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景陽子被徹底激怒了,,指著他夫人的鼻子罵道:“你知不知道我為什么如此順從逍遙子?那是因為和他的關系搞好了,,勝過打造十個景陽門,!”
“你以為我生性是狗嗎,沒有現在的狗,,哪有將來的狼,!”
被徹底激怒的景陽子沒有注意到白月的臉色。
他這句話在白月聽來那就是對逍遙子的大逆不道——你順從逍遙子是有目的性的,?是為了景陽門?
白月已經準備拔出劍,,蕭竹把她準備拔劍的手壓了回去,,附耳道:“你記住,所有討好逍遙閣的,,都是為了他們自己,,這本就是生存規(guī)則,不必生氣,?!?p> 白月輕輕點頭,這才冷靜了下來,。
景陽子夫人聽了景陽子的話,卻并沒有明白什么,,而是繼續(xù)耍橫:“你不要跟我講那些大道理,,我聽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我只知道,,蕭竹欺負了我們,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負,,這口氣不能忍,!”
景陽子聽了這無理的話,氣得只能狠狠跺腳,,捏著拳頭,。大有恨鐵不成鋼的意思。
蕭竹笑了笑:“景陽子夫人,,我本不想管你們的家事,,但你把我留在這里,,是想要如何,?”
景陽子夫人不屑的一笑:
“你知道我為什么封城嗎,?那是因為今天我爹會來,,我為了迎接我的父親,,封城有錯嗎?至于把你留在這里,,你知道我爹是誰嗎?在他面前你認為你走得了,?我今天勢必要為景陽門出了這口惡氣,!”
“哦,你爹是誰,?”
景陽子夫人抬起高傲的頭,,這句話問得正中她的下懷啊,擺著一副‘說出來嚇死你’的表情:“我爹,,是御劍宗長老,!”
蕭竹睜大眼睛:“御劍宗?那還是有點實力的,,可以可以,。”
心里卻在想著,,不知道我送去的請柬這位長老有沒有經手,,要真是御劍宗的長老,一會兒可就有點難辦了,。
“哼,怕了吧,,別以為你是逍遙閣掌門就可以無法無天,,你畢竟只是一個新任掌門,我爹所在的御劍宗可不會給你面子,!這正是我敢留下你的底氣所在,!”
景陽子夫人瞇著眼看著蕭竹,一副很瞧不起的樣子,。又看向景陽子,,似乎在責怪這個窩囊廢。
“前幾次你欺負我家夫君,,我忍了,,而你卻不知足,今天還要來,,只可惜,,你算錯了,,今天有我爹在,,你在劫難逃,!”
“祈禱吧,,一會兒讓我爹輕一點?!?p> 蕭竹笑了笑,,靜靜的等著。
景陽門能把御劍宗搬出來,,的確是有威懾力的,。那畢竟是和逍遙閣同級的門派。
長老位置也是相當于逍遙閣樓主位置的存在,,的確是不能輕易動他,。
但這不代表蕭竹就怕了他,雖說不能動御劍宗的長老,,但御劍宗的長老也不敢拿蕭竹怎么樣,。
這時門外傳來一聲高亢的喊聲:
“太老爺到!”
景陽子夫人一喜,,不屑的瞥了一眼蕭竹,,仿佛在說,等著吧,,你馬上就得認慫。
只見景陽門寬廣的大門內,,迅速站滿了景陽門的弟子,,一個個神態(tài)恭敬,都是準備迎接太老爺進來的,。
而門外,,未見太老爺本人,但看見一排排背著長劍的弟子迅速跑到門邊站好隊形,,整整齊齊,,好不氣派。
這些背著長劍的弟子,,白月一眼就認了出來,,輕聲對蕭竹說道:“這就是御劍宗的弟子?!?p> “這么多,?”蕭竹有些詫異,。
怪不得景陽子夫人要封城,是為了滿足她爹的排場,。
這些人一眼望去,少說也有三四百人,,隊形從景陽門的大門前一直排到了外面的街道上,。
景陽門可不是修在城區(qū)的。
蕭竹看了看四周,,一股危機感油然而生,,他帶這么多弟子干什么?單一個長老就不一定能搞定,,再加上這么多弟子……
于是對一旁的白月小聲問道:“我們在離城有多少人,?”
白月回答:“稟掌門師尊,離城除了接引樓以外,,還有監(jiān)察樓也有分樓,,加起來共五百人?!?p> 蕭竹點點頭,,人數倒是差不多,,或許還要稍微多一些,。
于是拿出了掌門令,,對著掌門令悄然說道:“離城弟子聽令,,速來景陽門,,圍而不攻,。”
掌門令除了是身份的象征以外,,還有個作用就是通過掌門令可以聯(lián)系到任何逍遙閣的弟子,逍遙閣是每一個成員都是自己的身份令牌的,。
白月的分樓樓主令在這一刻也有了反應,,畢竟剛剛蕭竹的發(fā)令是針對所有離城成員。她看向蕭竹點了一下頭,,表示她已經在這里了,。
雖然顯得多此一舉,但這都是規(guī)矩,這些基本規(guī)矩是要執(zhí)行的,。
蕭竹放心的點了一下頭,,淡淡的看著景陽門大門的方向。
這時,,所有的御劍宗弟子整齊劃一的擲出了各自背上的飛劍,,飛劍飛到空中,懸浮起來,,竟然組成了一座由飛劍造就的橋,。
接著,所有御劍宗弟子齊聲高呼:“請長老上橋,!”
蕭竹看得直搖頭,這位御劍宗的長老是不是太過注重表面功夫了,,這么擺一下有什么用?一股濃濃的裝嗶氣息,,我平生最討厭的就是裝嗶,!
蕭竹看著這座由飛劍懸浮的橋,滿以為接下來就應該是那位長老走上橋出現了,,然而卻大大低估了長老的裝嗶能力,。
接下來走上橋的,是一頂奢華的轎子,,由八個御劍宗弟子抬著,。
八個弟子踩著飛劍,抬著轎子,,從橋上大踏步走過,,隨后緩緩降落,方才到了景陽門的門內,。
有兩名景陽門弟子恭敬的跑上前,,拉開轎門,一位鶴發(fā)蒼勁的老人這才舍得從轎內走了出來,。
穿著大紅色的袍子,,一抹長須,,氣質和他的女兒如出一轍,,渾身都是貴氣。
“爹,,可把你給盼來了,你知不知道,女兒遭欺負了,?!?p> 同樣華貴的景陽子夫人跑到紅袍長老身邊,撒起嬌來,。
青風白了他們一眼,,差點就吐出來,穿金帶銀一身富態(tài)的老阿姨撒嬌簡直是讓人反胃,。
紅袍長老笑著拍了拍景陽子夫人的背,,讓她放心,接著一臉威嚴的走上前來,,喝道:“是誰,?”
“就是他!”
景陽子夫人急不可耐的指向蕭竹,,牙齒緊咬齜牙咧嘴的,,而眼神中又充滿了得意,仿佛看到一個恨透了的人已經被她踩在腳下一般,。
紅袍長老隨意的瞟了蕭竹一眼,,輕輕一笑,絲毫沒有把蕭竹放在眼里,。
在他看來,不過是多了一只臭蟲在身旁,。
紅袍長老淡淡的走了幾步,,突然伸手抓向蕭竹,一股罡風大起,,將紅袍長老的大袖撐得滿滿的,。
形勢危急!
蕭竹也沒有想到,,這位長老竟然根本就不問自己的身份,,而是直接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