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書此時穿的是純黑色的官服,,對于最近發(fā)生的事情,,回想起來自己竟然還是懵的,回想起來給自己一種大夢初醒的感覺,,先皇遺詔也公布了,,里面的內(nèi)容最令朝中大臣吃驚的莫過于新妃洛妃(李洛書)直接成為太后,后宮中的女人只留下了一位先皇德妃,,如今是太妃,,年紀(jì)也很大了,本來后宮中的妃子就少,,除了這個太妃,,其他的都必須陪葬,洛書沒有太多自責(zé),,也沒有因為是自己拿出來的遺詔間接的害死那些后妃而不安,,對于思考那些無關(guān)者的生死,自己更在乎自己的未來,,對于她們,,自己只能遺憾的祝愿她們的來世了。洛書十分不解,,因為遺詔出來之后自己特地也找了先皇的內(nèi)侍大太監(jiān)了解了一下后宮的情況,,皇帝的子嗣似乎只剩下一個,但是已經(jīng)被皇帝打發(fā)出去了,,成為了一個戍邊大將,,不知道是先皇的意愿還是那個皇子的意愿,皇子詹驍如今是肅王爺,,手握邊疆的軍權(quán),,因先皇駕崩,而邊疆事務(wù)不斷,,只讓他的兒子回來了,,除了這兩個血脈,就還剩下新帝詹冕,,自己如今是十八,,詹冕卻才十三,準(zhǔn)確的說,,自己已經(jīng)是太皇太后了,,這皇家血脈中間是發(fā)生了什么變故嗎?要知道新帝十三卻要叫自己一聲皇祖母,,一想到這個稱呼,,洛書簡直心里叫苦,想起了自己與詹冕的年齡差距,,想到,,先皇駕崩的時候六十余歲了,,比自己的爺爺年輕些,詹冕卻比自己小這么多,,想必也是老來得“孫”,。新帝年紀(jì)尚輕,因為某種原因,,遺詔特命洛書代理朝政,,新帝反而不得干涉,直到洛書的允許,,才可以讓他處理政務(wù),,洛書也有些耳聞,新帝缺少父母的照顧,,耳濡目染的對遺詔中提及的攝政王十分反感,,不管對錯,都要跟攝政王對著干,,至于這位攝政王就更加不得了了,他不是皇家血脈,,但是卻是真正的掌權(quán)者,,手中的權(quán)勢讓他這個丞相直接讓先皇低頭了,或許后面還有什么洛書不了解的事情,,但是洛書能從那次和先皇的密談中得知些事情,,就比如,自己的事情除了先皇無人知曉,,先皇忌憚丞相也就是現(xiàn)在的攝政王,,同時他也顧忌自己身后的人,雖然自己并不知道身后何人,。
洛書想了很多,,但是時間并沒有過去多少,自己正準(zhǔn)備上朝,,這可是自己第一次與那些人交鋒,,雖然自己什么都不懂,但是只能硬著頭皮上了,。目不斜視的走進(jìn)大殿,,沒有過于浮夸的動作,雖然自己也想,,但是面對這么多官員,,保證不會腿軟已經(jīng)很厲害了,太皇太后理政不可避免的引起了一陣騷動,,洛書正坐在龍椅上,,一邊面無表情的看著文武百官,,一邊想著自己的妝容服飾到一舉一動可有沒有不符合規(guī)矩的地方,自己可是特地叮囑服侍自己的大宮女為自己畫上一個濃妝,,此濃妝并非讓自己看起來像是一個新婦,,而是讓自己看起來更加具有信服力,畢竟年紀(jì)輕,,再加上黑色的官服,,就怕自己撐不起來,丟了面子,,自己再不行也是個太后,,想著想著,洛書就入戲起來,,沉聲說道:“大殿之上喧嘩,,成何體統(tǒng)?”許是語氣的抑揚頓挫,,倒是鎮(zhèn)住了一部分人,,停頓了一小會,洛書繼續(xù)說道:“眾卿家,,在此特殊的時候,,可有事啟奏?”一位以攝政王為首的官員出列,,說道:“臣有事起奏,。先皇遺詔,不符合常理,,有違法度,,新帝畢竟是新帝,怎可,?!甭鍟浪f什么,不過是些暗示自己越廚代庖的話,,打斷他說道:“慎言,,難道為官數(shù)載,還不知道先帝遺詔的重要嗎,?質(zhì)疑先帝遺詔,,與質(zhì)疑這皇權(quán)又有何異?若非關(guān)乎著國泰民生,,而是這種毫無意義反而招致大罪的事情,,就不必啟奏了?!庇钟幸蝗顺隽姓f道:“稟太后,,這登基大典,,不知道該如何?”洛書面無表情,,但是心中已經(jīng)十分糾結(jié),,這登基大典,難辦,,開口說道:“這些事情,,古往今來,并無前例,,涉及登基大典,,諸位有何意見?”總之云里霧里說了很多,,洛書也學(xué)會了一招,,反正自己身居高位,不能獨斷專權(quán),,就開始跟那些臣子打哈哈,,沒有一句準(zhǔn)確的話,攝政王以及那位剛剛回京的小王爺從頭到尾一直注視著自己,,不發(fā)一言,,看的自己心里發(fā)毛,綜合群臣意見,,自己倒是取中,,小事就不必多說了,,就比如這登基大典,,各司各職,照辦,,但是一切從簡,,下朝之后,洛書就準(zhǔn)備去看看那位新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