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看著白嘯沉迷的樣子,,有些心動,“拿過來讓我試試”
“這可不行,,我都經(jīng)口了,,再給您不講究,要不這樣,,我給你您做一個”白嘯趁現(xiàn)在沒事兒,,就準備折根柳枝做個煙斗,老頭見他折的柳枝不齊,,隨手把一把匕首遞給了白嘯,,“來,用這個”
白嘯接過匕首,,一出鞘,,寒光一現(xiàn),“好家伙呀”也不怠慢,,找了根粗一點的柳枝用匕首削了個煙斗出來,,又去蒸饅頭的伙計那要了根竹篾,,捅穿了口,一個煙斗算是成了,,白嘯把煙葉放在煙斗壓實,,點燃,遞給老頭,。
“給,,王伯,嘗嘗味道,?!?p> “咳咳咳,太嗆了”白嘯適時的遞了杯茶過去,,老頭順了順氣,,吧唧吧唧嘴,咂摸咂摸味道,,感覺不錯,,又來了兩口,這回倒是沒咳嗽,,成了過嘴煙了,。
“不成,您得把煙吸進去,,然后再吐出來”在白嘯的教導下,,老頭掌握了這門藝術(shù)。
遠遠望去,,府衙墻邊的大柳樹上冒著青煙,,就像老樹成精一般,風一吹,,青煙扶搖直上,。
“憑風好借力,送我上青云,,你看咱的煙扶搖直上,,咱家的孩子肯定平步青云,有前途,,好兆頭呀”白嘯說道。
“憑風好借力,,送我上青云,,你小子這學問不賴呀”
“聽酒樓的說書先生說的,覺得好聽就記下了”
“哦,,你家酒樓還有說書先生呀,,沒聽詩詩說過呀,,趕明得空非得過去聽聽不可”
“好嘞,謝您捧場,,我們這說書先生每三天說一回書,,等啥時候您得空了,來我酒樓好好喝兩杯”白嘯打腫臉充胖子,,心里已經(jīng)決定了小周以后的發(fā)展方向,。
爺倆聊著天,考生在考棚里揮毫潑墨,。約莫下午五點左右,,考試結(jié)束,龍門開,。
白嘯和老王已經(jīng)從樹上下來,,等在門口了,考生的家長密密麻麻的在府衙門口等著考生歸來,。
見到自己的孩子,,有忙著問考的如何的,有忙著問小抄被抓了嗎,?白嘯沒說啥,,接到白澤,跟老王打了個招呼就準備回家,。
“爹,,明天小樂他們要來家里玩兒,你跟李叔說一聲讓妞妞姐姐也過來玩兒吧”
“行,,爹回去就跟你李叔說”
......
“詩詩,,今天考的怎么樣呀?有沒有把握呀,?”
“爺爺,,考的還行,至于把握,,還是等過幾天放榜再說吧”
“行,,我的乖孫子,現(xiàn)在長大了,,爺爺背不動了,,走,爺爺領(lǐng)著,,回家嘍”
“爺爺,,明天我要去找白澤他們玩兒,白澤說了讓他爹給我們準備好吃的”
“哦,那明天爺爺跟你一塊兒過去,,正好看看他興春樓那個說書的講的怎么樣”
第二天,,白澤由于昨天耗費精力太多,早上白嘯就沒有喊他起床,,去到廚房吩咐李大嘴給準備些吃食,,中午要來客人。
日上三竿,,白澤起床洗漱,,白嘯一個人躲在屋里,對著雕塑說著話,。
“小娜呀,,澤澤昨天考試了,考的是院試,,估計說了你也不懂......”白嘯正說著,,白澤過來找白嘯,見到白嘯正在跟雕塑說話,,就沒有打擾,,靜靜的陪在身邊。
白嘯覺察到了白澤的到來,,卻也沒有停止述說,。
“澤澤大了,馬上就要當秀才了,,我跟你說呀,,這個秀才可不簡單,當了秀才,,朝廷就會每月給發(fā)工資,,等下回有考生要考秀才還得找澤澤擔保,擔保費也不少呀,,等澤澤考完了秀才,,明年就去參加鄉(xiāng)試,然后是會試,,再然后就是殿試,,等到了殿試,讓皇帝一看咱澤澤一表人才,,儀表堂堂,,白白凈凈的,肯定喜歡,,沒準兒還要招駙馬呢,,娶個公主啥的......”白嘯嘮嘮叨叨的述說著,。
白澤在旁邊默不作聲,心里卻總是想著自己的媽媽,,不知道現(xiàn)在媽媽在干什么呢?她想我嗎,?......
擦去眼淚,,白嘯和白澤相視一笑,走出門去,,又是艷陽高照的一天,。
一群剛考完試的孩子在小院里瘋狂,王老爺子跟白嘯在一起抽著煙斗,,王老爺子重新做了一支煙斗,,今天過來一方面是看酒樓的說書先生,另一方面是來找白嘯整天煙葉,,白嘯財大氣粗,,上次送過來好幾麻袋的煙葉,大手一揮,,送出去了一麻袋,。
姚晨宇自己在那給肉串刷著醬料,白澤叫了他好幾次去跟他們一起玩飛鏢,,他都沒有動彈,,白嘯見到了,叼著煙斗走了過去,。
“晨宇,,怎么啦?看你悶悶不樂的樣子,,還在想考試的事兒呢,?都過去了,別想了,,等過兩天一發(fā)榜不就都知道了”
“我也不想這樣的,,可腦子總是不聽使喚,總是想著自己答卷的時候的事情,,是不是忘了寫名字了,,是不是漏了題了”
“你太緊張了,來,,白叔問你幾件事,,你想好了回答我,第一,,你答卷的時候是不是走神了,?第二,,你答卷的時候是不是沒有認真?第三,,你答卷的時候是不是睡覺了,?”
“沒有,白叔,,我答卷的時候沒有走神,,沒有睡覺,也沒有不認真”
“那不就行了”白嘯挑了挑眉毛“你把自己會的東西都認真寫上了,,即使讓你再重新答一次無非也就是這個結(jié)果,,你還有什么可惜的呢?”
姚晨宇想了想,,確實自己努力了,,沒啥可后悔的,放下心來,,去跟他們一起玩了,。
“大牛,你后不后悔呀,,沒上學呀”白嘯對著一個勁的吹著豬尿泡的大牛開玩笑道,。
“我才不后悔呢,我看到那些之乎者也的就頭疼”大牛頭也不回的答道,。
“大牛哥,,快點,我又射中了”妞妞喊道,。
“好咧,,馬上來”大牛的臉紅撲撲的。
“有情況”白嘯想到,,大牛今年有十六七歲了,,妞妞也有十四五歲了,他們兩個什么時候搞到一塊兒去的,,回頭問問澤澤,。
白嘯眼看著大牛跟妞妞一個個的綁著豬尿泡,就像一對甜蜜小夫妻在布置新房一樣,,現(xiàn)在不比后世,,十五六歲結(jié)婚是很正常的事,回頭讓澤澤打探打探,,要是真的有點意思的話,,自己可得盯緊了,不能讓他們在結(jié)婚前犯了錯誤,。
“澤澤,,過來一下,,爹問問你的考試情況?!卑讎[對著正玩得高興的白澤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