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嘯脫下青衣,扯下面巾,把這些東西用內(nèi)力震成了粉末后,,包著扔進(jìn)了客棧的灶膛,,回到房間后,白澤已經(jīng)在床上睡著了,白嘯也側(cè)身而眠。
一夜無話。
白嘯帶著孩子下樓吃飯,,兒子無精打采,看來昨晚睡得不好,。
“哎,,你聽說了嗎?昨天東寧派丟了東西了,,六扇門的都出動了”
“你知道什么呀,,我可是聽說了東寧派是死人了”
“都不對,我有個親戚在東寧派當(dāng)廚子,,今天我去他們家吃飯,,他都跟我說了......”
“哎,不對吧,,你去他們家吃飯,,怎么又跑這來了,,大早上去親戚家吃飯,你也真夠可以的“
“誰家還沒幾個窮親戚呀,,沒飯轍...嘿,,我說你到底聽不聽?”
“聽...聽,,你說,,你說”
“就這么干說呀?”
“伙計,,給這位老兄來壺高沫”這位看那位直搖頭,一咬牙,,“來壺茉莉”
“這還差不多”說話這位看周圍的人都直勾勾盯著他,,滿意的晃了晃腦袋,接著道“聽他說,,昨天夜里幾個大門派的掌門正在議事,,突然!一道人影從大殿正門沖入一刀就把毒龍島少幫主的腦袋給砍下來了,,然后撞破大殿后墻跑了,,六扇門和大理寺全體出動,折騰了一宿都沒找到人”
“這毒龍島少幫主是個什么人物呀,,還值得六扇門和大理寺全體出動,?”
“這你就不懂了吧?”撇了撇嘴,,撩了撩上眼皮,,不再開口。
“得,,怪我多嘴,,伙計,給這位不開口的兄臺整套焦圈”頓了一下后接著說“干脆再給來碗豆汁,,茉莉不要了”
“得咧,,您給面兒,我就接著說,,這東寧派的喬掌門是當(dāng)今六扇門總捕頭的師弟,,六扇門的四大名捕有三個出自東寧派,連大內(nèi)侍衛(wèi)差不多都是東寧派的,,這你該知道吧,,這毒龍島更了不得,那位姚幫主可是當(dāng)年隨皇上南征北討的將軍,,后來天下太平了,,不愿意當(dāng)官,,就領(lǐng)著自己的一些老弟兄在毒龍島安了家,聽說現(xiàn)在整個洞庭湖都?xì)w他管,,連朝廷的軍隊都拿他沒辦法,。”
“長見識了,,以前光知道東寧派是京城里的大門大派的,,這毒龍島還是頭回聽說?!?p> “以后再聊,,以后再聊,豆汁一會兒就涼了”
白嘯知道自己做的很干凈,,出恭的白衣人沒見過自己的樣子,,仇殺?呵呵,毒龍島少幫主的仇人多了去了,,誰知道是他干的,。事情了了,自己要打算一下以后的生活了,,算了,,先帶兒子好好玩兩天再說吧。
兩人吃罷早飯,,出門就見到客棧旁邊貼了一張告示,,告示上畫了一個蒙面人,旁邊寫著江洋大盜,,在東寧派殺人越貨,,盜取財務(wù),后邊還特意標(biāo)注了羅鍋,,白嘯一想昨天背著兒子,,可能被那個出恭的白衣人看成羅鍋了。白嘯更放心了,。
“澤澤,,你說天下之大,咱們爺倆去哪安家呀,?”
“爸爸,,我喜歡咱們原來的地方,不過李伯伯死了,,我不想回去,,我想找一個好玩的地方住。”
“嗯,,爸爸答應(yīng)你,,爸爸一定給你找個好地方”
兩父子來到了玉帶河邊,今天陽光不錯,,照在玉帶河上,,波光粼粼,兩父子把鞋襪脫了,,雙腳放在河里,,初春的河水雖然有點涼,但還能接受,,河邊的楊柳隨風(fēng)擺動,,幾個書生圍著兩位小姐在河邊吟詩作對,白嘯看著欣喜,,兒子還是學(xué)文好,,別管啥天氣,小折扇一拿,,頭戴書生巾,拿本書一步三搖,,而且古代的美女不都喜歡書生嘛,。
“澤澤,咱上學(xué)吧,,上這里的學(xué)堂,,你看那幾個人多帥”
“我也會背詩,鵝鵝鵝,,曲項向天歌,,白毛浮綠水,紅掌撥清波,?!?p> “澤澤最厲害,澤澤最棒”
許是孩子的聲音大了些,,有個書生走了過來,。
“這位兄臺,我們幾位在此吟詩作對,,請不要掃了我們的雅興,,離此處遠(yuǎn)些為妙”
“不好意思,我們這就走”白嘯也不想打擾對方,,準(zhǔn)備離開,,抱起孩子就準(zhǔn)備給孩子擦腳穿鞋。
書生頻頻回頭看向他來時的方向,不住的催促快點,,想來是想趕緊回去,。
“張兄,怎么還沒把他們轟走,,夜小姐都生氣了”又過來一個書生說道,。
白嘯回了他個白眼,仍不緊不慢的給孩子擦腳穿鞋,,然后又慢悠悠的給自己把鞋穿上,。
兩個書生在那急的跺腳,他們越急,,白嘯穿的越慢,,硬是磨蹭了十幾分鐘,把這兩個書生惡心夠了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