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陷陣營是個什么營,?
何瑾終于明白為何前世那些人,,為何愛玩收集類的游戲了——哪怕明知那些收集的東西,,只是一張卡牌或游戲里的數(shù)據(jù),。
因為這等收藏的感覺,,太有成就感了,!尤其收集到稀有史詩級的事物,,感覺更是美上了天......
而他如今,,卻實實在在收集到了高順——既稀有史詩,,又......嗯,,又是活的。
熟悉三國的人都知道,,高順絕對是一流的將校,。
他為人清白有威嚴,不好飲酒,,不受饋遺,。而且明實果斷,忠義無雙......簡單來說,,只他要認可你了,,就算明知你在作大死,他也會一邊用心地勸,然后還會奮不顧身地擋在你前面,。
簡直就是貼心小棉襖,,外加防彈衣......
但何瑾看重的還是不是這些,而是人家高順乃漢末三國有名的練兵天才,,是他眼下以及未來最夢寐以求的將校類型,。
在三國初期的時候,諸侯軍閥麾下的士卒戰(zhàn)斗力并不是很強,。各地都會輕而易舉出現(xiàn),,各種以一敵百破陣闖營的高手。
畢竟群雄并起的時候,,豪強大閥們拉著自己的私兵和僮奴就上陣了,。
而那些僮奴們,可能前一天還在村里地頭兒掄鋤頭,,后一天就要掄起環(huán)首刀跟人拼命......戰(zhàn)斗力可想而知,。
而到了三國后期,似乎就沒那么多一騎當(dāng)千,、橫掃敵陣的猛將了。
原因不是三國后期猛將沒落,,而是打到了后期,,各地士卒們都成了戰(zhàn)火淬煉的精兵。面對一支訓(xùn)練有素的精兵部隊,,只憑借個人的勇武,,沒有全軍的配合去瞎闖營,簡直就是在找死,。
但那樣的精兵,,卻是幾十甚至幾百萬士卒,拿命換出來的——身為掛逼穿越人士,,何瑾當(dāng)然不可能走這樣殘酷的道路,。
另外,就是他手下五千兵馬,,聽起來的確人數(shù)不少,。可一大堆目無軍紀,、桀驁不馴的士卒,,能真正聽命于他的又有多少?
所以,,只有放棄數(shù)量講質(zhì)量,,走職業(yè)精兵的路線,才是目前最適合他的模式。
這樣不僅能迅速培養(yǎng)起一支聽命的部隊,,更能打造在董卓軍團中人無他有,、人有他更精的特色旗幟。
至于說為何高順能跟練兵和精兵掛鉤......呵呵,,誰不知道人家麾下,,有著赫赫大名的陷陣營?
史載高順所將七百余兵,,鎧甲斗具皆精練齊整,,每所攻擊無不破——這樣的一支部隊,無疑在紀律性,、組織度,,還有個人實力均乃上上之選,遠超同時期各地諸侯精兵水準,。
然而,,當(dāng)高順熟悉完軍營后,面對何瑾的話卻露出了不解的神色:“陷陣營,?......此乃西園當(dāng)中何人之營,?”
說完,他還忍不住多說了一句:“不過,,陷陣之志,,講究有死無生......若能將士卒操練到這等地步,當(dāng)真乃練兵大家,,順不能及也,。”
這個時候,,何瑾臉上希冀的笑容就慢慢減退,,笑容也開始變得蒼白:“高,高司馬,,你當(dāng)真不知道陷陣營,?”
這時候,一股陰寒的絕望之情,,從他尾巴根兒那里升起,,然后四肢都開始變得冰涼:老天爺,你別再玩兒我了好嗎,?......難道這個時候,高順還沒萌生操練陷陣營的想法,?
我那親舅舅二大爺?shù)娜ПR??!就這樣白瞎了?......
不知現(xiàn)在去找呂布退貨,,是否還來得及,?
可呂布那家伙,一看就不是個正經(jīng)的生意人,。聞聽自己要退貨,,估計抄起方天畫戟就會朝自己腦袋砍來吧?
“高,,高司馬......咱不用管陷陣營是誰的營,。不,陷陣營就是咱的營,,你把他練出來不就行了,?”絕望中的何瑾,都有些語無倫次,。
然而,,令他最絕望的一句話就出現(xiàn)了。
只見高順冥思苦想了一會兒,,開口道:“何司馬之意,屬下大概明白了,。操練那樣一支部隊的確甚為艱難,,然一旦練成,便乃當(dāng)世精兵......只不過,,此事當(dāng)先從何處著手?”
“我,,在下,!......”何瑾瞬間感覺一口鮮血要噴出來,滿心悲憤縱貫長虹,。
他扭過頭,,不想讓高順看到自己扭曲的臉色,然后艱難地揮了揮手,,沉痛道:“高,,高司馬你且退下,本司馬身體有些不適,,需要休息......”
可誰知,,高順根本沒領(lǐng)會他的意思,反而還神色一動,,不忘叮囑道:“何司馬既然身體不適,,一定要記得......多喝熱水,。”
我喝你個大頭鬼的熱水??!我要的是你的熱血,你的陷陣營呀,!......
然而,,他能說什么?
只能回應(yīng)一個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然后看著高順離去的背影,,感覺整個世界都黑暗了......
一直到下班回府的時候,何瑾都魂不守舍的,,猶如一具沒有靈魂的行尸走肉,。
然而到了府中后,便看到楊修一臉焦躁的模樣,,在自己房間之外走來走去,,手中的骰壺也搖來搖去,晃得他愈加心煩意亂,。
“楊公子,,你跳大神啊,還自帶配樂,?”一肚子氣的何瑾當(dāng)即上前,,一把奪了楊修的骰壺。
楊修這才發(fā)現(xiàn)何瑾回來了,,先是一喜,,隨即又更加煩悶的樣子,一臉凝重地言道:“今日朝會,,天子宣布禪位陳留王,!”
“哦,?......”何瑾扳著指頭算了算,,差不多也就是這些時日了。但他搞不懂的是,,楊修瞎激動個啥,?
“不是董卓廢立天子,而是天子禪位,!而且,,董卓還當(dāng)著滿朝公卿的面,上表新天子冊封舊帝為弘農(nóng)王,,一應(yīng)供度皆按諸侯王規(guī)格,?!?p> “哦......”何瑾還是一頭霧水。
但楊修卻急了,,一把抓住何瑾的雙臂,,幾乎咆哮般喊道:“你還在裝什么傻!......按照我的推想,,董卓是無論如何也會廢立天子的,。”
“可如今,,卻仿佛是天子跟董卓,,達成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這其中......必然有你在搗鬼對不對,?”
“呃.......”何瑾就想了想:這種事兒跟上次一樣,,是自己被爪黃飛電踢了腦袋,都不能講的,。
不過看楊修如此著急上火的樣子,,他心情倒突然好起來了,反問道:“楊公子,,就算是我表弟跟董卓達成了什么交易,,又與你何干?”
“呃......”楊修一下就愣住了,,道:“是啊,,這又與我何干?”
“如今朝堂大權(quán)盡落董卓之手,,換個皇帝也不過換一具更容易操縱的傀儡罷了......不對,,我就是想知道在這一系列事件當(dāng)中,你到底扮演了何等角色,!”
說著,,楊修愈加激動且錯亂,繼續(xù)道:“按照我的推論,,董卓這位新的掌權(quán)者上位,不論出于何等考慮,,都會將你們何家一網(wǎng)打盡,,以絕后患?!?p> “可如今董卓非但沒有傷害你們何家一人,,反而還照拂有加,尤其對你更是器重親厚......”
“你,,你到底用了什么奇謀妙策,,竟能如此舉重若輕地化險為夷,?”說著,他又放開了何瑾,,再度焦躁地來回踱步起來,。
看那模樣,似乎快要被逼瘋了......
然而何瑾歪著脖子想了想,,覺得楊修也挺正常的:畢竟這孩子自恃聰明,,一向心高氣傲??稍绞沁@樣聰明的人,,就越容易鉆牛角尖兒。
眼下出現(xiàn)如此令他琢磨不透的事情,,自然會備受打擊,,變得焦躁、易怒,、失眠多夢,,內(nèi)分泌不調(diào)......
不過,這關(guān)自己什么事兒呢,?
想到這里,,他便笑瞇瞇地將楊修喚到了屋子里,拿出兩份竹簡溫和地笑道:“來,,簽了這份券書.....”
楊修陡然目光一亮,,拿起毛筆問道:“簽了這個,你就會為我解疑答惑,?”
“想啥呢,,這是我用炒菜作為技術(shù)入股,跟你簽訂的分紅協(xié)議,。以后楊家名下的酒樓,,你七我三......”
“何瑾,你,!......”
“我什么我,?.......上次都已商議好了。怎么,,家門顯赫的楊公子,,莫非要反悔不成?”
楊修氣得臉色又青又白,,忿忿不平地簽下自己的名字,,才憤然起身離席道:“你等著!......終有一天,,我會查出你到底都做了什么的,!”
而看著案幾上還是留著兩份券書的何瑾,,忍不住搖了搖頭:這孩子都氣暈頭了,簽好了合同,,都不知拿走一份兒......
然而,,又一想到陷陣營的事,他的好心情也一下消失不見,。
百無聊賴地搖起了奪來的骰壺,,然后猛地往案幾上一拍,大喊一聲:“六六六,,豹子頭,,諸事大順!”
可一開骰,,只見里面三顆骰子,,赫然是‘一二三’最小的點。
“嘁......晦氣,?!焙舞鸵黄沧欤麄€人覺得更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