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恪和岳靈珊下了華山后的第二天,,岳不群也帶著勞德諾等人出發(fā),,因為華山派的秘密太多,這次寧中則等人就在山上守護(hù),。
“師傅,青城派的弟子都在演練奇怪的劍招,,弟子不知道是不是青城派想要對付我們……”
剛剛下山?jīng)]多久,勞德諾就把他上次在青城派看到的事,當(dāng)作趣聞和岳不群說了說,。
“嗯?什么劍招,?”
岳不群知道勞德諾的臥底身份,,因此對于勞德諾的話,總是有著不一樣的解讀,。
“就是……這樣……這樣……”
勞德諾把辟邪劍法的一些招數(shù)比劃了出來……
岳不群眼神閃爍了下,,他還沒有摸清楚勞德諾說這些是為了什么。
不過既然勞德諾詢問,,這些劍法也不是華山機(jī)密,,因此岳不群道:
“這是辟邪劍法,當(dāng)年福威鏢局的林遠(yuǎn)圖,,就是仗著這一手辟邪劍法,,所向無敵,端得是厲害無比,!”
“那青城派……”
勞德諾繼續(xù)追問,。
“當(dāng)初余滄海的師傅,長青子和林遠(yuǎn)圖比劍,,輸了后心中不服,,就研究辟邪劍譜,可能青城派有所收獲吧,!”
岳不群毫不在意,,他已經(jīng)有獨孤九劍這種絕世劍法,對于辟邪劍法有點看不上眼,。
“那……大師兄得罪過青城派,,不知道青城派會不會用辟邪劍法對付我們?”
勞德諾繼續(xù)道,。
“不會,!辟邪劍法不是這么簡單的!”
岳不群搖搖頭,,當(dāng)初林遠(yuǎn)圖仗著一手辟邪劍法,,所向無敵,多少人在他劍下飲恨,,如果只是一些花架子招式,,林遠(yuǎn)圖怎么可能這么厲害?
“師傅,,我聽說林遠(yuǎn)圖的后人武功不怎么樣啊……”
勞德諾繼續(xù)道,,他也是無心的,,其實這也就是他好奇而已,還真沒有坑害華山派的心思,。
“嗯,?”
岳不群沉吟一聲,,如果林遠(yuǎn)圖的后人不怎么樣,,被青城派得到辟邪劍法,那么會不會對華山不利,?
青城派最近這些年來越發(fā)囂張,,看余滄海徒弟的名字就清楚,英雄豪杰,,不管他們實力怎么樣,,余滄海的野心是不小的。
“這樣,,德諾,,你帶著舒奇,去福州的福威鏢局查看一番,,看看辟邪劍法是不是落入青城派手中,!”
為了穩(wěn)妥起見,岳不群還是讓勞德諾去探查一番事情真相,。
如果黃恪聽到這一番對話,,只怕會感嘆一聲:天意難違啊,!
這完全就是笑傲開頭的劇情,,只不過把岳靈珊換成了舒奇,其余的沒有改變,!
“是,!師傅!”
勞德諾恨不得扇自己一個嘴巴,,多嘴干嘛,,這種查探消息是吃力不討好的事情,還不如跟在岳不群后面,,挑撥他兩個弟子的關(guān)系呢,!
沒錯,左冷禪傳來最新的命令,,讓他盡量挑撥岳不群兩大徒弟的矛盾,,也就是令狐沖和黃恪之間的矛盾。
這次令狐沖下山,,也是勞德諾向令狐沖提議,,既然令狐沖在門派中,,被黃恪壓得出不了頭,何不下華山,,去江湖闖蕩出一個威名,,證明自己不比黃恪差多少!
令狐沖一聽感覺有理,,加上他這次被師傅下令打了三十仗,,感覺自己在門派中丟了面子,因此不告而別,,下了華山,。
不提勞德諾自作自受地,接受了一個苦差事,,卻說黃恪和岳靈珊兩人,。
因為把心中的一個負(fù)擔(dān)說了出來,黃恪在面對岳靈珊之時越加放松,。
在知道以后還能回到這個世界,,岳靈珊就決定跟隨黃恪,不管他去哪里,。
兩人互相坦誠后,,感情與日俱增,在前往襄陽的這一路途中,,黃恪除了最后一步以外,,該做的都做了!
“師弟,!”
岳靈珊臉紅紅得把黃恪的手,,從她身上拍下來,昨晚兩人抱著睡覺,,自己被這個小冤家摸的渾身不自在,。
“唔……師姐,醒啦,?”
黃恪睜開眼,,兩人此時已經(jīng)在襄陽城內(nèi)的客棧里,昨晚兩人傍晚時分才到襄陽城,,所以就沒急著去尋找菩斯曲蛇,。
“還不起床,太陽都曬屁股了,!我們早點辦完事,,好去衡山城!”
她心中記掛著爹爹岳不群,要把師弟推上前臺的事,,因此想要快點去衡山城和岳不群會合,。
“好……”
美人恩重,黃恪遂不再賴床,,猛的起身,,把岳靈珊抱起,然后狠狠得親了一口,,就從床上下來,,準(zhǔn)備穿衣服。
“??!”
岳靈珊驚叫一聲,,哼了一聲后,,也從床上起來,像是小媳婦一樣幫助黃恪穿衣服,。
兩人都是習(xí)武之人,,既然有決定,也不拖沓,,在買了點干糧后,,直奔城西密林而去。
古代的生活節(jié)奏慢的可以,,兩年來,,襄陽城西的密林沒有絲毫的變化,只是因為天氣依然寒冷,,樹葉還沒有發(fā)芽,,顯得有點蕭條罷了。
“師弟,,那些菩斯曲蛇還在不在蛇窩中,?”
看著這么蕭條的情景,岳靈珊問道,。
“應(yīng)該還在吧,,去年師傅又過來取了兩百多枚蛇卵,它們十年蛇齡的應(yīng)該沒有多少,,但是三年以上的成年菩斯曲蛇應(yīng)該沒有減少太多,。”
黃恪有點不確定,,畢竟華山派連續(xù)兩年,,取走一半的蛇卵,不知道會不會影響蛇群規(guī)模。
兩人熟門熟路的來到蛇窩所在的巨石前,。
黃恪讓岳靈珊在遠(yuǎn)處觀看,,他自己一個人去就可以。
“咦,?”
黃恪靠近蛇窩后,,突然發(fā)現(xiàn)蛇窩巨石所在的位置,地面上居然濕潤無比,,不像其余地面,,被凍得硬邦邦的。
“難道下面是溫泉,?”
黃恪有點吃驚,,隨即恍然,當(dāng)初他和岳不群來尋找菩斯曲蛇卵之時,,都是盛夏,,地面上的一點熱量并不明顯。
現(xiàn)在是隆冬時節(jié),,地面?zhèn)鞒鰜淼臒崃?,卻是足以化解天氣的冰冷,讓巨石周圍環(huán)境變得濕潤起來,!
黃恪提起真氣,,施展輕功輕飄飄地踏在地面上,顯得悄無聲息,。
“嗯,!”
看著巨石下方依然密密麻麻地菩斯曲蛇,這些菩斯曲蛇都擠在巨石下方,,顯然熱量是從巨石下方傳出的,。
黃恪恍然,他猜出菩斯曲蛇數(shù)量,,不怎么增加的原因,,原來不是有天敵的存在,而是這周圍冬天就只有一個溫泉所在,,只有溫暖的地方才能保證菩斯曲蛇度過冬天,。
而華山養(yǎng)殖的菩斯曲蛇,因為養(yǎng)蛇人的專業(yè),,早就在蛇房下方鋪設(shè)地龍,,蛇房一年四季如春,黃恪就沒有想到這一點,。
“那么它們冬天食物怎么解決,?”
黃恪想到菩斯曲蛇的巨大食量,菩斯曲蛇每天都能消化相當(dāng)于它們自身體重一倍的肉量。
黃恪這擔(dān)心顯然是多余的,,他只是觀察片刻,,菩斯曲蛇群就成群結(jié)隊的,開始從巨石出發(fā),,它們伸出蛇信在空氣中探測了一下,,然后就四面八方散開。
有幾條菩斯曲蛇甚至探測到了黃恪身上的味道,,朝著黃恪爬了過來,。
“它們這是能充能?”
看著出來覓食的菩斯曲蛇身上的金色鱗甲變成紅色,,黃恪是恍然大悟,。
了解了菩斯曲蛇的習(xí)性后,黃恪不再多想,,直接施展輕功,,來到一條大腿粗細(xì)的菩斯曲蛇身邊,一劍刺死,,然后再尋找一番,,又刺死另外一條。
把這兩條十年蛇齡的菩斯曲蛇扛走后,,黃恪觀察了一下蛇群,這十年蛇齡的菩斯曲蛇果然沒多少,,也就只有四十條左右,。
心中為自己的做的事,表示了一下負(fù)罪感,,就歡天喜地地扛著兩條四五十斤的菩斯曲蛇,,尋找岳靈珊去了。
兩條菩斯曲蛇,,正好是黃恪和岳靈珊兩人一天的食物,,而蛇膽卻是先給黃恪吃了。
兩枚蛇膽下肚,,龐大且溫和的能量從肚子中升起,,本來因為瓶頸而停止增加的真氣,快速運轉(zhuǎn)起來,,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增加著,。
“呼!”
黃恪長長地吐出一口氣,,一道白虹從他口鼻中呼出,,卻是已經(jīng)把蛇膽的功效吸收完了。
“師弟!”
岳靈珊一直在旁邊給他護(hù)法,,看到黃恪收功,,用詢問的眼神看了過去。
“很好,!”
黃恪露出微笑,,這菩斯曲蛇的蛇膽對他的真氣依然有效,效果并沒有降低多少,。
“好,!”
岳靈珊露出開心的笑容,黃恪實力提高,,比她自己實力提高還要開心,。
“師姐!今天我們來個龍鳳煲,!”
如此美味的菩斯曲蛇,,如果只是簡單地一鍋燉,也太浪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