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默下完了套,,哼著歡快的小曲回到了房間,。
淑芬女士沒有多想,,反正都要洗衣服,順便幫老許同志也給洗了,,于是她將衣服拿到了陽臺的洗衣臺上,,習(xí)慣性摸一下,防止有東西忘記拿出來,。
摸了摸許默的衣服口袋,,沒有任何東西。
接著,,淑芬女士又把手伸進(jìn)了老許同志的皮衣口袋,,摸到了有棱有角的東西,順手掏出來一看,,赫然是一張小卡片,。
小卡片上面印著幾個(gè)性感女郎,下面是一串電話號碼,,在卡片的中間位置,,則是寫著幾個(gè)金色顯眼的大字——云都浴場!
“你們昨天去哪里了,?”
淑芬女士眉頭一皺,,不動聲色的攥緊了卡片,重復(fù)了一遍之前的問題,。
“沒去哪,。”
只要不和許默勾心斗角,,老許同志的反射弧線就會無限延長,,再加上家里舒適的環(huán)境,讓他對危機(jī)的嗅覺也大大降低,。
“剛才兒子不是說了嘛,,就在新開的五星級酒店住了一晚?!?p> “真的嗎,?”
淑芬女士狐疑的看著老許同志,悄然無息的拿起了掛在墻上的雞毛撣子置于身后,。
“真的?。 ?p> 老許同志加重了語氣,,讓自己的話聽上去更有說服力,,不過落在了淑芬女士的眼中,這就是做賊心虛的表現(xiàn),。
“你自己看看這是什么,!”
淑芬女士把卡片仍在了桌子上,老許同志起初還不以為然,,拿起來一看,,心臟“咯噔”一跳,,頓時(shí)就提到了嗓子眼。
“老婆,,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啪,!啪,!啪!
雞毛撣子敲打在掌心上,,淑芬女士眸光入火,,冷笑道:“我也沒想什么啊,你這么緊張做什么,?”
咕嚕,!
老許同志咽了咽口水,心想你都把雞毛撣子拿出來了,,我能不緊張嗎,?
“昨天我和兒子就去搓了個(gè)澡,真沒做其他出格的事情,,我們兩個(gè)全程在一起,,你不相信把兒子叫出來問問就清楚了?!?p> 老許同志靈機(jī)一動,,把鍋扣在了許默的頭上:“我本來是不想去的,都是那臭小子出的餿主意,,死乞白賴慫恿我去,!”
“許默!滾出來,!”
淑芬女士也不是不分青紅皂白的人,,決定把許默喊出來對峙。
“媽,,怎么了,?”
許默小跑出來,一臉茫然的問道,。
“你看看這是什么,!昨天你們究竟去哪了?”
淑芬女士指了指桌子上的小卡片,。
“昨天我在酒店睡了一晚?!?p> 許默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般,,拿起小卡片瞧了一眼,,笑道:“媽,你昨天趁我們不在家,,偷偷跑出去搓澡了,?”
“我搓你個(gè)大頭鬼!這是從你爸口袋里摸出來的,!”
淑芬女士深深看了許默一眼,,后者好像真的不知情的樣子:“昨天你和你爸一晚上都待在一起?”
“是啊,,怎么了,?”
許默自然而然的說道。
老許同志松了口氣,,許默總算是個(gè)人,,每個(gè)出賣自己,心想應(yīng)該是昨天搓完澡的時(shí)候,,小卡片不小心落到口袋里的,。
“不對!”
許默突然語鋒一轉(zhuǎn),,夫妻倆都直勾勾的看著他,。
“什么不對?說,!”
淑芬女士揚(yáng)起了手中的雞毛撣子,,一副許默要是不坦白從寬的話,她就用武力言行逼供到底的架勢,。
“爸,,你別怪我,我只是說實(shí)話,?!?p> 許默害怕的縮了縮脖子,道:“前半夜我是和我爸一直在一起,,可我昨天很早就睡了,,11點(diǎn)多起夜喝水的時(shí)候,發(fā)現(xiàn)我爸不見了,?!?p> “我還以為他在上廁所,也就沒有多少,,繼續(xù)回去睡覺了,。”
許默描述的繪聲繪色,,道:“直到今天早上,,我聽見有淅淅索索的看門聲,,迷迷糊糊看到我爸在脫衣服,好像剛回來,,其他事情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呵呵,!”
淑芬女士怒意盎然,,還要繼續(xù)說下去嗎?
許默已經(jīng)說的夠明白了,!
老許同志就是趁著許默睡覺的時(shí)候,,一個(gè)跑出去鬼混了,而且一宿都在外面,,直到天亮才回酒店,,目的就是制造在場證據(jù)!
“媽,,還有事嗎,?沒事我就先回房了,我還在和柚子聊天呢,?!?p> “沒事了,你回去吧,?!?p> 淑芬女士特地叮囑了一句:“你把門關(guān)緊點(diǎn)!”
許默雙手負(fù)背,,同情的看了老許同志一眼,,腦海中突然浮現(xiàn)出了一句話:“百因必有果,你的報(bào)應(yīng)就是我,!”
“老婆,,你聽我解釋!”
老許同志嚇得拿起抱枕擋在身體前方,,道:“我昨天和兒子是去過浴場,,但只是洗了個(gè)澡就回酒店休息了,昨晚我真的在廁所間拉屎,,早上是出去買早飯了,!”
老許同志并沒有懷疑許默在陷害他,因?yàn)樵S默說的一切都是實(shí)話,。
他確實(shí)半夜在廁所間,。
他也確實(shí)一大早出過門后重新回來。
至于許默為什么隱瞞自己去浴場,那就很好理解了,,害怕挨揍唄,。
“買早飯?還不老實(shí)是吧,!”
淑芬女士生氣的說道:“新開的五星級酒店在搞活動,入住都送早餐,,需要你出去買早飯嗎,?我看你是皮癢了,不打不招??!”
即便隔著一道門和一條走廊,許默依然能聽到從客廳里傳來老許同志的求饒聲,。
“我又沒住過酒店,,咋知道他們還送早餐嘛!”
老許同志說不出的委屈,。
許默一直躲在門后偷看,,見淑芬女士要動手,他又跑了出來打圓場,,嚇唬嚇唬老許同志就行了,,真打就會傷感情了。
“媽,,我想起來一件事,!”
許默假裝回憶起了什么:“早上起床的時(shí)候,我看到桌子上還有大餅油條,,我爸可能是出去買早飯了,。”
“真的,?沒騙我,?”
淑芬女士覺得許默是在給老許同志打掩護(hù)。
“真的,!”
許默確定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爸不是只去一家店買早飯嘛,,老板肯定記得他的臉,你不相信去問問就知道是真是假了,?!?p> “對對對!早餐店的沈老板一定認(rèn)得我,!”
老許同志感激的看了許默一眼,,突然覺得許默還是挺孝順的,起碼有點(diǎn)矛盾的時(shí)候都站在他這一邊。
“那這卡片怎么解釋,?”
面對淑芬女士的質(zhì)問,,老許同志用人格發(fā)誓,自己只搓澡沒做其他的,,他也非常講義氣把責(zé)任一肩扛下,,說許默只是在外投等他,并沒有進(jìn)浴場,。
估計(jì)老許同志打死都沒想到,,小卡片就是“大孝子”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