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同電視劇里的一樣,,五竹帶范樂和范閑來到了郊外竹林,,然后輕輕松松的將二人打翻在地。
五竹站在掙扎著爬起來的二人面前,,平靜的開口說道:“我沒練過武,也不會用真氣,,所以我想到了一個辦法,,來鍛煉你們的身手,。”
范閑急忙問道:“什么辦法,?”
“我打你,,你躲?!?p> 果然是這個辦法,,范樂不由的面色一苦:“就這辦法?沒有更好的了,?”
“只要你有足夠的眼力,,反應(yīng),速度和力量,?!?p> 看著面前兩個小孩苦著個臉,五竹面色不變:“盡力躲開,?!?p> 話音剛落,五竹緊握手中的鐵釬,,慢慢揚起手臂,,范樂急忙對著范閑說:“我們分開跑,這樣可以少挨點揍,?!?p> 還沒等范閑回答,范樂就急忙朝著一個方向跑去,,范閑也馬不停蹄的向著和他相反的方向跑過去,。
很快,范樂便感覺腰部一疼,,身體頓時不受控制的倒在了地上,,另一邊的范閑正邊跑邊看向范樂,臉上帶著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
不過,,當(dāng)他看到五竹朝他跑去時,臉上的表情頓時一苦,,埋頭朝前跑去,。
“哎呀”
“啊,!”
小竹林里響徹了兩個小孩痛苦的呻吟聲,。
.......
在之后的時間里,范樂和范開始跟隨從京都來的費介老師學(xué)習(xí)關(guān)于毒藥的一切知識,,而費介對二人可謂是毫無保留的將關(guān)于毒藥的知識傳給他們,。
甚至偶爾還帶著他們二人抽空出城,,翻山越嶺去找那些馬錢子、貓扣子,,砷石之類的毒藥,,范樂和范閑還嘗遍了各種菌類,肚子疼了無數(shù)次,,要不是身邊有他這位毒家宗師,,只怕他們二人早就去了地府。
費介曾將自己編寫的關(guān)于毒藥的書籍扔給了他們看,,極大的擴展了二人對于毒藥的理解,,也同樣激發(fā)了二人對于毒藥的興趣。
范樂還經(jīng)常突發(fā)奇想,,在費介驚異的目光中,,實驗制造各種混合毒藥,導(dǎo)致他的手下已經(jīng)有著無數(shù)“命案”,,這也讓范樂對于毒藥的了解更加深刻,,比范閑對毒藥知識更多。
當(dāng)范樂和范閑二人理論知識和對于毒藥都有了基礎(chǔ)的時候,,費介就開始傳授他們下毒的技巧與方法,。
費介開始時不時的在二人的飯菜里下毒,有的讓人昏迷,,有的讓人肚子痛,,有的讓人流鼻血,各種不可思議的下毒手法讓范樂和范閑吃盡了苦頭,。
這一天午飯時,,范樂坐在范閑和費介的對面,他親眼看到費介故意將范閑的筷子弄掉,,然后在其中一盤野菜上好像撒了什么東西,。
范樂若無其事的吃著飯,他也沒有提醒范閑,,每次看到范閑倒在他前面他就不由得想笑,,這已經(jīng)成了他的惡趣味之一了。
果不其然,,范閑吃下野菜之后翻個白眼倒在了地上,,范樂像偷到雞的狐貍一樣,低頭強忍著沒笑,。
一陣微風(fēng)吹過,范樂順手夾起他面前的菜,,放到了嘴里,,隨后就感覺一陣眩暈感襲來,,跟范閑一般倒在了地上。
悠悠醒來,,范樂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躺在了一個竹躺椅上,,身旁還躺著正費力睜開雙眼的范閑。
費介笑瞇瞇的搖著扇子:“想想,?是什么毒,?什么時候下的?怎么中的毒,?”
范樂和范閑對視一眼,,面色皆苦,范閑有氣無力的開口:“在我撿筷子的時候下了毒,,味道發(fā)澀,,所以混在野菜里?”
“嗯,,下一個,。”
范樂撓了撓頭,,苦苦思索,,卻是始終不得其解:“應(yīng)該在我低頭笑的時候,只是我不懂的是,,離這么遠(yuǎn),,老師您是怎么下的毒?”
費介有些得意的說:“我用內(nèi)力將藥粉吹到了你面前的菜上,?!?p> 范樂恍然大悟,怪不得會感到有一陣微風(fēng)撫過,。
費介拿著扇子指了指旁邊小桌子上的六個小瓶子:“按平時教的,,自己選?”
范樂和范閑掙扎著從躺椅爬下來,,來到小桌子旁邊,,開始打開聞藥的味道。
范閑聞了幾瓶,,然后拿起一個棕色瓷瓶,,向著費介問道:“這瓶?”
“選好了就吃,?!?p> “對不對?”
“吃了就知道了?!?p> 范樂苦笑,,他可知道,這里都不是解藥,,費介老師這是在坑他們呢,。
范樂急忙從范閑手里將瓷瓶奪了過來,放在鼻子下聞了聞,,隨后似笑非笑的看向費介:“老師,,你在坑我們啊,這里可沒有解藥,?!?p> 費介笑瞇瞇的看著范樂:“我讓你們選一瓶,又沒說有解藥,?!?p> 范閑生氣的說:“老師你太過分了?!?p> “你砸我頭的時候怎么不說過分呢,?你們要是不服,你們可以對我下毒,,你們要是把我毒翻了,,你們還就出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