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少了手合會和金并兩個勢力龐大的黑幫組織,,地獄廚房甚至整個紐約城都迎來了一個難得的平靜期。
這段時間里,,羅恩一行人在城市里進行收尾工作,,鏟除了一些殘余勢力,這也使得“家園”的名聲越來越響,。
時光匆匆流逝,,眨眼間一個月過去了,距離大幕拉開只有不到四個月的時間,。
“家園”基地會議廳,。
“我能查到的信息都在這里?!彼箘P將電腦轉(zhuǎn)到羅恩那邊,,手中拿著根電子筆,在屏幕上戳戳點點,。
“尤利西斯?克勞,,出生于軍人家庭,退伍后做了一名雇傭兵并組建了自己的勢力,,幾年時間里在瓦坎達成功偷走數(shù)額巨大的振金并,,然后在黑市上進行售賣?!迸⒖刂浦聊?,對同伴說到,。
“那最后資金流向哪里了,?”羅恩看著屏幕上的情報,,面容平靜地問到。
“額……資金最后流向了一家瑞士銀行,,我跟蹤了對方的電子賬戶,,發(fā)現(xiàn)出現(xiàn)次數(shù)最頻繁的就是這里?!闭f著,,斯凱將非洲地圖放大,在東海岸標(biāo)注了一個地點,。
“麥克斯呢,,你那邊如何?”羅恩沒有輕易下定論,,而是扭頭問向了飄在半空中的電光人,。
“先生,按您的吩咐,,我在監(jiān)控的過程中聽到奧巴代亞?斯坦提起過克勞曾多次出現(xiàn)在薩爾瓦巨碼頭,。”
“薩爾瓦巨碼頭……”羅恩看向衛(wèi)星地圖,,發(fā)現(xiàn)女孩標(biāo)記的地點正是這個地方,,位于非洲東海岸。
“該動身了,!”他站起身來,,看向一旁正在活動金屬手臂的巴恩斯,扭了扭脖子繼續(xù)說到,,“是時候扮演一下偷渡客了,。”
五分鐘后,,位于訓(xùn)練場正下方的地下裝備庫,,曾經(jīng)是手合會忍者放置忍具的地方,現(xiàn)在變成了一個高科技展廳,,從蜘蛛俠世界帶過來的裝甲戰(zhàn)衣和基因藥劑都整整齊齊的擺放在里面,,包括被關(guān)在玻璃瓶里的小毒液。
羅恩看著在瓶子里蹦來蹦去的共生體,,他腦海里產(chǎn)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他拿起玻璃瓶,打開瓶蓋,,準(zhǔn)備將毒液倒在手上,,結(jié)果尷尬的一幕發(fā)生了。
只見這個小可愛緊緊的貼在瓶底,就是不下來,,看來是被羅恩的鐳射眼燒出陰影了,。
“好吧,我覺得你需要一些鼓勵……”他盯著“瑟瑟發(fā)抖”的毒液,,“和聲細語”道,,同時眼睛慢慢變紅,大有一言不合就發(fā)射激光的節(jié)奏,。
見狀,,為了不被燒成灰,共生體慫了,,只見它半死不活的從瓶子里爬出,,掉落在羅恩手上,然后慢慢覆蓋住他的全身,,在其體表形成了一件純黑色的風(fēng)衣,。
羅恩閉上眼睛感受著身體的變化,他感受到力量和速度都有很大的提高,,但是自愈能力由于本體就很強,,所以沒有產(chǎn)生多大的增幅。
值得一提的是,,毒液并沒有對他的性格進行影響或扭曲,,也沒有進行精神攻擊,反而使大腦更加清醒了,,對周圍的感知越發(fā)靈敏,。
“這不會是蜘蛛感應(yīng)吧……”羅恩感受著空氣中的灰塵,大氣中的空氣流動,,角落里飛蟲的振翅聲,,覺得十分奇妙。
“這就是蜘蛛俠感知中的世界么,?果然有趣,。”他低頭看了看共生體化成的衣服,,笑著諷刺到,,“原來你也是個欺軟怕硬的主啊,現(xiàn)在怎么不狂了,?”
我狂你$¥%#^*……
毒液表面畏縮不說話,,心里狂喊“敲里媽”。
“你確定你現(xiàn)在沒事,?”巴恩斯緊緊盯著羅恩的神態(tài),,微微抬起手中的P229,,看那模樣是只要一有異常他就會毫不猶豫地開槍。
“放輕松,,它不會影響到我,。”羅恩揪了揪胸口處的共生體牌布料,,將它拉出來十厘米的長度,然后突然松手,,毒液又“啪”的一聲彈了回去,。
“……”
看著眼前玩的不亦樂乎的同伴,冬兵面無表情地走到一旁,,開始檢查各種槍支彈藥并裝入包內(nèi),。
不多時,二人整理好裝備,,走出裝備庫,,在斯凱的帶領(lǐng)下搭乘私人專機離開了紐約,前往非洲薩爾瓦巨碼頭,。
……………………………………………
一天后,,克勞的振金工廠“丘吉爾—大不列顛號”上。
閉塞的船艙內(nèi)由于煉鋼爐里的火焰而格外悶熱,,赤裸著上半身的工人們在這個狹小的空間中提煉著這個世界上最堅硬的金屬,。
船艙二樓的主控室,尤利西斯?克勞悠閑的躺在老板椅上,,吃著盤子里的糖果,,用粗獷的嗓音對電話另一邊的人說到:
“親愛的奧巴代亞先生,我們的合作當(dāng)然有效,,前提是您能先搞定你們那位史塔克先生……哦……我的大門永遠對您敞開……呵呵呵,。”
咣,!滋滋——
一聲突如其來的巨響從底層傳來,,緊接著一陣火花閃過,所有的電子設(shè)備全部下線,,船艙內(nèi)也變得一片昏暗,,唯一的光源就是煉鋼爐中扔在燃燒的火焰。
克勞第一時間掛掉電話,,朝身旁的下屬打了個手勢,,而后自己拿起桌上的手槍,慢慢的朝門口靠近,。
嗒嗒嗒,!
一陣密集的槍聲陡然響起,,只見一個魁梧的身影大踏步的前進,上半身則保持著極為標(biāo)準(zhǔn)的突擊姿勢,,手上的突擊步槍成點射狀態(tài),,每一發(fā)子彈都能帶走一個人生命。
“瑪?shù)?!敵襲敵襲,!啊——”
底層船艙一片混亂,不是傳來雇傭兵的怒罵聲和慘叫聲,。不一會,,各種聲音都漸漸弱了下來,只剩下一種沉重的腳步聲在閉塞的空間中回蕩,。
“呼……呼……”此時的克勞躲在主控室的門后,,手里緊緊握著鑲金的沙鷹,用余光偷偷看向屋外的情況,。
不多時,,一個模糊的黑影出現(xiàn)在他的視野里,他用顫抖的手指胡亂地擦了擦快要流進眼睛里的汗水,,悄悄地抬起手槍,,瞄向不遠處的敵人。
“認(rèn)真的,?黃金沙鷹,?”正當(dāng)他要扣動扳機時,一把鋒利的長刀憑空地搭在他的脖子上,,同時頭頂傳來一名男子戲謔的聲音,。
“別殺我!別殺我……”
克勞好像被憑空出現(xiàn)的刀鋒嚇得身子抖了抖,,而后緩緩垂落平舉的右手,,慢慢轉(zhuǎn)過身來。
“……去死,!”
突然,,他在轉(zhuǎn)身過程中突然暴起,猛揮右臂將槍口對準(zhǔn)羅恩,!
唰,!
“怎么?……啊——”
一陣刀光閃過,,克勞突然覺得右臂一麻,,緊接著一股劇痛直擊大腦中樞,不由的使他慘叫出來,。
“你命里就有這么斷臂的一劫啊……”看著這位疼得滿地打滾的雇傭兵首領(lǐng),,羅恩將他的斷手踢向一邊,,而后蹲在他面前調(diào)侃到。
“你……你想要什么,?,!我什么都可以給你!振金……振金全都是你的,!”克勞抱著流血不止的傷口,,語無倫次地叫喊著。
“啊……振金我當(dāng)然會拿走,,但是,,更重要的是你這個人……”
“什……什么?”這位地下軍火商看著眼前帶著黑色面具,、手握長刀的神秘人,惶恐地問到,。
“怎么說呢……你說……我把你作為禮物獻給瓦坎達的國王,,你覺得怎么樣?”羅恩用刀面拍了拍對方的肩膀,,面具后俊朗的臉上掛著“和善”的微笑,。
我當(dāng)然覺得不怎么樣啊,!
克勞瞟著臉邊不時晃過的尖銳刀鋒,,忍痛咽了咽口水,剛想說些什么就看見對方舉起長刀,,狠狠地朝他斬來,。
“饒命!饒……”
咚,!
一聲脆響,,合金刀柄與絡(luò)腮胡大漢的額頭來了個親密接觸,克勞兩眼一翻,,昏死過去,。
“他的傷口怎么處理?”主控室門口傳來巴恩斯平靜的聲音,。
“嗯……你來處理吧,!”羅恩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冬兵,又看了看地上不省人事的“禮物”,,沉吟片刻后理直氣壯地說到,。
“我就知道……”巴恩斯翻了翻白眼,走上前將地上的人扛在肩上,,而后來到同伴身邊,,一起離開了這個無人生還的船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