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你們聽說了嗎,?”
“花魁大賽要開始了,今年尤其特殊,,可有得熱鬧看了”,,吳城一年一度的花魁大賽要開始了,每年的那一天都會聚集好多人,。
“怎么個特殊法,?”
魁梧大漢痛飲一大口酒,扯著大嗓門繼續(xù)說著,,一些好奇心重點的也湊上來聽,。
“聽說,今年春翠樓有個壓軸王牌,,那個美的喲”
粗漢子一個,,沒讀過書,不知道怎么去形容,,只一個勁的夸美,。見到桌上酒沒了,頓時沒了股勁兒,,喊道:
“小二,,再來一壺酒!”
“好嘞,!”
“客官,,您說的美人,那是個什么美法,?”,,小二是個清秀小子,給魁梧大漢上完酒也不急著走,,瞪著清澈的大眼睛好奇的詢問著,。
這個小二其實就是白清掬,此時白清茗也在這家酒樓內(nèi)的廚房里忙活著,,他們二人按照五叔所說一直朝北走,,一邊詢問路人,發(fā)現(xiàn)沒人聽說過白玉宗,,甚至于越往北走,,人們連修仙都極少聽過,這讓她一度懷疑五叔是不是指錯方向了,?
有靈在她們走的方向總是對的,,一路上還算幸運,,沒遇到什么大的危險,但架不住口袋的銀錢,,剛開始還能坐坐馬車,,到后來吃飯的錢都快見底了,故而找了吳城這個大城打打工維持下生計,,這來往人多,,也可以順便打聽打聽白玉宗的蹤跡。
也虧得這家酒樓的老板心善,,給他們個活計,,為了方便特地做男孩裝扮。不過一個月了,,啥也沒打聽到,,平時也閑的無聊,也時常喜歡蹭蹭酒樓中的一些八卦,。
“沒見過,但聽人說以往選出的那些花魁還不及人家一塊衣角,,總之不似人...不不,,是美的不像凡人”,。
在場的誰沒看過往年花魁的美貌,,人生就這樣過著還不去找點樂子,家里有兇婆娘的偷偷去瞄幾眼,,養(yǎng)養(yǎng)眼心情也舒暢些。
“那,,那什么時候進行呢,?”,白清掬追問,,作為一個資深顏控,,她也想湊一湊熱鬧。
“三天后就是了”
“怎么,,你小子小小年紀也想去湊個熱鬧,?”,說著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看了眼她,,放聲大笑,。
“嘿嘿”,白清掬摸了摸后腦勺,,心想,,觀摩下女神不行么,。
......
“哐哐哐”,小廝拿著鑼上臺敲的鐺鐺響,,吸引眾人往備好的舞臺上看去,。此時臺下是人山人海,這種是露天表演,,只有前面增設(shè)了一些座位,。在場的大部分都是平民,也有很多權(quán)貴在,,座位就是給他們準備的,,各個花樓為了增加點名氣,通過比賽的方式較個高下,。免費觀看算是最吸引人的方式,,也是另一種方式的推銷。
“花魁大賽開始了,!”,這里是比較空曠的一個地方,,只有高臺邊緣兩側(cè)有幾排樹木,,白清掬老早看中這里,早早的就來這樹上蹲著了,,與她在一起的還有她肩頭的狐貍,。
沒錯就是當初的那只赤狐,當初逃走看見赤狐追上她們時,,她也嚇了一跳,,其實也有些心虛。
她都快把這只寵物給忘了,,誰知它也逃生出來,還特別黏它,,以至于之后這段時間她對這只狐貍及其放縱,,平時也不敢?guī)娙耍吘宫F(xiàn)在很是落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一路上這只狐貍可不是一般的能吃,都不知道怎么維持現(xiàn)在的身形的,,本來想給它取名“阿吃”,,在它強烈反對下取了個諧音“阿赤”,剛好也與赤狐對應(yīng),。
看見下面擁擠的人群她暗自慶幸,。想到當時想拉妹妹一起時,,“阿姐,我,,我不想去”,,白清茗扭扭捏捏的表示抗議,平時乖巧的女孩聽到“花魁”兩個字就嚇得跟個兔子似的,,八匹馬都拉不動她,,沒法只好自己一個人來。
花魁大賽無非是各個樓里的姑娘們打扮得花枝招展,,展示才藝比對,。她這上一世加上這十幾年也見多了漂亮小姐姐,這些上場的人也并沒有提起她多大興趣,,不過,,她還是很期待壓軸的。
時間也過得挺快,,不一會就到了壓軸環(huán)節(jié),。往年翠花樓都被其他樓壓了一頭,今年準備好好出口氣,,還把他們的王牌暗地放在最后一個出場。
“有請翠花樓的壓軸,,風(fēng)月,!”,,人群氣氛頓時高漲起來,,一陣陣呼喊,都是對壓軸特別期待,。只是老鴇喊了好幾聲都不見人影,,聽到小廝說了幾句頓時臉色大變,說了句稍等片刻后,,立馬離場,。看來是出事了,,小廝們紛紛出動在搜尋人,。
白清掬心想,可能今天看不成了,,此時天色也已晚了,正在猶豫是現(xiàn)在走還是在看會的時候,,肩頭的阿赤忽然暴躁了起來,,齜牙咧嘴,,而方向,是她所在枝干的上頭,?
順著視線望去,,一幕驚艷從眼前略過,是一名異??∶赖哪凶樱芯訙貪櫲缬?,眼前人更填一份凌厲之感,,嘴唇輕薄,劍眉斜飛,,一雙鐘天地之色的眸子,,無形中透著吸引,仿若不是凡間人,。
白清掬暗想,,這滿滿溢出的禁欲感是怎么回事?
男子看見她的第一眼有些微征,,眼中有抹復(fù)雜晦澀的神色快速閃過,讓人捕捉不住,。
等等,!
“風(fēng)月?”,,她忽然想起失蹤的風(fēng)月,,可是風(fēng)月不應(yīng)該是女的嗎。
沒等她再細想下去,,只見那人聽到這兩個字眉頭輕皺,,瞬間靠近她身邊,隨著一陣清香而過,,她.....嘴被一只大手給堵上了,。
......
兩姐妹落腳的小屋里,三個人正對峙著,,準確來說是兩女一狐與一男子在對峙著,。在了解這人不是什么壞人后,她將他帶到了她的住處,。清若有些害怕,忽然見到陌生男子,也有些害羞,,畢竟這人實在太俊美了,。
“你....”,話還沒出口,,就聽男子打斷,。
“在下被迫無奈,還請姑娘不要....通風(fēng)報信”,,最后四個字明顯有一股懇求之意,。
“你是被逼的?我不會通風(fēng)報信的”
白清掬已經(jīng)明確知道他就是“風(fēng)月”了,,也知道了他的真名——陸荀,,沒見他透露身世什么的,,也不好主動詢問,,便讓在這租的房子中騰出一間房給他,讓他暫時先避一避,。
這幾天表面上也算風(fēng)平浪靜,她和白清茗照常去酒樓打工,。
雖說外面張貼得很多尋人啟事,,不僅是翠花樓那邊,還有一些對“風(fēng)月”感興趣的人也在暗中尋找著,,但不至于找得那么快,。
陸荀一直一整天的呆在他房間內(nèi),很少見他出來,,本來想著給他帶飯也被他拒絕了,,神神秘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