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吼~吼”隨著一聲聲吼叫,一道道人影出現(xiàn)在之前韓淵與流寇的戰(zhàn)斗之處,。
“這,,這是發(fā)生了什么?”一名流寇看著眼前的一切不敢相信的說道,。
周遭樹木不知道斷了有多少顆,,到處都是尸體,全部胸口坍塌,,七竅流血,,地上還有一道道的巨大裂痕,像是發(fā)生過地震一樣,。
“看一看還有沒活口,。”一名像是頭領(lǐng)的流寇開口吩咐道,,其實他自己心里清楚,,活口?能做到程度的人,,怕是不會留下活口,。
果然,,隨著一聲聲宣告死亡的話語傳來證明了他的想法,頭領(lǐng)流寇閉上眼睛,,他知道這次夜之流寇團是踢到鐵板了,,他也見過韓淵和幽青,當時根本無法想到他們會有如此恐怖實力,,要是他知道這一切全都是韓淵一個人干的,,他怕是會驚的叫出聲來。
“??!這里還有一個有呼吸,不過……”一名流寇驚聲叫道,。
頭領(lǐng)流寇頓時睜開眼睛,,連忙走到他的身邊,卻因為眼前的恐怖景象愣住了,。
只見躺在地上的流寇四肢全部其根斷裂,,露出了模糊血肉以及骨頭,鮮血淌滿了附近一丈的土地,,將原本土黃色的地面染成了暗紅色,,再看其面孔,雖然猙獰至極,,不過頭領(lǐng)流寇還是認出來這是誰,。
“老蔣他還活著?”頭領(lǐng)流寇都有點不敢相信受了這樣的重創(chuàng)還能活下來,。
“還活著,,不過下此手的人狠毒至極,老蔣的四肢是被活生生扯斷的,,你看這傷口,,上面的血管、肉和經(jīng)脈都是呈鋸齒妝,,這可比用刀砍來的痛苦十倍不止?。 痹阶屑毑榭蠢鲜Y的傷勢,,蹲著的那名流寇就越發(fā)的心驚,,即使他是一名無惡不作的流寇。
“先給他止血吧,?!鳖^領(lǐng)流寇沉默片刻低聲說道。
“是,,不過他的傷口太大,,我們要盡快帶他回去包扎,,不然時間久了就不敢保證傷口不會再次出血?!?p> “唉,,這次不知道團長要發(fā)多大的火?!鳖^領(lǐng)流寇嘆了一口氣,,一想到團長發(fā)火時那恐怖至極的威壓和煞氣,他不禁打了個寒顫,。
“已經(jīng)死了的就地掩埋,,你們幾個去砍點木頭做個擔架?!?p> ……
距離紂山兩百里的丘陵地帶,,正有兩道身影在密林中快速移動,正是韓淵和幽青,,此時兩者已經(jīng)離開紂山三個時辰,。
“哎對了,,你把那個團長怎樣了,?”韓淵突然想起一件事,轉(zhuǎn)頭好奇的看著幽青,。
“他啊,,就只是把他凍住了而已?!庇那嚯S意的說道,。
“嗯?就只是凍???”韓淵覺得以那個團長精蟲上腦的淫蕩模樣和幽青的性情,怎么說應(yīng)該都是斷手斷腳才對,,怎么才凍住呢,。
聽出了韓淵言語中不相信她的語氣,幽青停下腳步轉(zhuǎn)頭就那么直直的看著他,。
“你,,你這樣看著人家,人家會害羞的,?!表n淵被幽青這樣看著渾身難受,只得用低頭嬌羞來緩解緩解壓力,。
幽青看著韓淵擺出這副惡心人的模樣也是難受極了,,只好轉(zhuǎn)過頭不再看他,。
“我沒有騙你,他很強,,要不是他喝多了酒,,怕是根本凍不住他?!?p> “你說真的,?”韓淵頓時抬頭看著幽青問道。
“有騙你的必要嗎,?”幽青沒有轉(zhuǎn)頭,,她怕再看到韓淵那副惡心模樣,就這么冷冷的反問韓淵,。
“這么強嗎,,連你都沒把握?!表n淵低著頭站在原地若有所思,,幽青的實力他是知道的,而即使幽青都沒有把握能夠凍住清醒狀態(tài)下的團長,,他突然慶幸當時做出了打入敵營的策劃,。
“哼!我說的是沒把握將他凍住,,沒說沒把握將他殺死,。”見韓淵竟然曲解了她的話,,幽青冷哼一聲不滿的說道,。
“哦?”韓淵驚訝的抬起頭,,看著幽青的側(cè)臉,。
“那你為什么不殺了他呢?”韓淵不解的問道,。
“沒殺就沒殺,,哪里需要理由?!庇那嗬淅涞幕卮鸬?,其實是因為如果當時要將團長殺死,那么即使團長處于醉酒狀態(tài)也必將能夠察覺到她的殺意,,那樣就必須跟團長正面戰(zhàn)斗,,會耗費許多時間,而幽青一想到韓淵跟自己約定了三更時分在城寨見面,現(xiàn)在應(yīng)該就在城寨等著自己,,她就不想在團長身上浪費一點時間,,于是她選擇了最簡單最節(jié)省時間的做法,沒有殺意,,團長就不會察覺到她,,她便一擊將其凍住,隨后快速趕到城寨,。
韓淵碰了一鼻子的灰,,只得郁悶的輕嘆一聲,心中下定決心將調(diào)教計劃提前安排上日程,。
……
“轟,!”流寇們看著團長一拳將一丈大小的花崗巖打得粉碎,頓時嚇得全部趴在了地上瑟瑟發(fā)抖,。
“轟,!”團長一拳擊在山洞內(nèi)的墻壁上,只見山洞頂上一塊塊細小碎石掉落在地,。
“娘的,,老子長這么大就沒受過這種恥辱?!眻F長怒聲說道,。
“跟老蔣用假名結(jié)拜,然后加入夜之流寇團,,獻上自己的女伴,,等我們?nèi)孔淼南駰l狗后,,自己先逃到城寨,,等她女伴將我凍住,然后與他匯合,,再殺了我們幾十號兄弟,,最后一走了之,好啊,,好啊,,好個滔天之膽啊,!”團長自覺的越說越氣,,從來沒有人敢如此戲弄自己,戲弄夜之流寇團,,他如果將前去阻攔追殺的流寇全部殺死還好,,可偏偏留了老蔣一個活口,將他四肢活生生的扯斷,這明擺著就是在挑戰(zhàn)他夜之流寇團,。
“好啊,,好啊,想玩是吧,,老子就陪你玩?zhèn)€夠,。”團長自己一個人低著頭在山洞里來來回回的走著,,一邊走一邊自言自語,。
突然,他猛地停下,,抬起頭對著趴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的流寇們怒聲道,。
“我給你們一天,只有一天,,將那兩個人的行蹤全部探給我,,從哪里來,經(jīng)過哪里,,到哪里去,,我全部都要知道,如果沒辦法,,我把你們?nèi)克核榱宋构?!?p> “是,是,,是,。”趴在地上的流寇們只覺得他們最恐怖的經(jīng)歷,,生怕團長一個不開心就將他們拿來泄憤,。
“還趴著干嘛,全部給我滾去探查,!”團長發(fā)出怒獅般的聲音吼道,。
嚇得趴在地上的流寇全部連爬帶滾的離開城寨下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