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想法,,難不成要打一身鐵甲,?”
仇星寒在仇宇身后不解的問到,在前面帶路的夢林山這時也扭頭看向他。
“這可是一個,,非常危險的想法,忙活了這么久,,真是年紀(jì)越大越糊涂,,差點連那個東西都忘了?!?p> 夢林山見仇宇在后面一臉興奮的自言自語,,又說道:
“你快說吧,到底是什么東西,?!?p> 仇宇見仇星寒也在身前眼巴巴的看著自己,也覺得自己剛才確實有點興奮過頭了,,于是深呼吸了兩口,,隨后便面帶微笑自信的說:
“這個東西,就是槍,?!?p> “害,,我還以為是什么稀奇東西呢,不就是槍嗎,?!?p> 仇宇話音剛落,前面馬上的夢林山就立馬擺了擺手扭過頭去,,做出了一副大失所望的表情,,就連仇宇身前的星寒都搖了搖頭,一下子癱倒回了馬脖子上,,表示失望,,仇宇哥心里一驚:
“難道,這個世界已經(jīng)有槍械的出現(xiàn)了,?但就連皇家宮殿的護衛(wèi)都只拿斧子和長劍啊,,那哨樓上的護衛(wèi)最多也就是拿了個飛矛和弓弩,怎么看都是處于冷兵器時代的樣子啊,?!?p> 想到這仇宇便問:
“額,你們說的那個槍,,是什么樣子的,。”
趴在馬脖子上的仇星寒無精打采的說:
“還能是什么樣子,,不就是和飛矛有點像的那個槍嘛,。”
仇宇聽到后先是一愣然后突然一下就笑了出來,,聽到這笑聲的兩人不約而同的又看向了他,,那是他們第一次聽他那爽朗的笑聲。
仇宇心想:“我還真是喜歡自己嚇自己,,之前的‘飛驥場’就罷了,,現(xiàn)在還不長記性?!彼氲竭@兒,自己又笑出了聲,。
“這個槍,,有什么問題嗎?”
仇星寒問完,,只見仇宇笑著搖了搖頭,,說道:
“沒事了沒事了,我理解錯了而已,,明天你和我一起去一趟鐵匠鋪,?!?p> 緊接著上將又問到夢林山:
“老夢,咱們看來要過兩日再出發(fā)了,?!?p> “行,正合我意,,兩日之后再出發(fā)也完全來得及,。”
“那就這么定了,,我明天下午之前會去村里找你,。”
一輪月牙斬破了夜空中的流云,,竟還泛起了淡淡皎光,,三人在林中小路上乘馬飛馳,那馬蹄落地還揚起了些許塵土,,又過了幾個時辰,,那馬匹的嘴角已經(jīng)吐露出了漸白的哈氣,他們只好就近休息片刻,,讓馬匹也喝口水喘口氣,,不到半個時辰后又繼續(xù)上路,向前方奔去,,還好今日月光微亮,,前面路況還算清晰,到了離村子不遠的最后一個岔路口后,,夢林山緩緩勒住韁繩,,將馬匹一側(cè)身子,看著仇宇他們說道:
“你們從這下山就能到縹緲居,,我就直接回村里了,,明天你們直接到村長家找我吧?!?p> “對了,,離下一個祭司神日還有多久?”仇宇問道,。
“大概還有三周左右,。”
仇宇,、仇星寒便就此處與夢林山暫時分別了,,隨后又經(jīng)過了大概一個時辰的路程,夜半十分,,仇宇兩人終于騎著馬回到了縹緲居,,兩人栓好,、喂過馬后便回到了各自的房間。
“那本書呢,?”
仇宇不停的翻找也沒有找到夢林山前幾日說的那本叫什么《時錄》的書,,他又一想,畢竟已經(jīng)過去五年了,,這五年他去過什么地方自己全然不知,,那書也不一定會在哪,想到這兒他抱著一堆衣物又癱倒在了床上,,向窗外望去,。
又是相同的月色,那薄霧籠罩著朦朧月牙,,此時的仇宇,、仇星寒、夢林山三人都仰面躺在床上,,看著窗外的月色心中久久卻不能平靜,,仇宇心想:
“這時要是有根煙就好了,煙,?這又是個好主意,,在這里如果可以生產(chǎn)出煙草的話,也能賣不少錢吧,?對了,,明天的造槍是不是應(yīng)該先畫畫設(shè)計圖?現(xiàn)代軍用手槍的鍛造工藝較難,,估計這地方連火藥都可能難找,,老式的火槍倒是可以做做試試,威力雖小,,但是總比沒有強……”
他想著想著就感覺兩眼一沉,,然后便枕著月色進入夢鄉(xiāng)。
再一睜眼已經(jīng)第二天早上了,,今天天氣些許陰沉,,透過窗子,他看到外面起了霧氣,,兩側(cè)的山巒都被籠罩在了白霧之中,。
仇宇先是揉了揉眼,然后緩緩坐起,,挺了挺身子,,骨骼又是一陣“咔咔”作響,,但他即便聽到也沒再理會,。
他起床后從一旁昨晚翻動過的小木柜中找出了身干凈的麻布衣服換上,,然后穿上一雙新的布鞋就向仇星寒的房間走去,只見仇星寒還躺在被窩里呼呼大睡,,但他一旁的床頭卻多了一本翻開的本書,,他過去翻看,原來這是地下室的那本《啟草百錄》,。
“小伙子還挺有上進心嘛,,大早上起來就學(xué)習(xí)?!?p> 還在睡著的仇星寒好像也聽到他的低語,,長哈了一口氣之后便睜開了眼,他也揉了揉那淡粉色的眸子然后從床上慢慢的爬起,,看了看窗外又回頭看了看仇宇手里的書無奈的說道:
“我早上天剛蒙蒙亮就醒了,,本想找點吃的,卻忘了這里什么菜也沒有,。我想,,反正也睡不著,你也沒醒,,閑來無事便去了趟地下室順便還收拾了一些東西,,回來后看了會書一不小心就睡著了?!?p> 說罷仇星寒還指了指一旁的兩個一大一小的布包裹,,仇宇看到那包裹突然想起來了什么,馬上回自己的房間翻了翻剛才換下來的舊衣服,,在一個兜子里找到了昨天獸人戰(zhàn)士給他的小紙包,,這時仇星寒也穿上衣服下了床,走到仇宇的房間看看他在搗鼓什么,。
“任田宇,,翠蛇族人,國都御藥房新任配藥師,,經(jīng)評級院認定的黑鐵氣師……”
只見仇宇打開那巴掌大的小紙包,,里面放了一張疊好的信和十幾枚閃閃發(fā)光的金幣,他把金幣放在一邊的柜子上,,看起了那折好的信件,,除了一些簡歷之外沒有別的東西,只是還有一張只寫著一句話的小紙片他比較在意:‘密言:松露子三錢,,野梅花參半,。’仇宇心想:
“看來里面會有接應(yīng)我們的人了?!?p> 他還在思索著,,但仇星寒看到這么多金幣,眼都來不及眨就趕緊拿了兩枚,,仔細看了看后,,興奮的說到:
“這是公主給的嗎,這,、這也太多了,。”
“這幾枚金幣很值錢嗎,?”仇宇問,。
“當(dāng)然了,金幣一般都是換成銀幣用的,,這么多金幣去國都買棟房子都不費事,。”
仇星寒說罷又摸了摸自己的口袋,,也掏出了一個紙包,,他打開的有點急了,金幣撒了一地,,仇星寒只顧低頭撿拾地上的金幣了,,那封信則飄到了仇宇的腳邊,他拿起來打開看到:
“任白正,,任田宇之子,,跟隨父親一起進入御藥房的兼職打雜人員。暫無氣師許可……”
仇宇想了想,,將信還給了還在地上趴在撿金幣的仇星寒,,說道:
“看樣子,公主那邊都幫我們安排好了,,這樣接近國主的機會就多了不少,,沒想到這還是個父子局?!?p> 說到這,,仇宇突然蹲下笑著看向仇星寒說:
“小子,這還真是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以后你還真的要叫我一聲爹?!?p> 可仇星寒卻看著手里發(fā)光的金幣回到:
“爹不爹的無所謂,,能吃飽就行,。”
“你這小子,,父子一場不能讓你虧了,,我一定會好好培養(yǎng)你的?!背鹦呛瓷蠈⑼蝗恍Φ娜绱嗽幃悾查g打了個哆嗦,,問道:
“師父……你想干嘛,?”
“嘿嘿,不干嘛,,準(zhǔn)備去老夢那邊吧,,今天可要干大事呢?!?p> 仇宇表面云淡風(fēng)輕,,其實心里卻已經(jīng)想給面前的這個孩子定制一套專屬的‘學(xué)習(xí)方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