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葉青臉色變了變,怒喝道:“放屁,,你有何資格說這話,?”
章從伯冷笑一聲,道:“我們兄弟雖不是好人,,卻也從不做這欺辱婦女的齷齪事,,為何沒有資格,?”
他將眼睛瞇了起來,道:“劉大刀客非但不為自己辯解,,反而質(zhì)問章某有何資格,?難道真被章某說中了不成?”
劉葉青臉色一青,,怒道:“放肆,,你怎敢如此壞我清白?劉某今日就是拼著‘藥方’不要,,也定要與你討個說法,!”
他口中說著話,手卻已摸到背后的刀柄之上,。
溫繼勛卻忽然出聲道:“住手,!”
劉葉青眼神一閃,道:“溫兄所為何意,?莫不是也懷疑在下欲行那齷齪之事,?”
誰知溫繼勛卻搖了搖頭,道:“你我相交多年,,我怎會不相信劉兄的人品,。”
他看向章從伯,,冷聲道:“倒是這位章兄弟,,方一見面就為這女子說話,難免讓人起疑——是否兩人早就勾搭到了一起,。
又或者說,,你們兄弟還有什么別的目的?!?p> 章從伯氣的臉色發(fā)青,,道:“溫繼勛,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溫繼勛冷笑兩聲,,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聽不明白,?”
他看向夕瑤,,道:“此女乃是奪取藥方,害死云家少爺?shù)淖锟準?,我等縱然是將其就地格殺,,也沒人能說出什么不是。
倒是章兄一直從中作梗,實在讓人費解,?!?p> 章從伯怒目圓睜,道:“你......”
未等他將話說完,,章從仲便走了過來,,道:“既然溫兄如此認為,那我們兄弟便不再阻攔,,兩位隨意便是,。”
章從伯瞪著眼睛看著他,,似是不敢相信這是他會說出的話,。
但章從仲卻悄悄拉了拉他的衣角。
章從伯心中一動,,不再說話,。
溫繼勛兩人相視一眼,皆是有些摸不到頭腦,,不知兩人在打什么主意,。
但看到兩人真的讓開身子后,劉葉青再也忍受不住,,緩緩向著夕瑤走去,。
看樣子,他縱然賊心不死,,卻依然提防著章家兄弟,。
章從伯雖有不甘,卻并未再度上前,,而是小聲問道:“從仲,,你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他頓了頓,,繼續(xù)說道:“你我雖落草為寇,,但也有為人之準則,,欺辱婦孺,、見死不救之事,是萬萬做不得的,?!?p> 章從伯雖功夫勝過其弟,但在其他方面卻是遠遠不如,。
只見章從仲笑了笑,,用僅有他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提醒道:“大哥,此女可并非什么任人欺辱的主,,我們兄弟在這好好看著便是,。”
章從伯雖大感吃驚,,卻并未出言詢問,。只是與章從仲一同坐到桌前,細細地觀望起來,。
眼見章家兄弟真的無心出手,,劉葉青也不再猶豫,他的手瞬間化作閃電,,向夕瑤身前的幾處穴道點去,。
夕瑤雖清楚這幾下傷不到她分毫,但她卻不想挨這幾招,。
她只是隨手一揮,,手中的筷子竟穩(wěn)穩(wěn)當當?shù)貖A住了劉葉青的手指。
這名揚天下的“青山刀客”竟疼的臉色發(fā)青,,連手臂都在輕微顫抖,。
劉葉青頓時臉色大變。
自他練成“青山刀氣”后,,雖內(nèi)力修為并未增進,,但身體上的功夫卻大了不少,尤其是這雙手掌,,更是比尋常兵刃還要堅硬,,非神兵不可傷,可今日居然被一雙木筷制住,,當真是奇哉怪異,。
忽然,他狠狠地咬了咬牙,,抽出背上重刀,,刀身在空中旋轉(zhuǎn)一周,順勢劈砍而下,,非但速度奇快,,就連動作都顯得別樣瀟灑。
“青山刀門”的功夫,,講究的本是霸道,、強橫,一力降十會,,一刀破萬法,。
劉葉青使得瀟灑歸瀟灑,,卻已經(jīng)變了味道。
他手中重刀剛一落下,,就聽一聲呼嘯,,一柄精鋼打造的劍器已擋在他前面。
溫繼勛雖看起來溫文爾雅,,甚至有些靦腆內(nèi)斂,,但一出手卻是又快又準。
他之前自重身份,,雖也動了歪心思,,卻始終沒有出手。
但劉葉青此招頗為兇狠,,顯然是想要了夕瑤性命,,而他又不知內(nèi)中詳情,這才出手格擋,。
劉葉青見溫繼勛出手,,自然明白他是誤會了自己,頓時心中大急,。
他正要開口辯解,,卻忽然感到一陣劇痛自手上傳來。
只聽“咔嚓”一響,,劉葉青那連青石都可戳穿的手指,,竟被折成了兩節(jié)!
縱然如此,,夕瑤卻依然沒有松手,,那雙木筷也依然夾在他的手指之上。
劉葉青痛的喘不過氣,,兇性也被激了出來,。
只見他手臂翻轉(zhuǎn),刀鋒竟繞過溫繼勛,,向著夕瑤砍去,。
此時溫繼勛哪還能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他身子一轉(zhuǎn),,手中長劍即刻如毒蛇吐信般刺去,。
溫繼勛的劍法走的乃是云海一派的路子,向來以刁鉆毒辣見長,,不出手則已,,一旦出手,必將要人性命,。
只是這次,他注定是選錯了對手。
只聽“錚”的一聲,,溫繼勛的劍便與劉葉青的刀撞到了一起,。
夕瑤也松開了劉葉青的手指,卻又夾到了溫繼勛的手腕之上,。
刀劍相撞之下,,兩人的臉色都是有些發(fā)白。劉葉青是震的,,溫繼勛卻是疼的,。
夕瑤看向兩人,笑了笑,。
她手腕來回轉(zhuǎn)動,,帶著溫繼勛不停向著劉葉青刺去。
她雖不懂云海派的劍法,,但對“流劍”卻頗為熟悉,。
不出片刻功夫,劉葉青身上便被刺出了好幾處血洞,。
這些傷口雖然不深,,卻也對劉葉青造成了不小的影響。
若是如此發(fā)展下去,,恐怕不出二十招,,劉葉青便會死在溫繼勛的劍下。
劉葉青早已嚇的臉色發(fā)白,,他咬了咬牙,,與夕瑤硬拼了一劍,然后身子一轉(zhuǎn),,空出的右手狠狠打在溫繼勛的肩頭,,喝道:“松手!”
溫繼勛身子一震,,手掌拿捏不住,,劍器擦著劉葉青的手臂飛了出去。
還未等劉葉青松下口氣,,就猛地感到胸口一疼,,連帶著半個身子都失去了知覺。
他瞪大了眼睛低頭看去,,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胸口已被一根手指洞穿,炸出了一道血洞,。
不光是他,,對面的溫繼勛也是一樣的下場,。
映入眼簾的,皆是一片血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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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子李.文
緊趕慢趕,,總算是趕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