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這是您吩咐整理出來的李府查封清單,,請您過目?!?p> 房間內(nèi),,剛剛清理完動物園的林白正考慮著如今有錢了要不要個府上添幾個侍女家丁的問題。
聞言,,林白接過之后簡單掃視一眼,,最后在看到底下的現(xiàn)銀之時直接瞪大了眼睛。
“十二萬,?這么多,?還只是現(xiàn)銀,?”
林白雖對這次李府的“查封”非常自信,但卻沒料到李豐田居然會給他這么大的一個驚喜,。
十二萬,?又可以多做多少事情了!
“對,,其中還沒有包括李家祖宅,及李豐田手下的武館路與附屬商鋪呢,?!?p> 掌簿笑嘻嘻地補充了一句。
就是說這十二萬還只是流動資金,,至于李豐田的不動產(chǎn),,價值還將更加恐怖?
也難怪,,從林白祖父那一輩開始,,李家就是這青山縣的豪紳世家,更是在李豐田父親手中再次大展宏圖,。
只是所謂的發(fā)展,,卻僅是從目無王法,貪得無厭,,壓榨百姓,,直接升級為當上青山縣的土皇帝罷了。
“怪不得青山縣的發(fā)展幾十年來停滯不前,?!?p> 林白冷笑一聲,輕輕地合上了清單,。
“縣令英明,,只是縣令……這查封之舉,也逃不過抄家之嫌,。未免有些越職,,如果上面問起來,您怕是不好解釋吧……”
抄家這種操作,,所涉及的權限太大,,故幾乎都只有侯府下令,亦或是大夏王朝決定才可以執(zhí)行,,就連郡守,,也沒有權力。
可是今天,,林白直接帶著一眾人殺向李府,,將李府所有東西收繳歸‘公’,,此事若是傳到郡守或是侯府耳中,林白怕就要承擔起一個不小的罪名,。
不過好像林白早已思考過這個問題——
“解釋,?我為什么要解釋?我沒做過的事情我解釋它干嘛,?”
林白疑惑地反問道,,見掌簿一臉驚異之后,他才又笑著問道:
“銀兩你還沒有抬回來吧,?”
“按照縣令的吩咐,,銀兩等財物都暫時放在李府正廳里呢?!?p> 林白滿意地點了點頭,,接著說道:
“這就對了,你聽著,,找一百個信得過的人下去,,今晚蒙著面,秘密沿街挨家挨戶地分銀子,,每家三兩,,不許多,也不許少,?!?p> “記住,一定要神秘,,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然后等明天一早,就吩咐人去城中大肆宣傳青山縣突現(xiàn)俠盜替天行道,,劫富濟貧之類的事,,最好能聘請一兩個說書先生在酒館等人流量比較大的地方進行宣傳,明白了嗎,?”
讓我林白解釋抄家,?我傻嗎?
我一解釋不就等于是承認這是我干的嗎,?承認了不就等于是認罪了嗎,?
做錯事后一切的解釋都是借口,那么問題來了,。
我為什么要找那么多借口,?反手來個死不承認不就沒事了?
李豐田刺殺縣令,,結(jié)果自己誤撞在槍頭之上意外死亡不怪我吧,?
刺殺公職乃是重罪,,我林白把他的李府封了沒做錯吧?
武館路及附屬商鋪本就是歸縣衙所管,,李豐田死了我接手過來也沒問題吧,?
至于你問我李府內(nèi)的銀兩哪里去了……
我又不住在李府,我哪知道??!
掌簿聞言眼睛一亮,立馬給林白豎起了大拇指,,
“縣令英明,!”
林白輕輕地笑了笑,然而掌簿卻感覺到林白的笑容之中透露著一絲危險的味道,,且在下一秒,一股冷然煞氣撲面而來,,嚇得他打了個激靈,。
眨眼間又恢復正常,只見林白還是在笑著,,但卻笑得非常隨和儒雅,。
林白淡然說道:
“你知道什么人才能永遠地保守住秘密嗎?”
掌簿猝然一驚,,眼神之中滿是驚恐之色,,他結(jié)巴著聲音回答道:
“死……死人?!?p> “那你想成為死人嗎,?”
冷汗一顆一顆地滴落在地上,掌簿卻絲毫不敢有一絲動作,,他顫抖著嘴唇點頭說道:
“小……小的明白了”
林白點了點頭,,
“那行,明白就好,,李豐田的尸體可已經(jīng)掛在武館路上了,?”
“回縣令,已經(jīng)按照您的吩咐去做好了,?!?p> “好,下去吧,?!?p> 掌簿走后,林白冰冷的臉色才逐漸緩和,。
眼下,,林白最大的問題就是在青山縣內(nèi)沒有一個親信,。
自幼在城外山村長大的他,初來青山縣可以說是人生地不熟,。
在錯信前任師爺而招來李府的處處針對之后,,林白就此不敢再相信任何人,一直到系統(tǒng)二次覺醒,。
且如今已然到了用人之際,,這掌簿雖說是丑了些,老了些,。但也是個官場老油子了,,對于許多事情都比較有經(jīng)驗,且對青山縣的關系網(wǎng)絡比較熟悉,,確實是個可用之才,。
而且最主要的是,他家里還有個水靈靈正值豆蔻年華的女兒……
呸呸呸,,想什么呢,?這么重要的秘密只需我林白一個人知道就可以了,怎么能如此輕易就告訴別人呢,?
林白也是對這掌簿觀察多日之后才敢讓他完成如此重要之事,。
不過就算如此,林白還是不放心,,在掌簿走后沒多久,,他也悄悄了尾隨過去。
而就在林白監(jiān)視著掌簿之時,,李本田府上,,一行人卻是在暗戳戳地商議著大事。
“我金彪第一個表態(tài),,林白這小子此舉簡直是在往我們臉上潑糞,,在我們頭上拉屎!如此卑鄙小人還想讓我金彪服他,?做夢,!如果武館從此落到他林白手里,那我金彪就算是餓死,,也不會聽從他林白的一句話,!”
“有金館主這句話,我李某人也放心了,,只要我們一條心,,青山縣就不可能成為他林白的天下!”
在李府祖宅被封之后,擔心武館路落到林白手中的李本田連忙召集武館路的所有館主來他府上商討事宜,。
此番事了,,李本田很明白一個道理,武力,,才是勢力之根本,。
之前青山縣內(nèi)大半武力都掌握在李豐田手中,他自然是可以高枕無憂隨心所欲地去發(fā)展他的事業(yè),。
可是眼下,,李豐田一死,他手中的勢力立馬土崩瓦解,,緊靠自己手中的這點護衛(wèi)家丁,,根本不是林白的對手。
眨眼之間,,誰料想到這青山縣就變了個天,!
李本田很敏銳地注意到了這點,當下,,他只好將目光投向青山縣最后的武力——武館了,。
只是在他心里,卻一直沒有底,。
“也不知道消息何時傳入郡守耳中,,李天侄兒在郡守手下當差,,應該……沒什么問題吧,。”
但遠水救不了近火的道理他李本田從商多年也不是不知,。
“難不成……真要逼我走上那條路嗎,?”
李本田臉色沉重,當即準備聯(lián)系一下他那位許久未聯(lián)系的“老友”,。
掃視一眼堂中各位館主后,,他拱了拱手,笑著說道:
“明天,,就拜托各位館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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