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謝東籬與陸遙商量好申報獎項的事宜后,,就各自忙碌了起來。
謝東籬立即召集人手,,按照評審要求開始準備成果申報的材料,;
陸遙則挨屋敲門,把已經解散的“臨時授課委員會”又重新召集了起來,。
“怎么著,還打算來頓散伙飯,?”
陳驤看著滿滿一屋子的人,,問道。
陸遙不理會他,,反手將門鎖好,,道:“你就當是鴻門宴好了?!?p> 說罷,,他把今晚的事從頭到尾跟眾人細細講了一遍,隨即拿出一沓文件來,,道:“這個是謝主任剛發(fā)給我的授權書,。”
“是這樣的,,這門課的主講人是我,,助講最多可以報10個人,咱們今天晚上需要把這10個人確定一下,,然后簽好授權書,,給謝主任發(fā)回去,。”
“我的意見是,,按照課程貢獻度排序,。”
“如果有人排在前10但是不想申報,,可以多分一些積分作為補償,。”
眾人聽他說完這番話,,有的人尚且不明白什么叫金質獎章,,還在交頭接耳地討論;
但像白靜姝,、陳驤這種高年級的學生卻一個個都沉默了,。
國際金獎課程?
自己等人剛剛參與的這門課,,居然有機會獲得這么高的榮譽,?!
“所以說……”
半晌,,陳驤望向陸遙,,戲謔地道:“你剛才說了這么半天,就是為了跟我們邀功,?”
“說明一下,,你為了替我們爭取這個榮譽,放棄了唾手可得的金質獎章,?”
“那你有沒有考慮到,,參與申報這個獎項也不見得全是好事,這等于是得罪了那位費舍爾主任,,接下來會被穿小鞋,?”
陸遙被他擠兌得臉一紅,羞惱道:“你想報就報,,不想報拉倒,。”
“我就是來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見,,要是沒人愿意報也無所謂,,我自己報?!?p> “哈哈哈哈哈哈……”
陳驤看到他的反應,,忍不住大笑起來。
“你怎么對自己這么沒自信,?兩句話就被我懟閉店了,?”陳驤道,,“你知道,你剛剛做的這個決定有多了不起嗎,?”
陸遙一怔,,沒鬧明白他說的是正話還是反話。
陳驤收斂起臉上的笑容,,道:“你只要簽個字,,金獎課程就是你的了?!?p> “結果呢,?你放著陽關大道不走,非要另起爐灶,,現在不僅金獎不保險,,還得罪了訓練營的主任,這對你有什么好處,?”
“你要是我兒子,,我一準把你腿打斷?!?p> 陸遙:“……”
這……算是在夸我嗎,?
但為什么我從這番話里愣是聽不出一點夸的意思來?
陳驤這時也不再多說別的,,直接從桌上扯過一張授權書,,簡單瞄了一眼,甩筆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酒一起喝,,小鞋一起穿?!?p> 他將簽好的授權書往前一推,道:“這個情我領了,,算我交你這個朋友,。”
陳驤的話音剛落,,一旁的白靜姝也扯過一張授權書,,簽好,然后摞在了陳驤的那張紙上,。
緊接著,,許安、肖云鶴,、江升旭,、姚奇,、以及在訓練營剛剛認識的其他朋友……
這些人依次拿起授權書,簽好,,然后放了回去,。
不管自己的貢獻度是否能排進前十,眾人只是通過簽授權書這件事,,表明了一個態(tài)度:我承你這個情,。
陸遙看著大家挨個簽完,默默將授權書收了起來,,半晌沒有說話,。
哎,怎么說呢,。
算是自己的折騰沒有白費吧,。
接下來,眾人認真討論了一下助講名額到底怎么分配的問題,。
由于各人的貢獻大家都看在眼里,,很快就達成了共識。
其余沒能列入10人名單的,,也都得到了積分方面的補償,,算是皆大歡喜。
……
兩天后,,杜登·費舍爾的辦公室,。
“拒絕了?”
蓄著胡須的費舍爾主任聽著助理的匯報,,略覺訝異地道,,“他不知道這個金質獎章意味著什么嗎?”
助理索菲亞道:“我已經明確告訴他了,,但他還是拒絕了,。”
說著,,她忍不住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道:“畢竟還是個小孩子,不知天高地厚,?!?p> 杜登·費舍爾沉默了片刻,冷哼一聲,,道:“拒絕就拒絕,,又不是非他不可。”
“聯系羅伯茨,,把這門課的主講人改成他,,繼續(xù)申報?!?p> 索菲亞點頭道:“好,。”
說罷離開了主任的辦公室,,按流程將成果的相關材料提交給了評審協(xié)會,。
然而沒過幾天,索菲亞報上去的材料又被退了回來,。
“審批未通過,?為什么?”索菲亞急忙給評審協(xié)會打了電話,,詢問道,。
電話那頭,評審協(xié)會的工作人員道:“這門課的成果申報已經提交過了,,不能重復申報,。”
索菲亞一頭霧水,,問道:“提交過了,?不可能啊,我沒提交過,!”
評審協(xié)會那邊道:“不是您這邊提交的,,是華夏教育委員會那邊提交的?!?p> “重狙槍實戰(zhàn)訓練與應用,,跟您這邊報的內容一模一樣,經認定,,系同一門課程,,不能再次申報?!?p> 索菲亞握著話筒,,一臉呆滯。
我勒個……
被人截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