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的她醉了,。”
徐子羽眼見葉婉婉逐漸丟力癱倒在沙發(fā)上的全過程,覺得這個女人真是太乖了,。
一看就知道是第一次來酒吧,,一點防范意識都沒有,。
閻奕天還是坐在原處動都沒動一下,,只是目光黏在躺倒在沙發(fā)上的女人,。
“你再不過去,,她就要被大灰狼吃抹干凈了?!?p> 徐子羽也不知道自己這兄弟怎么突然就不開竅了,,這么好的機會都穩(wěn)如泰山。
“我知道,?!?p> 閻奕天起身,朝葉婉婉身邊走去,。
男人的儀態(tài)極好,,即使是在酒吧這種燈紅酒綠的地方,步履也不慌不忙,,上身挺得筆直,,帶著天生的貴族氣質(zhì)。
自然,,少不了女人主動撲到身上,。
“帥哥,干嘛走這么急,?要不,,我請你喝一杯?”
來者穿得妖嬈至極,,脖子上帶著夸張的首飾,,身材前凸后翹,抹著感性大紅唇,。
徐子羽還坐在原位上津津有味地看戲,,直覺這女人等會兒一定得黑臉。
閻奕天討厭她身上太有入侵性的香水味,,根本都不想再與女人多說一句話,,偏身準(zhǔn)備繞過人的時候,卻被一把環(huán)住胳膊,。
“走這么急干嘛,?大家來這兒還不都是尋歡作樂,你放心,,我不是那種糾纏之人,,只要你與我……”
閻奕天的表情已經(jīng)非常不悅,,轉(zhuǎn)頭看見沙發(fā)上睡得香甜的葉婉婉,,反而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笑意,,“我老婆在那兒,小姐你這是要做什么,?”
男人的語氣紳士優(yōu)雅,,眼睛里卻全是蔑視,嘴角上的笑意此刻看起來更像是一種嘲弄,,女人挽住閻奕天的手如觸驚雷,,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嘖嘖,,可真是沒戰(zhàn)斗力,。”
徐子羽一臉掃興,,想起之前想要勾搭閻奕天的女人,,那可是手段一個比一個高明,只不過這兄弟嘛……
閻奕天解決了麻煩,,徑直朝葉婉婉走近,,走到身前的時候,高大的身軀遮住了酒吧繚亂的光,,女人的臉在黑暗中顯得更加白皙,,其中映著因為醉酒的點點紅暈。
“你還真是單純啊,?!?p> 閻奕天小心地把側(cè)躺的女人抱起,不自覺地感嘆了一句,。
今天要不是遇到他,,說不定會發(fā)生什么情況,這樣可不行……
懷里嬌小的女人像是尋找到了溫暖的港灣一般,,半夢半醒中順從地往閻奕天懷里一鉆,,手臂自然又習(xí)慣性地環(huán)住男人的脖子,均勻地呼出的熱氣噴灑在上面,,頓時惹得閻奕天渾身熱意難耐,。
可惜的是,始作俑者并不知道自己在干嘛,。
“別折騰了,,乖一點?!?p> 男人的語氣極其溫柔,,低頭看懷里女人的目光全是寵溺,幾乎一個瞬間就讓周圍蠢蠢欲動的女人死心,。
徐子羽也迅速結(jié)賬走過來,,不知道從哪里勾搭了漂亮女人,,剛走過來就瞧見好友一臉柔和地抱著她。
閻奕天笑了,。
眼前的畫面給他的驚訝程度,,不亞于世界第三次大戰(zhàn)爆發(fā)。
“兄弟,,你沒發(fā)燒吧,?你在盯著個女人傻笑?”
徐子羽按捺住自己想要伸手探閻奕天額頭的沖動,,因為他知道這個舉動一定會被這個小氣又記仇的男人記上好久,。
“定一間好點的酒店?!遍愞忍鞈械酶纷?,只想快點把懷里的寶貝安頓好,否則他真的怕自己做出什么禽獸的事情,。
“不是吧……你真的要霸王硬上弓,?”
徐子羽自知自己在感情上非常花心又不靠譜,,不過這種缺德事,,他可是不干的,剛才的話不過是開個玩笑,,沒想到閻奕天居然真的相信了,。
“老兄,別怪我沒提醒你,,你要是真的……”
“夠了,。”閻奕天知道這家伙又開始胡思亂想了,,直接開口打斷,,“我總不可能把她一個人扔在這里吧?!?p> 葉婉婉像是被談話聲打擾到,,不舒服地嘟囔地幾句,只不過喝醉的人大多愛說胡話,,閻奕天沒怎么聽清,。
徐子羽也不敢再說話了,等會兒把她吵醒了,,估計才是自己真正的死期,,直接打電話給秘書讓人定了間五星套房。
“寶貝兒,你看我這哥們是不是純情得像個高中生,?”徐子羽摟著懷里的火辣美人調(diào)戲道,,直接惹得女人臉一紅,嬌羞地說他討厭,。
閻奕天知道徐子羽今晚肯定又是美人相伴,,于是他抱著葉婉婉出了酒吧,,吩咐司機送到酒店去,。
小李已經(jīng)給閻奕天做了兩年司機,自家總裁抱著一個女人上車,,倒還是頭一次見,。
不過他也知道,有錢人的世界別人都不懂,,不該問的最好就別問,,只是眼神還是時不時地從后視鏡打量,想要看清楚那女人究竟是長得如何傾國傾城,,才能把自家老板給迷住,。
只可惜,老板像是故意把人的臉攏在懷里,,什么都看不清,,順便還收到了一個警告的眼神。
葉婉婉本身就沒什么酒量,,早就已經(jīng)醉得不清,,被人暈乎乎地抱了一路也沒什么反應(yīng),只是模糊間好像看見是個棱角分明的好看男人,,身上還帶著淡淡的木質(zhì)清香味,。
酒精成功地讓大腦死機,她根本思考不了自己為什么會被人抱著,,只是覺得那人的懷里溫暖又舒服,。
被人輕輕放到床上的時候,葉婉婉反射性地抓過被子蓋住自己,,沉沉地睡了過去,。
閻奕天瞧見女人酣睡的表情,眼角還掛著沒有滴落下去的眼淚,,睫毛也濕潤著,,顯然是大哭過的樣子。
“誰讓你受委屈了,?”閻奕天憐兮地?fù)崦~婉婉的臉龐,,一個人喃喃自語。
你如今流的眼淚,他日我一定替你雙倍奉還,。
翌日下午,,葉婉婉才堪堪睜開眼睛。
頭頂上是不熟悉的水晶燈,,身上是潔白寬敞的大床,,窗簾拉得死,卻還是從縫隙中能夠瞥見外面的陽光,。
“這是哪兒,?”
葉婉婉支撐著自己從床上掙扎地爬起來,才發(fā)現(xiàn)頭疼欲裂,,兩眼發(fā)白,,靠在床頭坐了好一陣子才恢復(fù)過來。
眼前的一切都顯得陌生,,不過還是能從布置里看出自己應(yīng)該是在酒店,。
不過葉婉婉悲催地發(fā)現(xiàn),她應(yīng)該是斷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