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冉按著紙條上的地址找到了阿木的住處。
那是一棟幽靜的小公寓,,就在靜安路上,,秦冉上了樓,立在302房門前,。
伸手按了一下電鈴,,門很快就開了,里面站著一位眉清目秀的男子,,看起來也就二十出頭,。
他望著秦冉,一雙水靈靈的大眼里滿是疑惑:“先生,,請問你找誰,?”
“我找阿木?!?p> “我就是,。”
“請問我可以進來嗎,?”
阿木沒有讓秦冉進門,,而是細細地打量著秦冉,眼里充滿了警備,。
秦冉早有準備,,從口袋里掏出一張證件湊到阿木面前。
“原來是警官,,快請進,。”
當然,,這張證件是假的,,但外行人看不出破綻,秦冉不作他用,,也只是為了查案方便而已,。
秦冉走進去,眼光大略地掃視了一下屋子里的情景,,發(fā)現(xiàn)這間屋子不光裝潢考究,,就連屋內(nèi)家具皆是上品,若是以阿木單單在酒館里的收入,,定是不夠支付這里的租金的,,心下便起了倪端,。
“我剛好煮了咖啡,警官,,您要來一杯嗎,?”阿木問道。
“好的,,謝謝,。”秦冉坐在沙發(fā)上,,用手摸著沙發(fā)的質(zhì)地,,材質(zhì)都是一流。
阿木端了一杯咖啡放在矮幾上,,秦冉端起嘗了一口,,發(fā)現(xiàn)是上乘的手磨咖啡,味道非常香醇,。
“阿木,,聽說你不在酒館做了?!?p> “是的,,做的不開心就想換一份工作?!?p> 阿木手指修長,,喝咖啡的樣子很好看,他只穿了一件普通的白襯衫,,卻襯得越發(fā)清秀,。
直覺告訴秦冉,面前的這個阿木不簡單,。
“警官,,請問您今天登門,是有什么事情嗎,?”
“也沒什么特別的事,,是受金府的委托,前來調(diào)查他們堂少爺?shù)氖??!?p> “金府的堂少爺,可是金再桓,?”
“是的,怎么你也認識他,?”
“金府身家顯赫,,在墨山島無人不識,。金再桓他怎么了?”
“也沒什么大事,,只是他在外面喝花酒的時候,,把金府祖?zhèn)鞯挠癜庵概獊G了,這個玉扳指世代傳承,,價值連城,,金家老爺子大發(fā)雷霆,托我們警局幫忙找到玉扳指,?!鼻厝诫S便編了個緣由。
“其實前天晚上金再桓來我們酒館里喝過酒,,不過不到十點鐘,,他就離開了?!?p> “你說的是五月十三日晚上嗎,?”
“是的,,就是五月十三日晚上。”
“你怎么記得這么清楚,?會不會是你記錯了?”
“當然不會,,因為那是我最后一天上班,,我肯定記得清楚了?!?p> “你說金再桓十點鐘就離開了酒館,,那你知道他是一個人走的?還是跟其他人一起走的,?”
阿木不假思索道:“他當時是一個人走的,。”
秦冉依次記下阿木說的話,,他便起身準備告辭,。
“謝謝你的配合,也謝謝你的咖啡,?!?p> “沒什么,舉手之勞,?!?p> 臨走時,秦冉瞥到門口有一雙紅色高跟鞋,環(huán)顧公寓沒有見到第二個人,,更不用說有女人了,,可為什么門口會有一雙高跟鞋呢?難道是阿木的女友的,?
秦冉把這些問題一一記下,,便走出了公寓。
還沒走出公寓的巷子,,一聲槍響打破了靜安路的平靜,。
聽聲音,這槍聲應(yīng)該就是從公寓里發(fā)出來的,,秦冉趕緊折回,,往公寓里跑去。
跑得太快,,在樓道里撞到一個人,。
“對不起,你沒事吧,?”秦冉連連道歉,。
“沒事?!蹦侨似鹕?,拍拍身上的塵土,也快速地往公寓樓上跑去,。
“這人是干嘛的呢,?”
“剛才的槍聲,會不會就是從阿木家里傳出來的呢,?”
秦冉的腦海里不停涌現(xiàn)出這些問題,。
上到三樓時,看見302的門是敞開的,,秦冉快步?jīng)_進去,。
客廳和房間都沒有找到阿木的身影,秦冉在浴室里發(fā)現(xiàn)了阿木,。
阿木躺在沒有水的浴缸里,,他穿著一身大紅衣裳,腳上穿著剛才秦冉在門口看到的那雙高跟鞋,,臉上化著濃艷的彩妝,,更驚悚的是,此時的阿木雙手緊握著一把手槍,,槍口插進了他的嘴里,,直指喉嚨,。
阿木已經(jīng)死了。
秦冉驚得張大了嘴,,十分鐘前阿木還活生生地坐在那里喝咖啡,,十分鐘后就變成了一具尸體,,這太可怕了,。
就在這時,客廳里響起了腳步聲,。
難道是兇手,?
秦冉趕緊一閃,躲到了浴室的門后,。
一個高大的男人走了進來,,他走近浴缸,秦冉悄悄靠近,,準備在他身后偷襲,。
男人突然轉(zhuǎn)過身,秦冉快速地對著他的臉就是一拳,,男人察覺了,,用力鉗制住秦冉的雙手。
“哎喲,,痛痛痛,,快放開我?!鼻厝角箴埖?。
“說,你到底是什么人,?在這里鬼鬼祟祟的干什么,?”男人正色道。
“你先放開我,,我就告訴你,。”
男人卻掏出一副手銬,,銬住了秦冉,。
“好,你說吧,,愿聞其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