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故卡】
烽火戲諸侯
《史記·周本紀(jì)》中記載了這個故事：昏庸的周幽王采納了虢（guó）石父的建議，為博美人褒姒(bāo sì)一笑,，點(diǎn)燃烽火臺,。烽火本是古代敵寇侵犯時的緊急軍事報警信號，由國都到邊鎮(zhèn)要塞,，沿途遍設(shè)烽火臺。諸侯見了烽火,，以為京城告急,，天子有難,，千里迢迢趕來救駕，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被耍,。后來,，周幽王又故伎重演，導(dǎo)致諸侯們不再相信烽火,。終于有一天,，犬戎攻破都城鎬（hào）京（今陜西省西安市西南），沒能等來諸侯救援的幽王和太子被殺,，褒姒失蹤,。幽王之子周平王把都城遷往洛邑（今河南省洛陽市），史稱平王東遷,，至此,，東周時期開始?！蹲髠鳌酚小跋囊詩嬒?，殷以妲己，周以褒姒,，三代所由亡也”之言,，夏朝妺喜笑裂繒之聲、商朝妲己笑炮烙之刑,、周朝褒姒笑烽火戲諸侯也被后世稱為“亡國三笑”,。
***
一
這日，連番遭遇了地震,、水災(zāi)和饑荒的鎬京城里一改往日安靜頹敗的氣象,，忽然變得熱鬧起來?；蕦m門口尤為熱鬧,，人頭攢動，除了兩邊在人海里伸著腦袋看熱鬧的吃瓜群眾,，中間一溜還排著長隊,，浩浩蕩蕩的隊伍從宮門口直排到了城郊，遠(yuǎn)遠(yuǎn)望去比城墻壯觀多了,。更為稀奇的是,，排隊的人都身著奇裝異服，其中兩人最顯眼,，一個給自己安上了肥頭大耳外加帶毛的豬嘴,，另一個披著一層猴毛正在抓耳撓腮，一個是市場里賣肉的，一個是大街上耍猴的,。連年災(zāi)荒弄得這城里的小動物都死光了,，人也個個餓得皮包骨，賣肉的和賣藝的都下崗了,，不得已跑這來討生活,。
話說，皇宮里是你們這些小老百姓隨便能來的嗎,？嘿,，還真是！大王剛剛發(fā)布了告示：全城征集喜劇天王,，凡是能博得褒姒娘娘一笑者,，賞千金！
告示一貼,，這些餓得奄奄一息的小市民立馬來了精神,，草草準(zhǔn)備后，統(tǒng)統(tǒng)涌向皇宮來討賞金,，腦子里裝著各式各樣的段子,，胸中都裝滿了竹子，以為逗女人笑輕而易舉,，以為轉(zhuǎn)運(yùn)不過是一瞬間的事,。
于是，昔日戒備森嚴(yán)的皇宮迎來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奇葩景象：一群衣裝不整,，看起來不三不四的家伙大搖大擺地走了進(jìn)來,，直走進(jìn)大王平日里用來觀賞歌舞，金碧輝煌的大殿,。當(dāng)然,，他們不是一起走進(jìn)去的，而是一個一個走進(jìn)去的,。進(jìn)去一個,，外面等待的人就被武士們給圍著，以防有刺客藏身其中,。
隔著大門，大殿里不時傳來哄堂大笑的聲音,，其中有一個聲音已經(jīng)笑啞了,，但音量仍舊很大，穿透力很強(qiáng),，聽來就像是一只殺不死的公鴨在引頸哀鳴,。
奇怪的是，笑聲結(jié)束后，通常是一陣寂靜,，隨后傳來某個人震天撼地的哭嚎聲,。再然后，就是太監(jiān)打開門宣下一個人進(jìn)場表演,，但前面進(jìn)去的人,，一個也沒見出來。
門外排隊的人感覺到被一種不詳?shù)年幵苹\罩著,，可已經(jīng)沒有后悔藥吃了,。深宮大門，豈是你想進(jìn)就進(jìn),，想出就出的,？
“吱呀”一聲，門開了,，輪到肥豬扮相賣肉的進(jìn)場了,。他被幾名武士夾著進(jìn)了大殿。見大殿上坐著一男一女,，女的抱著一個孩子,，正是周幽王和他的愛妃褒姒，以及剛剛被封為太子的他們的兒子伯服,。幽王雖穿得金光璀璨,，仍舊是一副中年油膩男的猥瑣形象，旁邊的褒姒正值桃李之年,，生得艷若桃李,，讓人看一眼都勾魂攝魄，只是臉上冷若冰霜,，一點(diǎn)表情都沒有,。
幽王開口說話了，嗓音沙啞卻十分響亮,。賣肉的這才知道方才聽到的公鴨叫正是幽王的聲音,。
“你有什么絕活，通通使出來,！”
“小的,，小的會講笑話?！?p> “那就講吧,。”
得到大王的允諾,，賣肉的口若懸河講起了笑話：
“一位賣豬肉的問大師：‘大師,，我每天壓力大,，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又不能顧家,，別人都有時間游山玩水，我卻去不成,。豬都被水淹死了,，被地震震死了，我們也快餓死了,，您說我該怎么辦,？’
禪師右手拍左胸，不語,。
賣肉的頓悟：‘您是說不要抱怨,，要問心無愧，要對得起心中客戶和老板,，對嗎,？’
禪師搖了搖頭說：‘我的意思是：我出家以前也是賣豬肉的！今天又說這些,，心有點(diǎn)堵,，血壓有點(diǎn)高！’”
“哈哈哈哈……”周幽王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那公鴨嗓愈發(fā)沙啞了,，旁邊的大臣也跟著大笑起來，笑得東倒西歪,，只有坐在幽王旁白的褒姒娘娘不為所動,，一臉木然。半晌,，美女轉(zhuǎn)向幽王,，幽幽地說了一句：“大王，這個小人在諷刺您呢,，說您驕奢淫逸,，不理國事，任憑百姓遭受災(zāi)害和饑荒的蹂躪,，生不如死……”
“什么,，你……你……大膽！”幽王好不容易緩過勁來,，勉強(qiáng)直起腰桿,，對著旁邊的武士做了個手勢:“拖下去，和今天準(zhǔn)備用來當(dāng)晚膳的那一百頭小豬崽一起煲湯,，給娘娘補(bǔ)補(bǔ)鈣,。”
“是,！”兩個武士立馬走上前來,，把哭得撕心裂肺的賣肉的從后門拖了出去。
“吱呀”一聲,，門開了,，這次輪到一身猴毛賣藝的閃亮登場。
“你有什么絕活,，通通使出來,！”
“小的，小的會講笑話,?！?p> “那就講吧?！?p> 得到大王的允諾,，賣藝的口若懸河講起了笑話：
“一個女人抱著她的孩子乘坐一輛馬車。駕車人說,，‘這是我見過最丑的小孩了,！’那個女人生氣地走到馬車后排坐下。她對身旁的一個男人抱怨道,，‘那個馬夫在侮辱我,！’男人同情地說道：‘你直接過去，叫他閉嘴,。呃……你去吧,，猴子我?guī)湍惚е,！?p> 賣藝的話音剛落,，周幽王又笑出了公鴨嗓，大臣們又是一陣東倒西歪,。
誰知,，褒姒娘娘還是面無表情，冷冰冰地對大王說：“大王,，這個小人又是在諷刺您,，說您廢掉了申王后生的儀表堂堂的太子，改立一只賊溜溜的猴子當(dāng)了太子,?！?p> 幽王大驚，看了一眼褒姒懷里的太子,，心想：“還真像只猴子,！”這么一想更氣,，命令左右：“拖下去，和后院那一百只猴子關(guān)在一起,，讓他和猴子們一起給俺們表演,！但是要注意，給猴子喂食的時候不準(zhǔn)漏一粒谷殼給他,，把他餓成猴,！”
賣藝的其實(shí)早就餓成猴了，只是抱著轉(zhuǎn)運(yùn)的信念,，才勉強(qiáng)支撐起身子挪到這來的,。這下好了，信念坍塌了,，小命更是保不住了,，他直接餓暈在地，隨后被武士從后門拖了出去……
二
就這么演到了夜幕已深,，能把褒姒逗笑的“喜劇天王”仍舊沒出現(xiàn),。無奈，幽王只得宣布海選活動結(jié)束,。武士們操起棍子,，把那些賴在宮門附近不肯走的家伙統(tǒng)統(tǒng)打跑了，宮墻內(nèi)外一聲接著一聲哀嚎傳來,，十分瘆人,。
“唉，我的小美人啊,，你就笑一笑吧,。你的笑容，該是多么傾國傾城??！”幽王涎著臉求褒姒笑，可膚白如雪的褒姒就是不肯笑,，像一尊冰雕,。笑了一整天嚎了一整天的幽王感覺累壞了，遂命大臣們都散去,，又讓宮女扶褒姒回宮,，自己也打算休息去了。這時,，一個滿臉堆笑的大臣鬼鬼祟祟地湊到幽王跟前,，小聲對他說：“大王，我有法子讓娘娘笑,。保證百試不爽,！”
“你說的是真的,？”方才還覺得精疲力盡的幽王一下子來了精神，兩眼放光,，喜出望外地問道,。
“是的，大王,，臣有一計。眾所周知,，我們的先祖以勤儉為美德,，提倡變廢為寶。您看,，驪（lí）山上那些個烽火臺,，好久沒用了吧，真是浪費(fèi),！不如,，咱廢物利用，在臺上點(diǎn)燃烽火,。附近的諸侯看見了,，以為京城告急，肯定會起兵來救,。娘娘看到這些平日里趾高氣揚(yáng)的諸侯們被大王當(dāng)猴耍,，呼之即來揮之即去，肯定會喜笑顏開的,?！?p> “妙，妙計,！”幽王撫掌大笑,，贊道：“好你個虢（guó）石父啊，稱你國父都不為過,，你就是全國百姓的喜劇之父?。 ?p> 第二天夜里,，周幽王摟著心愛的褒娘娘登上驪山,，命令左右點(diǎn)燃烽火。然后讓倡優(yōu)們載歌載舞,，開起了篝火晚會,。
幾個時辰以后，忽見四周一片亮晶晶,，無數(shù)顆小星星閃耀著光輝,，朝驪山靠近,。漸漸地，大家才看清楚,，原來是一個個火把,，和一個個手握火把、操戈持戟（jǐ）的士兵,。每個人都慌慌張張,，東張西望。
“大王有難,，保護(hù)大王,！”
那些士兵高喊著口號，涌向山腳下,。然而,，他們巡視了一圈，連敵人的一根毛都沒發(fā)現(xiàn),。
“哈哈哈,，大家受驚了，其實(shí)這里沒有什么敵人,，只是咱們的王和褒姒娘娘在烽火臺上吃燒烤呢,。大家要是有興致，就一起加入這篝火晚會吧,！”
虢石父從驪山上慢悠悠地走下來,，笑著對前來營救的諸侯們解釋道。
“你說什么,？我們星夜兼程千里迢迢趕來救駕,，你們竟視為兒戲！信不信我把你扔進(jìn)篝火變成燒烤,！”領(lǐng)頭的申侯氣得渾身顫抖,，指著虢石父咬牙切齒地威脅道。
虢石父卻是很淡定,，臉上保持著招牌式的狐貍般的奸笑,，回應(yīng)道：“申侯，你仗著女兒是前王后,，就想為所欲為了嗎,？可惜啊，你女兒得罪了王上,，和太子雙雙被廢,。是咱們大王仁慈，還念及往日之情，沒有對你們家族進(jìn)行清算,。如果今日你有任何輕舉妄動,，那倒是給了大王一個清算的理由……”
聽到這里，申侯的臉漲得通紅,，卻忽覺全身軟了下來,。他恨恨地看了虢石父一眼，命令班師回營,，調(diào)頭離去,。其他諸侯看到老大撤了，也只有屁顛屁顛地跟在后面撤走了,。不一會,，剛剛還人潮洶涌喊殺震天的驪山上下，一下變安靜了,，除了山林中的鳥叫和野獸哼唧的聲音，就只剩下烽火臺上鶯歌燕舞的樂聲,。
正在此時,，一件驚人的事情發(fā)生了。從來不笑的褒姒娘娘忽然仰天大笑,，只是那笑聲凄厲瘆人,，像一把刀插入夜空，尖銳而鋒利,，令聽者心驚肉跳,。
幽王看著和平日里判若兩人的褒姒娘娘，驚呆了,。但和旁人的驚訝不一樣,，他是驚喜。
“哈哈哈,，愛妃笑了,，我的愛妃終于笑了！”幽王歡欣雀躍,，吩咐下人,，“來人啊，重賞虢石父,！”
三
嘗到甜頭以后,，幽王故技重施，又和褒姒在烽火臺上開了幾次篝火晚會,，前來救駕的諸侯越來越少,，到最后寥寥無幾。
這日，幽王又一手摟著褒姒,，一手抱著伯服,，在宮殿里大擺筵席，忽聽下人來報：“大王,，不好了,，申侯勾結(jié)繒侯和犬戎，已經(jīng)殺進(jìn)城來了,！”
“什么,？快組織軍隊迎戰(zhàn)！”
“士兵們平日就經(jīng)常抱怨官員克扣軍餉,，離心離德,。如今大難臨頭，一個個都不愿效命,，全作鳥獸散了,！”
“啊,？那……宮里還有其他活物可以組織起來的嗎,？”
“有啊……宮里還有數(shù)不清的奇珍異獸、大肥豬,、猴子……”
“這豬,、猴……頂個毛用！還是牽幾匹快馬來,，咱們趕緊跑吧,！”
“是！”
“等等……你傳令下去,，讓他們點(diǎn)燃烽火,，通知諸侯們前來救駕。我們就先移駕驪山,，等待救援,。”
“是,！”
周幽王于是帶著褒姒,、伯服，在一眾親信的保護(hù)下,，乘著馬車倉皇從后門逃出,，奔往驪山。
已經(jīng)是深夜,，驪山上卻亮如白晝,。烽火熊熊燃燒，為走投無路的幽王一行點(diǎn)燃了內(nèi)心的希望之火。只可惜,，烽火始終未滅,，而幽王的希望之火卻很快就熄滅了。他盼望的諸侯援軍,，連一個人影也沒出現(xiàn),。
犬戎兵蜂擁入城，緊緊追逼……由于宮里的馬久不上戰(zhàn)場,，一匹匹喂得比豬還肥,，跑得比驢都慢。不一會,，幽王一行便被犬戎兵追上,，一陣亂殺后，只剩下在車?yán)锷l(fā)抖的幽王,、褒姒和伯服三人,。
“你去看看，那個肥得跟豬似的家伙,，穿金帶銀,，八成是他們的大王，直接給我宰咯,，衣服和皮都剝下來,！他抱著的那只猴子,，可以帶回去給頭領(lǐng)當(dāng)寵物,！至于旁邊那個女的，還長得人模人樣,，也帶回去,，給頭領(lǐng)當(dāng)老婆！”
“是,！”
馬車外面,，一個粗野的聲音正在發(fā)號施令。隨后,，周幽王被幾只大手揪出了馬車,，一陣兵器刺穿血肉的聲音傳來，接著是劃破云霄的公鴨哀嚎聲,，只是這一次,，這只鴨子只叫了幾聲就咽氣了。
褒姒和她的猴子,，噢,，對不起，是兒子，也被強(qiáng)行分開,，被粗魯?shù)娜质勘舆M(jìn)了裝俘虜?shù)鸟R車……
烽火依然熊熊燃燒,，為犬戎照亮了返程的路。
“幽幽歲月,，你說當(dāng)年好困惑……”
一直到今天,，還有人唱著這首為幽王量身定制的歌謠。
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
【賞析】
“小人”的破壞力怎容小覷？
夏旭志
縱觀中國古代史,，小到一個諸侯國,，大到一個朝代的終結(jié)更迭，似乎都有著相似的規(guī)律,?；杈?奸佞，幾乎成了亡國推手的標(biāo)配,。小人誤事,，乃至誤國，古來有之,。
在《新烽火戲諸侯：亡國之笑》的故事中,，給我們留下深刻印象的，不是昏聵的周幽王,，也不是高冷的褒姒,，而是幾個小人物。
故事是從兩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人”——賣肉的和耍猴的,，開始展開的,。
這二人參加“喜劇天王”大賽，指望能逗笑褒姒娘娘,，結(jié)果事與愿違,，雖然成功逗樂了周幽王和諸位大臣，卻絲毫未能融化褒姒臉上堅如磐石的冰霜,，反而給自己招惹了大麻煩：賣肉的和一百頭小豬崽一起被燉成一鍋肉,，耍猴的和一百只小猴子關(guān)在一個籠子里，直到被餓死……嗚呼哀哉,！
要說這兩人是“小人”,，倒是冤枉他們了，這個帽子其實(shí)是“蛇蝎皇后”褒姒給扣上的,。褒姒將二人用來取悅她的笑話,，翻譯成大逆不道的譏諷,，惹得幽王盛怒之下對他們用了極刑。不得不說,，這一段作者的安排十分巧妙,，借褒姒之口將幽王驕奢淫逸不理國事和色迷心竅廢長立幼的罪行揭發(fā)了出來。
再說說另一個真正的“小人”——一個被幽王稱作“全國百姓的喜劇之父”,，實(shí)際上卻遺臭萬年的大奸臣虢石父,。他正是“烽火戲諸侯”這一歷史經(jīng)典的締造者。據(jù)說,，這個家喻戶曉的典故也被稱為帝王版的童話故事《狼來了》,，因其荒誕搞笑的故事情節(jié)，千百年來廣為傳頌……
周幽王千金“買”笑,，虢石父急拍腦門,，出了一個“烽火戲諸侯”的餿主意。褒姒一顰一笑間,，西周灰飛煙滅,，滾出了歷史舞臺。作者用“亡國一笑”作標(biāo)題,，實(shí)在是再妥帖不過了,。
而故事中，還有一個藏得比較深的“小人”,，便是公報私仇的諸侯首領(lǐng)申侯,，他因?yàn)樵庥隽伺畠夯屎笾弧⑼鈱O太子之位被廢,，以及烽火鬧劇之后,，懷恨在心，最終勾結(jié)犬戎攻打鎬京,，直接導(dǎo)致了西周的覆亡,。
以史為鑒,，身為領(lǐng)導(dǎo)者,，更應(yīng)擦亮雙眼，親賢能,、遠(yuǎn)小人,，千萬不要被“小人”的甜言蜜語、溜須拍馬,、阿諛奉承,、投其所好所迷惑。千里之堤,，潰于蟻穴,，一旦小人得志,，后果不堪設(shè)想。
故事中一個貫穿全文的梗,，是“豬”與“猴”,，取自“諸侯”一詞的諧音，諷刺意味極濃,。以豬和猴的笑話開場,，又在結(jié)尾之處埋下了一個包袱：泱泱大國竟拿不出一兵一卒，只剩宮中供君王后妃奢侈享受的奇珍異獸,、大肥豬,、猴子，令人無限感慨,，而周幽王的那句“這豬,、猴……頂個毛用！”也饒有意味,。究竟是諸侯不頂用,，還是昏君失了民心而導(dǎo)致眾叛親離無人可用？只可惜幽王到死也沒搞清楚狀況,。
“悠悠歲月,，欲說當(dāng)年好困惑……誰能告訴我，是對還是錯,？”誰也沒想到,，這首歌竟然是給烽火戲諸侯的周幽王寫的！呵呵,，不知詞曲作者得知自己的作品被“對號入座”后,，又作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