒什么兩樣,。
幾座木質(zhì)小樓就在路頭,樓前一片水池,,除此之外再無路可走,。
“我想我爹爹肯定就是被關(guān)在這幾棟樓里!”
“可沒有路能通向小樓,,只能涉水過去了,。”
三人見此水池也不深,,打算施展輕功涉水而過,。
“等等!”
王二喊住了二人,。
“此水池雖看著不深,,可渾濁異常,我剛見水面微有漣漪,,水中不時有氣泡涌起,,我判斷水下定有東西!”
“可能只是魚吧,!”
“我打漁一輩子了,,有沒有魚一眼便知,這里面不像有魚,!”
“哪有什么,?”
王二將指尖放入水中,施展起了其看家本領(lǐng)點云手,。
忽然水面如雨滴般跳動,,越跳越猛,越跳越近,。
王二剛想抽手,,一條似龍一樣的四腳爬行怪物便一嘴咬住了王二的整條胳膊,。
咬住之后便瘋狂轉(zhuǎn)動身軀,王二連忙施展點云手回擊,,可還沒能擊中便被那怪物旋轉(zhuǎn)的身軀拖入了池中,。
李林峰和莊蝶連忙上前,只見池中浪花四濺,,王二雖單臂被怪物咬住,,但卻以另一只手二指點住了那頭怪物。
“大小姐,,你們快涉水而過,,它已暫時被我制住了!快,!”
“那你怎么辦?”
“先別管我,!你們快過去,!”
李林峰拉著莊蝶連忙施展輕功踏水上了木樓,再回頭那王二又被拖入水中,。
“彭,!”
隨著水中一聲悶響,王二飛出了水面,。
可是眼前的王二已經(jīng)沒有右手臂,。
王二左手點了點右邊斷臂之處的穴位。
“王大哥,!你的....你的...右手.....”
王二忍住疼痛,。
“不礙事。這是鼉,,是一種水中的遠古爬行類生物,,這種生物捕食時非常聰明,從來都是先悄悄靠近,,不經(jīng)意間發(fā)動攻擊,。在撕咬時水中不停翻滾身體來撕裂獵物?!?p> “王大哥,,你見過這種怪物?”
“原來捕魚時見過,,可從未見過有如此之大的鼉,!”
“哈哈哈哈哈,這是一條我去印加國收集而來的鼉,,當然要大得多,!”
說話的正是齊瓊,,此時的齊瓊滿臉笑容得站在樓頂。
“賊人,!我爹爹呢,?”
“咦?你不是已經(jīng)叫了我很多年爹了嗎,?現(xiàn)在怎么連爹都不認了,!”
“呸!你冒充我爹,,控制蔽日神教,,不要臉!”
“誒呀,,乖女兒有點本事啊,,我這隱霧島都被你找得到,不簡單??!”
“我爹到底在哪?,!不要逼我們動手,!”
“動手?就你們,?”
“綽綽有余,!”
“噢?我忘了我忘了,,你身邊還有個偷了我?guī)资晷难男≠\,!”
李林峰怒回道。
“你處心積慮下那么盤棋,,就為了獲得敖咤的功力,!你才是賊!”
“你不說話,,我還真的差點把你忘記了,,陰差陽錯的在你這個廢柴身體里多了幾百年內(nèi)力的感覺如何?”
“那我把這幾百年的內(nèi)力打在你身上你便知道如何了,!”
“打在我身上,?你會用嗎?你控制得了嗎,?”
“我.....”
“我看你只會跟我池子里養(yǎng)的寵物畜生鼉一樣沒人性的亂咬,?哈哈哈哈”
莊蝶見李林峰被說得接不上話,轉(zhuǎn)移話題問道,。
“我最后問你一遍,,我爹呢,?”
“你們兩個小鬼,一個我當閨女養(yǎng)了幾年,,一個拜我所賜獲得高深內(nèi)力,,不感謝我也倒罷了,還要來動手,!”
“你下地獄去和八個堂主說吧,!”
“罷了罷了,你兩個小鬼還是管管你們身后那個家伙吧,,斷了支手,,再不治療,恐怕傷及性命啊,,我樓中有藥,,我就在這島中等你們,好歹你們也是我客人,?!?p> 說完便踏樹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