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叫,?”寧采臣正指導程羽向他學習,聽程羽居然叫他回去,,頓時怒了,,立即大聲呵斥。
程羽卻不管不顧地跑上繩索,,追上寧采臣,,一把將他抓住。
“臭小子,,干什么,?”
“看那邊!”程羽說著,,向峽谷的對面一指,。
寧采臣回頭一看,只見對面的峭壁上不知何時出現(xiàn)七八只白猿,。其中個頭最大的一只正張開大嘴,,去咬那根繩索。
白猿的牙齒很尖利,,很快就把這根繩索咬斷,,繩子和繩子上面的人也隨之向著峽谷下面掉落,。
幸好,,程羽此時已經(jīng)有了準備,,他一把抓住寧采臣的胳膊,,一把抓住繩索,。所以,,兩人只向下墜落了十來米,。
“探長,,你先上,!”程羽說著,,將寧采臣的身子向上一舉。以他現(xiàn)在武師的級別,,舉起一個人根本不費力,。
關鍵時刻,寧采臣沒有和程羽推讓,他抓住程羽頭頂?shù)睦K索,,三下兩下就爬了上去,。
“兄弟,抓緊點,,我把你拉上來,!”寧采臣趴在懸崖的平臺上,向著下面的程羽說道,。
“不用了,,探長,我自己往上爬,,就當是練膽了,!”程羽壯著膽子,強笑道,。
“好吧,,我不勉強!”寧采臣沒有多說什么,。
程羽一步一步地爬上地面,,長出了一口氣,也趴在寧采臣的身邊,。
“兄弟,,大恩不言謝!”寧采臣往程羽的肩膀上拍了拍,。
“這樣的客氣話別再說了,,我們抓緊再想辦法,看看怎么解決對面的白猿,!”程羽說道,。
“隔那么遠,我就是想殺光它們,,也是鞭長莫及,!”寧采臣悶悶地說道。
程羽想了想:“我有個法子,,先試試,!”
說著,他又去翻兩人的背包,,從里面找出兩個瓶燒酒。
這種不銹鋼扁瓶裝的燒酒有兩個作用,,一個是用作傷口消毒,,一個是為了有酒癮的人解饞。程羽和寧采臣都沒有酒癮,所以這兩瓶燒酒一直沒動,。
送走梁寶樹那天晚上,,他們喝的酒,還都是羅祖帶來的,。
程羽擰開蓋子聞了聞,、品了品,味道還不錯,。
“兄弟,,你弄那個干什么?”寧采臣問道,。
程羽將酒瓶遞給寧采臣:“探長,,你把這兩個酒瓶扔到對面去!距離太遠,,我怕扔偏了,!”
“扔到對面,豈不是便宜了那些白猿,?”寧采臣先是一愣,,然后就明白了程羽的意思,“好,,我們試試,!”
說著,他用力將兩個酒瓶都扔過峽谷,,恰好落到白猿的腳下,。
對面的白猿看到有人類扔東西過來,立即撲過去撿起來,。它們仔細觀察了一下酒瓶,,琢磨了一會兒,竟然無師自通的將酒瓶的蓋子擰開了,。
“哈哈,,他們中計了!”寧采臣看到白猿們開始灌酒,,興奮得象個孩子,。
大概是第一口燒酒味道太辣,每個白猿只喝一口就把酒瓶讓給了伙伴,??墒牵斔鼈儗⒖谥械木埔貉氏氯サ臅r候,,那種醇香的回味又讓他們情不自禁地去搶伙伴手中的酒瓶,。
很快,七八只白猿就開始晃悠,然后相繼躺倒在地,。
“兄弟,,你真我的福將!”這是寧采臣今天第二次這么說了,。
他們七手八腳地將繩子收回來,,在繩頭系了個更大的石頭,再一次扔向?qū)Π兜哪强么髽洹?p> 這一次,,繩子的那頭掛得更牢靠,,寧采臣生怕白猿們醒酒,不敢耽誤時間,,踩著繩子就向?qū)Π杜苋ァ?p> 十幾秒鐘之后,,寧采臣登上了對岸的平臺。
“兄弟,,有我在,,你放心大膽地過!”寧采臣向著程羽高喊,。
程羽硬著頭皮踩上繩索,,學著寧采臣的姿勢,一步一步地向?qū)Π蹲呷?。他的雙眼只敢看向前方,,上、下,、左,、右都不敢看。
終于,,程羽來到峽谷的對岸,。可是,,他剛剛腳踏實地,,地上躺著的那幾個白猿竟然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
“兄弟,,小心,,白猿醒酒了!”寧采臣一邊說,,一邊站到程羽的面前,。
“怎么,這些白猿難道還想打人,?”程羽笑著問道,。
“何止是打人,,我看他們是想吃人!”寧采臣說道,,“這些家伙守著元靈草,肯定有著非同尋常的戰(zhàn)斗力,!”
他剛剛說到這里,,那個個頭最大的白猿猴王真的向他撲來。
這只猴王動作迅猛,,攻勢凌厲,,竟然不下于一個人類武師。
“看到了嗎,?”寧采臣一邊說,,一邊揮刀迎去,“這要是你一個人來這兒,,恐怕就回不去了,!”
“探長,你也太夸張了,!”程羽不以為然地說,,“我也有刀,難道還殺不了幾只猴子,?”
他剛剛說到這里,,白猿的爪子已經(jīng)與寧采臣的鋼刀相交。只聽“叮?!睌?shù)聲,,寧采臣的刀刃竟然削不斷它的爪子。
“我個乖,!”程羽這才知道害怕,。即使如此,他還是用長刀護在身前?,F(xiàn)在,,能抵擋白猿利爪的只有刀了。
相反,,寧采臣卻直接把手中的刀一扔,,揮著雙拳與白猿對攻。
“哧,!”白猿的爪子抓在寧采臣的身上,,只是把衣服撕出幾道口子,寧采臣皮膚卻連一道白痕都沒有,。這就是堅靈體的妙處,。
“滋,!”寧采臣的拳頭打在白猿的身上,瞬間就把白猿的皮毛燙出一個焦黑的烙印,。這是熱靈體的妙用,。
“嘰呀、嘰呀,!”白猿慘叫著向后退去,。
那些正要圍攻程羽的小白猿見“老大”都退了,它們立即跟著跑,,很快就消失在遠處的叢林里,。
程羽這才松了口氣:“終于安全了!”
“兄弟,,你能不能想個法子,,把對面的繩子收回來?”寧采臣向懸崖下看了半天,,然后問程羽,。
程羽連連搖頭:“我哪有那本事?為了安全,,我把繩子拴在樹上的時候,,還系了個死疙瘩!”
“這下子可麻煩了,!”寧采臣指著懸崖對程羽說道,,“那株元靈草在懸崖下一百多米的地方,沒有繩子,,我們誰也下不去,!”
程羽環(huán)顧四周,說道:“我們在附近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蝮蛇藤,!”
寧采臣問道:“找蝮蛇藤干什么?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看到了元靈草,,別的藥材我根本不感興趣,!”
程羽笑著解釋:“蝮蛇藤韌性極好,正適合用來編繩子,!”
“此法甚妙,!”
兩人在附近的叢林中轉(zhuǎn)了一圈,還真找到一片荊棘叢,,那里生長著大片的蝮蛇藤,。
“兄弟,你真是我的福將,!”這是寧采臣今天第三次這么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