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韻氣得不輕,,無奈那些小廝只聽顧敏荷的話。顧清詞眼瞅著一個小廝的棍子要打在盛淮欽的身上,,忙走過去,,擋在盛淮欽身前。
那小廝一愣,就算除了顧敏荷別人的話可以不聽,,可是他們也沒有膽子去打顧清詞啊。
顧清詞趁著那小廝愣神的功夫,,把他手里的棍子搶過來,,直接朝那小廝的身上掄過去:“大姑娘叫你住手你還要打,還想不想在顧家當差了,?”
本來緊張地不行的葉凌,,見自己主子沒有被打,笑了笑,,又疼得齜牙咧嘴的,。
盛淮欽看著面前背對著自己的小姑娘,皺了皺眉,,不知思索著什么,。
顧敏荷見顧清詞擋在盛淮欽身前,氣不打一處來,,從身旁一個小廝手里奪過來一條鞭子,,走到盛淮欽身后,狠狠地打在他的背上,。
盛淮欽忍不住悶哼一聲,,顧清詞把棍子一扔,忙回過頭來:“怎么了,,哪里受傷了嗎,?”
盛淮欽沒說話,顧清詞往后一看,,黑了臉:“顧敏荷,,你是知府千金,不是惡霸,!”
顧敏荷揚了揚嘴角:“二姐也說了,,我是千金,他不過就是個外人,,我樂意打就打了,,能怎么樣?”
“照你這么說的話,,既然你喊我一聲二姐,,我是不是可以管教你啊,?”
顧敏荷一梗:“你,,你想做什么?”
顧清詞笑笑:“不就是鞭子嗎?”
顧清詞把盛淮欽扶到一旁坐下,,又走到一小廝面前,,伸手:“給我?!?p> 那小廝看看顧敏荷,,又看看顧清詞,小聲道:“二姑娘要什么,?”
“別裝傻,,把鞭子給我?!?p> 那小廝顫顫巍巍地把鞭子放到顧清詞手里,,顧清詞往空氣中一甩,發(fā)出來的聲音讓顧敏荷一抖,。
“好妹妹,,姐姐也給你一鞭子,讓你知道是什么滋味,,怎么樣,?”
顧敏荷冷了臉,怒喝:“顧清詞你敢,?”
顧清詞往顧敏荷那邊走了走,,笑道:“我為什么不敢?不就是一鞭子嗎,,死不了,!要不然,妹妹你也去湖里呆一會,,看看能不能要了命,?”
顧敏荷聽顧清詞提到這一茬,一陣心虛,,偏過頭去,。可是顧清詞越走越近,,顧敏荷看著她手里的鞭子,,只覺得渾身難受,撇撇嘴:“我們走,!”
顧清韻走到顧清詞身邊,,皺眉道:“清詞,你太沖動了,?!?p> 看著顧清韻緊皺的眉頭,,顧清詞嘆了一口氣:“她差點還害我沒命,我能忍著不說什么,,已經(jīng)是便宜她了,。不過一個庶女,已經(jīng)越過娘親去了,,難道還要忍讓嗎,?”
顧清韻一陣無話,顧清詞又道:“姐姐,,姐夫房里干凈,你不需要考慮這些,,可是咱們家不一樣,。娘憋屈了這么多年,總不能一直這樣下去吧,?”
顧清詞看了看顧清韻,,張了張嘴,沒再說更過分的話,,只是走到盛淮欽面前,。只見他后背已經(jīng)是血肉模糊了,只一鞭子,,竟然這么厲害,。
見她皺眉,憐沁小聲道:“姑娘,,三姑娘的鞭子,,是前段時間老爺從一位胡商那里得來的,這鞭子質(zhì)地與咱們這的不一樣,,威力更不是一般鞭子能比的,。”
顧清詞“嗯”了一聲,,怪不得呢,,盛淮欽身上的衣服本來就薄,料子也不好,,洗洗穿穿的,,都已經(jīng)快洗破了,這一鞭子下去,,打得他皮開肉綻的,,衣服肯定也不能幸免。
“憐沁,,去把郎中叫來,,給淮欽哥還有葉凌看看,,否則的話,傷口惡化了就不好了,?!?p> 顧清詞扶著他,雙手攙在他的胳膊上,。盛淮欽下意識地要甩開,,可是顧清詞卻緊緊抓著。盛淮欽看向顧清詞,,只見她堅定地看著自己,。
盛淮欽一頓,沒再反抗,,任由她扶著自己進屋,。
沒過多久,憐沁就跑回來,,一臉的憤恨,。
“怎么了?”
“姑娘,,剛剛我去叫陳大夫,,人不在,聽別的姐妹說,,說是柳姨娘身子不舒服,,陳大夫去請脈了。老爺,,老爺也過去了,。”
聞言,,顧清詞臉色一變,,嗤笑道:“這個顧敏荷,竟然敢這么玩,!我饒不了她,!”
盛淮欽看了她一眼,冷靜道:“二姑娘沒必要為我做這些,,回去吧,。”
都這會了,,顧清詞怎么能放任他不管,一轉(zhuǎn)頭看見憐沁手里還拿著東西:“這是什么,?”
聽到顧清詞的聲音,,憐沁忙道:“差點忘了,!剛才陳大夫不在,我只好自作主張,,回咱們自己院子拿了金創(chuàng)藥和跌打損傷的藥酒,。”
顧清詞一喜:“好憐沁,,做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