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們剛到酒店,你怎么還沒有睡覺,,難道是想我了,?”
走廊里,,
胡說剛剛放下行李,,立馬就接到安曉打過來的電話,
這都快凌晨一點鐘了,,小丫頭片子還沒睡覺,,大半夜還要打電話過來查崗。
小心思敞敞亮亮的,,一點都不掩飾,。
偏偏安曉還要裝作一副貌不經(jīng)意的樣子。
“哪有,!我才不會想你呢,,臭胡說!就知道胡說八道,!你快說,,在路上是不是有艷遇了,這么長時間都不知道給我發(fā)信息,,哼,!”
甜甜的聲音落進耳中,胡說心里癢癢的,,
手里抓著手機,,
撇了撇嘴似乎有點心虛。
艷遇肯定沒有,,
但是艷福就說不定了,。
如果不是怕林真真這個女人真的火大了打人的話,在飛機上把她抱著的時候,,玩?zhèn)€親親什么的都不是沒有機會,。
當然,
這種想法也僅僅只能想想而已,,
他的膽子還沒大到頂風作案的地步,,要是真的這么干了,林大主任非得把他給生吞活剝了不可,。
胡說向來就是不敢低估那個女人的霸道,。
“你又不在哪來的艷遇,,等我回去再跟你艷遇,不過安安小仙女你該睡覺了,,明天早上等你睡飽了我再打電話給你好不好,。”
瞄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胡說也嚇了一跳,。
安曉的作息其實是很規(guī)律的,基本上不會這么晚睡覺,,這個傻丫頭,竟然等到這么晚,。
心底沒來由地有些歉意,,就連說話的語氣也變得柔軟下來。
安曉跟林真真斷然是兩類完全不同的女人,,相比于林真真的潑辣和率性,,安曉要內(nèi)斂得多。
但是越是這樣的女孩子,,內(nèi)心越是執(zhí)著,,一旦認定了就很難改變。
能改變一個女孩子作息時間的動力,,
除了該死的愛情,,
胡說實在是想不出還有其他的什么東西。
“安安,,大晚上你不睡覺躲在客廳里打電話,,信不信我把你扒光了晾起來?”
“李美華,,你還我手機,!”
話筒里突然極不和諧地傳來李美華有些戲謔的聲音,胡說很快就聽到一陣打鬧,,嘴角不由得抽了抽,。
“喂,姓胡的,,你再不趕緊回來,,你家小肥羊就要寂寞死了!”
呃,!
“既然是我家的小肥羊,,那你就少操點心,趕緊把手機還給她,,話還沒說完呢,?!?p> 沒好氣地沖著話筒罵了一句。
李美華這個女人,!
真是欠男人收拾,。
自己好不容易醞釀來的情緒……
“呸!誰稀罕,!”
沖著手機罵了一句,,
手機重新回到安曉手里。
胡說又說了兩句,,兩人這才意猶未盡地掛了電話,。
敦煌地方雖然不大,但是畢竟是具有國際性知名度的旅游型城市,,市內(nèi)的酒店并不少,。
這一次旅行團安排的酒店不算很好但是也不差,中等偏上的層次,。
走廊上鋪著紫紅色的毛絨地毯,,腳踩在上面發(fā)不出半點聲音,寬大的墻面上掛著各色仿制的名畫,,金色的木質(zhì)邊框粗厚大氣,。
油畫里的線條模糊沒有棱角,各種黃的綠的染成一團,,對于西方藝術(shù)界抽象派的這種玩意兒,,胡說向來就是不屑一顧。
相比之下,,
還是壽康先生的六駿圖和白石老人的蝦多少看得出一點味道,。
盡頭靠近電梯的位置是一處寬大的休息室。
胡說的房間緊挨著走廊另一側(cè)盡頭的位置,,算是比較僻靜的一塊,。
挨著窗戶,
站在一棵一人多高的富貴樹邊上,,掛斷電話,,一轉(zhuǎn)身就看到林真真竟然穿著短袖體恤一條短褲杵在那里盯著自己看。
這個女人安靜的樣子的確算得上是眉目如畫,,光潔如玉的大腿暴露在空氣中,,連燈光都仿佛變得黯淡了幾分。
但是這幅眼神盯著自己,,沒來由地就有些心底發(fā)顫,。
“有意思?偷聽人家打電話,?!?p> 胡說有些無奈,。
“德行!誰稀得偷聽你跟人家小姑娘在那里打情罵俏,,大晚上的,,不是耍流氓就是撩妹子?!?p> 林真真說完就頭也不回地鉆進了自己對面的房間里,,房門砰地一聲關(guān)上,
竟然連空氣閥門的阻力都沒這個女人力氣大,。
胡說頓時一陣語塞,。
這才記起來林真真手里似乎是拿著手機,
似乎也是剛剛從另一側(cè)的休息室里打完電話出來,,估摸著也是給家里報平安來著,。
自己這還真是誤會了,即使是臉皮厚如胡說也不禁老臉一紅,。
回到屋里,
同行動力學院的劉興平已然洗好換上衣服躺下了,,見胡說進來,,立馬一臉戲謔道。
“你們年輕人就是精力旺盛,,大半夜也要煲電話粥,。”
他倒是眼尖,,
看得出來林真真跟胡說之間雖然像是那么回事,,但是多少有點貌合神離的意思。
至少,,
還沒到梁玲玲想的那一步,。
不過年輕人的事情,他們這些老家伙也只能當做熱鬧看一看,。
玩曖昧耍流氓這一套,,
誰還沒年輕過。
姜還是老的辣,。
“得了,,劉老師您才是過來人?!?p> 朝劉興平還未掛斷的手機瞄了一眼,,上面還沒掛斷的電話通訊名單赫然寫著寶貝老婆四個字。
男人??!
都是一個樣,,
嘿嘿笑了兩聲,
劉興平也知道自己剛剛忘了掛電話,,趕緊掐了線,,這才翻過身來,露出一身精壯的側(cè)背,。
“劉老師,,您這怕是練過的吧?”
胡說跟劉興平也算得上是很熟悉,,動力學院有部分專業(yè)本身就是跟管理學院共學位點的,。
包括系統(tǒng)工程管理,能源動力工程等等的一些方向,,兩個學院的博士點和碩士點培養(yǎng)的學生,,很多都是共通。
劉興平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五十郎當歲,,雖然不是頭上戴著學術(shù)權(quán)威帽子的大牌教授,但是帶幾個學生還不在話下,。
作為管理學院的教務(wù)主任,,胡說自然跟他接觸很多。
兩人說起話來也沒那么拘謹,。
“年輕的時候練過一陣,,這幾年荒廢了,不比你們年輕人,,現(xiàn)在折騰不動了,。”
“別說折騰不動,,憑您這身板,,估計也是老當益壯,寶刀未老,?!?p> 謙虛就是要不得。
胡說暗自咂舌,。
還真看不出來,,劉興平這一脫一衣服,身上的肌肉線條都有棱有角的,,他要是說荒廢了自己還真不信,。
就這幅身板,多少小年輕都比不上,。
脫掉衣服,,
胡說鉆進浴室沖了沖,,
看著自己這一身皮軟肉松的賣相,心里嘆了口氣,,的確是單薄了一些,,雖然不見排骨,但是也沒幾分精壯的樣子,。
跟劉興平那一身腱子肉相比自然差了十萬八千里,,更何況人家還是年屆五十了,自己這才30不到,。
胡說不由得暗襯,,估摸著自己到了老劉這個年紀,別說比過去,,恐怕還差了不止一點半點,,看來是時候也要練練身體了。
搞一身肌肉腱子不至于,,但是增強一下體質(zhì)十分有必要,。
女人的本錢多半在那張臉上,
但是男人的本錢,,
多半要落到這幅身板上面,。
身板不行,
墻根不穩(wěn)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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