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出手相助
今晚在萬花樓鬧事的人,,正是昨日想要求娶魚拂的那位富商,,還是膀大腰圓,,滿臉橫肉的樣子,。
不同于昨日,身邊帶來了幾位侍從,。身手倒沒什么出奇,,只是那帶頭的侍衛(wèi)卻有些個不同。
雙月自樓上緩緩而下,,正看見那名侍衛(wèi)抬手出拳,,眼看就要打上一位萬花樓的小廝。
看到這種情形,,雙月也來不及多想,。右足輕點,一個運氣之間,,飛身而下,,轉(zhuǎn)瞬間落于將要出手的侍衛(wèi)身前。
霎時出手,,骨節(jié)纖細卻有力的攥住了侍衛(wèi)想要出拳的手腕,。微微一用力,大漢的面上就顯出一片慘白,但是強忍著,,沒有喊出聲,。
看到侍衛(wèi)這般強忍也不開口求饒,雙月眼中不由閃過一抹贊許的神情,。心里暗道,,倒還是個漢子。
頓時生出幾分愛才之心,,不忍毀了他功夫,。輕輕一拂,外人看著沒怎么使力,,可大漢身子卻踉蹌了幾步,,方才站穩(wěn)。
雙月手放回身側(cè),,聲音冷淡中又帶著一絲威嚴,。
“從萬花樓建立至今,樓里的姑娘待客只講究你情我愿,,要是她們不愿,,誰都不能強迫。這一點同樣是萬花樓立下的規(guī)矩,,誰都不能打破,?!?p> 雙月緩步走到富商的身前,,面上沒有一絲笑意。
目光發(fā)冷的直盯著他,,冷笑道,。
“萬花樓歡迎每一位有禮之人,但若來人都是你這般人物,,還恕萬花樓不能招待,。”
富商看到萬花樓只來了一位小姑娘出來主持大局,,當下心中不免升起幾分不屑,。
“你們?nèi)f花樓是沒人了嗎?就只叫了一個小丫頭出來,。小丫頭這不是你能做主的事,,把你們管事的叫出來?!?p> 說完這句話,,那雙不懷好意的眼神上下打量著雙月,笑的一臉淫蕩。
“或者小娘子把面紗掀起來讓我看看,,要是比起虞小婉還美,,大爺我就舍她要你?!?p> 說話間手腳開始不老實的向雙月臉上的面紗伸去,。
雙月什么時候受過別人這般的調(diào)戲與輕視,雙眉不覺的蹙了起來,,唇邊染上了幾絲譏諷的笑意,,就這么看向面前猥瑣的男人。
就在那肥碩的手掌快要抵上雙月面紗之時,,雙月猛地反手抓住其手腕,,稍稍用力,富商變疼的尖叫起來,。
面上漲得通紅,,口中叫嚷著放手,雙月的眸中倒是一如既往地寒冷,。
手中再次用力,,只聽“咔嚓”一聲,竟然徒手將富商的手掌生生折斷,。
一陣劃破長空的嘶吼聲從萬花樓的大廳傳出,,惹得外面的人紛紛側(cè)目在想,今這萬花樓是怎么了,。
此時萬花樓大廳內(nèi),,雙月松開了剛剛折斷富商手掌的手,富商隨即倒地,,身邊的侍從紛紛圍了上去,。
雙月不在理會倒地的男人,漫不經(jīng)心的自懷中掏出一方絲帕,,細心地擦拭著剛剛觸碰到富商的手指,。擦拭過后,隨手便將絲帕棄于地上,。
如此行徑,,何其的羞辱,富商現(xiàn)在是又氣又惱,,可這些都抵不上掌心處傳來的刺痛,。
雙月剛才那冷若寒冰的雙眸此刻到染上了一抹戲謔。
“看你穿著打扮,,料你是富商之家,,平日里自是有人為其鞍前馬后。仔細想來怕是用手的時候不多,既然如此,,不要也罷,。”
此話一出口,,周圍人不自覺身后發(fā)涼,。這小小女子雖看不清面貌,但也能探知她年紀輕輕,。沒成想出手卻如此狠辣,,說出的話明明那么毒舌,可偏偏又讓人挑不出什么錯來,。
倒地的富商此刻面色由紅轉(zhuǎn)為蒼白,,滿頭大汗,,,上氣不接下氣的氣喘著,。
看那神情好似是下一秒就要昏過去一般。
圍著富商身邊的侍從看著面前少女出手利落又狠辣,,一時怔住,,不敢上前。
倒地的富商被侍從扶起,,此刻只覺得自己受到了羞辱,,抖動著蒼白的唇,氣狠狠又顫抖的說出:“給我殺了她,,不不,,我要活的,抓住她,?!?p> “出言不遜,,看來這張嘴你也不需要了,。”雙月再次開口道,,有些人就是如此,,不見棺材不落淚。
此刻廳中所發(fā)生的一切,,都進入了二樓雅間兩位男子眼中,。
“這女子也太過于彪悍了吧!不對,,是狠辣,。這青州女子不是多以溫婉賢淑居多嗎?想來是傳言有誤?!闭驹谝慌缘幕乙履凶涌粗@一幕,,目光有些呆滯的說著。
“有意思,,剛到金陵城就給了本座這么大的驚喜,,當真是有趣?!闭f話的人一席黑衣,,雍容華貴。
“主子我們還是莫要插手的好,,畢竟這里不是幽州,,還是低調(diào)一點為好?!被乙履凶觿窠庵f道,。
這二人正是今晨在郊外官道上目睹‘強搶民女’一幕的目擊者。
黑衣男子顯然并沒有把灰衣侍衛(wèi)的話放在心上,,身子懶洋洋的向圈椅一靠,。
“那怎么行,本座如此心善之人,,可看不下去以多欺少的事發(fā)生在眼前,。”
侍衛(wèi)的嘴角一抽,,心善,,這世上怕是沒有比你還腹黑的人了。
黑衣男子好像知道侍從心里在嘀咕什么一般,,眸光自大廳轉(zhuǎn)向侍衛(wèi)面上,,眼中充滿了警告的意味。
唇角似笑非笑,,“將刈,,你是不是皮緊了,要本座幫你松松嗎,?”
“門主,,還是饒了我吧!”
說罷腳底抹油一般跳出雅間,。
大廳之中富商的侍從聽到自家主子發(fā)話,,也不敢遲疑,幾人一起撲上來,。
就在這時,,自二樓隔間處,,飛身出一名灰衣勁裝的男子,旋身一踢,,把上前來的幾個侍從踢出數(shù)步之遠,。
落定時,口中傳來幾句嘲諷,。
“你們幾個還是不是男人,,來女人堆里欺負女人,怎么在江湖上混的,,簡直是禽獸不如,。”
富商帶來的侍從眼看討不到什么好處,,都瑟縮在一邊,,不敢在上前再來試探雙月與將刈。
剛剛被雙月制止動作的男侍從在雙月與將刈二人身上打量了一番,,沒有再出手,,轉(zhuǎn)身離開了萬花樓,富商在看到這一幕之時,,心血翻涌,,竟直接暈死了過去。
其余的侍從看到這一幕,,互相大眼瞪小眼的對視了幾眼,,隨即帶著暈死過去的富商互相扶持著倉皇而逃。
看著倉皇而出的那些人,,雙月并未橫加阻攔,,反倒是一臉探究的看向突然出面的陌生男子。
眼前這名男子,,年紀大概二十出頭,,一身的腱子肉,結(jié)實挺拔,,一看就是常年習武之人,。身上隱約有一些鐵血殺伐之氣,這是上過戰(zhàn)場的人身上才會帶的浴血之氣,。
此人不可小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