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運吃著東西的時候,,突然想到程智琪放人的要求是不讓付謙鳴簽合同,。
“你真的沒簽合同?”姜運下意識地問了出來,。
“怎么可能,?你覺得一個小小的程智琪,,會打擾我簽合同嗎?”付謙鳴喝完最后一口粥,,靠在椅背上看著她,,“我提前五個小時簽了合同,他攔著也來不及,?!?p> “你就不怕他真的撕票?”姜運有些好奇,,如果付謙鳴的一意孤行,,、導(dǎo)致她失去了生命,,他會怎么做,?
會后悔嗎?會內(nèi)疚嗎,?
還是說......她的存在于他來說就是個無所謂的個體,?
“不怕,,他們沒腦子,不會真的撕票的,?!?p> 姜運聽到這話,心里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默默低下了頭,。
“不過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p> 付謙鳴深情脈脈地看著姜運,讓姜運的心有一瞬間的暫停,。
“咳......”許是注意到自己說的話有些不對勁了,,付謙鳴站起身走到沙發(fā)上拿起外套,“你慢慢吃,,這兩天沒有工作,,你可以好好休息,或者去海邊玩玩兒,,我先回去了,。”
姜運背對著他點了點頭,。
等付謙鳴出去之后,姜運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沖到廁所照了照鏡子,,看見自己猴屁股一樣的臉蛋,,緊張的她連呼吸都不順暢了。
付謙鳴是什么妖魔鬼怪,?連情話都能隨隨便便掛在嘴邊嗎,?
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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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店歇了兩天之后,,姜運接到警察局的電話,,說是沒有找到幕后黑手。
其實姜運早就猜到了,,程智琪敢找人綁架她,,就敢把責(zé)任全部摘除出去。不過索性程智琪沒對她做什么,,要不然她也不會放過他,。
至于那幾個被姜運打成輕傷的保鏢,打了幾天的消炎針,,姜運只賠了幾千塊錢就把事情解決了,。
距離離開三亞還有兩天的時間,,姜運翻了翻自己的行李箱,找到一身游泳衣,。今天天氣不是特別好,,有點陰天,正好適合去沙灘玩兒,。
姜運還沒換上,,就接到了一個熟悉的電話。
“姜運,!你在哪兒呢,!我失戀了!我想去找你,!”
姜運把手機(jī)拿遠(yuǎn),,聽著方司卓在那邊哭的撕心裂肺,不由得撓了撓耳朵,,“怎么了,?你的小男友把你甩了?”
“你怎么知道,?”方司卓的哭聲降了下來,。
“你以前分手呢,只會說你重獲自由身了,,這次分手呢,,你卻說你失戀了。不是對方甩了你,,還能是什么,?”姜運坐在沙發(fā)上揉了揉腦袋,“說說吧,,怎么回事,?”
“我發(fā)現(xiàn)他傍了一個更有錢的女人?!狈剿咀空f這話的時候惡狠狠的,,“可是那個女人又老又丑,不就是比我更有錢嗎,,其他地方一無是處,!”
“離開了你,是他的損失,,離開了渣男,,是你的幸運?!苯\只能用盡全力安慰方司卓,,“你在一個渣男身上浪費的時間越短,,遇到真命天子的那一天就越近。你這樣想一想,,其實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不是嗎?”
“姜運,,我郁悶,,我們出去喝酒吧?!狈剿咀窟€在啜泣,,“我覺得只有用酒精來麻痹我,我才能忘記那些不開心的,?!?p> “好吧?!苯\站起身子,,走到衣柜前拿出包包,“我去接你,,你在哪兒呢,?”
“北區(qū)?!?p> “我也在北區(qū),。”姜運關(guān)上門,,“你發(fā)我位置,,我過去找你?!?p> “干嘛去,?”姜運剛掛了電話,,付謙鳴就從房間里飄了出來,。
“喔!嚇?biāo)牢伊?,你走路怎么沒聲音,?”姜運捂住自己的胸口,“不是說這兩天沒什么事嗎,,我去哪兒還得跟你匯報,?”
“看你鬼鬼祟祟的,比較好奇,?!备吨t鳴瞪著她,,“別去什么亂七八糟的地方,人生地不熟的,,小心又被程智琪綁走了,。”付謙鳴勾唇道,。
“多謝付董關(guān)心,。”姜運白他一眼,,“就不打擾付董了,,先走了?!?p> 看著姜運進(jìn)了電梯之后,,付謙鳴扭頭敲開了譚奇的門。
“誰???”譚奇揉著眼睛,顯然是剛睡醒,??辞宄矍暗娜耸歉吨t鳴之后,嚇得他猛然間清醒,,猶如一盆涼水從頭灌到底,。
“付董你怎么來了?”
付謙鳴看他這么不清醒,,恨不得把他打清醒,。
“之前讓你跟我報備姜北衡的資料,你一直都沒有找過我,?!备吨t鳴忍著怒氣,“你已經(jīng)在房間里整整睡了三天了,?!?p> “啊,!對不起付董,!我馬上給你匯報!”譚奇小心翼翼地把付謙鳴請進(jìn)門,,隨便洗漱了一下,,就抱著電腦出來匯報。
“姜北衡,,父親姜文浩,,是個古董商,,母親劉子櫻,是個服裝設(shè)計師,,小有名氣,。總體來說家里的情況還可以,,不過跟姜家相比,,還是有一定差距?!?p> “他以前在哪里上學(xué),?”付謙鳴想了想問道。
“在南大,。學(xué)的是經(jīng)濟(jì)學(xué),,后來大三去當(dāng)兵,入伍兩年,,今年差不多完成學(xué)業(yè)了,。他的學(xué)習(xí)成績很好,每年都是專業(yè)第一,,包攬各種獎學(xué)金,。而且大學(xué)時一直有女生追求,不過都沒有入他的眼,?!?p> “有姜運在身邊,怎么可能還會喜歡別人,?”付謙鳴面無表情地望著樓下,,“他們兩個做過幾年的同學(xué)?”
“小學(xué)六年,,初中三年,,高中三年,一共是十二年,,大學(xué)時他們才分道揚鑣的,。”
“十二年,?”
一直以強(qiáng)大自稱的付謙鳴第一次感覺到了危機(jī),。
十二年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姜北衡在這十二年里,,估計已經(jīng)對姜運的一切喜好了如指掌了。
如果他想要做到這種地步,,恐怕還需要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