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不練字不練字,,卻背著我偷偷練,,瞧,可不是讓我抓了個正著,?!?p> 鐘言盛走進(jìn)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春光滿面,,一邊打趣一邊向云瓊姝走去。
“你這人走路怎么沒聲,?”云瓊姝瞪他一眼,,紅著臉將字帖收了起來。
“又不是第一天知道,?!?p> 鐘言盛說著就從身后抱住了云瓊姝,日常將下巴埋在她的頸窩里,,后者暗叫一聲不好,,還未等她的手做出反應(yīng)時,鐘言盛已經(jīng)摸到了她腰間的異物,。
“這是什么,?我記得你從來不愛掛這些裝飾…”
“沒…”
還未等她伸手去遮,鐘言盛就已經(jīng)湊到了玉佩那看,,幾秒后立刻變了臉色,,“給我摘了!”
就知道他看見了會吃醋,。
云瓊姝急忙道,,“不是你聽我說…”
可誰知鐘言盛直接扯著玉佩往下拽,,好巧不巧,因為力氣過大,,連帶著云瓊姝的腰帶一起散了開,,落到地上。
“鐘言盛…”
由于她嫌棄錦裙繁瑣一直是男裝打扮,,所以衣服總共就那么兩層,,如今全開了,只剩一件單薄的里衣,。
云瓊姝紅了臉,,連忙攏緊了自己的衣服,也不去管什么玉佩不玉佩的了,。
“你先出去!”
鐘言盛沒有動,,他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眼神也暗了起來。
“言盛,?”
云瓊姝試探性地問了一句,,結(jié)果對方一把將人拉入懷中,不給她喘息的時間,,直接封上了她的唇,。
二人一步步往后退,跌跌撞撞地直接走進(jìn)了鴛鴦帳,,又被鐘言盛順勢按在了床榻上,。
“你做甚!,?”
她的大半個香肩都露了出來,,剛想去遮就被鐘言盛扣著手腕舉過頭頂。
眼瞧著面前的人呼吸越發(fā)沉重,,熱熱的氣息吐在云瓊姝的脖頸上,,有些癢。
“我想要你…”
云瓊姝忙用另一只手推上他的肩膀,,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不行!”
見她此狀鐘言盛更是有些不悅,,直接低頭胡亂地吻起來,,一一吻過她的眉、眼,、鼻,、唇,、頸、肩…
鐘言盛自己的袍子也已經(jīng)褪了大半,,云瓊姝叫這酥麻的感覺低吟了一聲,,略微帶著哭腔道,“我怕…”
云瓊姝是真的怕,。
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又聽別人說會流血什么的…
雖然她受傷流血也算是經(jīng)常事兒了,但是她還是怕??!
鐘言盛聽后安慰似的吻了吻她的耳垂,“我會輕一點…”
屋外,,裴筠聽著里頭的動靜面上一紅,,連忙遣散了附近的下人小廝,然后掐算著時間,,又讓馨兒準(zhǔn)備了洗澡水端進(jìn)去,。
鐘言盛先去用手試了試水溫才抱著早已軟綿無力的云瓊姝跨進(jìn)木桶。
云瓊姝整個人都癱在他身上,,眼睛也快睜不開了,。
又折騰了一會就到用午膳的時間,云瓊姝打著哈欠草草吃了幾口就倒床上睡了,。
鐘言盛不舍地摸了摸她的秀發(fā),,又坐在床邊好一會才起身去書房批奏折。
“將軍方才可累壞了,,您得讓她好好休息一下,。”
裴筠笑的像朵花,,鐘言盛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打趣道,“你也不小了,,打算什么時候成家?。俊?p> “屬下陪皇上一輩子,?!?p> “嘁,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別到時候有了自己心儀的姑娘,,來找朕哭。”
裴筠撇嘴,,“您就會拿屬下開玩笑,。”
云瓊姝愣是睡到了第二天早上才醒,。
鐘言盛已經(jīng)下了早朝,,回來剛巧看見她坐起來,馨兒正服侍著更衣,。
“下去吧,,朕來就好?!?p> “是,!”馨兒沖云瓊姝一樂,福身退下去吩咐人準(zhǔn)備早膳了,。
鐘言盛將云瓊姝的腰帶系好,,又整理了一下她的衣領(lǐng),然后背過去蹲下,。
“做甚,?”
“我背你過去用早膳?!?p> 說到早膳,,云瓊姝昨天就吃了一點午膳,,晚膳也沒用,,一覺睡到現(xiàn)在,早已餓得前胸貼后背了,。
云瓊姝笑著跳上鐘言盛的背,,任由著他背著去了前廳。
“這道東阿阿膠蒸燕窩是我親自命人做的,,”他話一頓,,突然湊近云瓊姝的耳邊,“昨天累壞你了,,得好好補補才是,。”
云瓊姝瞬間耳根子紅了大半截,,“也不臊得慌,!”
二人吃了頓美好的早膳,鐘言盛讓裴筠將奏折派幾個人抱了過來,,在云瓊姝這批改,。
云瓊姝隨意找了本兵書,跟沒形象地倒在軟榻上一邊翻看,,一邊吃著鐘言盛提前給她剝好的橘子瓣,。
“唔…好好吃,!”
鐘言盛放下奏折看向云瓊姝,“好吃的話,,我讓人再送些到云府來,。”
“行啊…對了,,我的玉佩呢,?”云瓊姝突然摸了一把腰間,是空的,。
見她提到這個,,鐘言盛立馬黑了臉,“我命馨兒收起來了,?!?p> “收起來做甚?還有用呢,!”
“有用,?有什么用?是能讓你在街上大搖大擺地走還是能讓世人皆知你已經(jīng)是他的人,?”
云瓊姝放下書走了過去,,耐心著道,“你又不是不知道,,現(xiàn)在京城里到處都是他的眼線,,如今也就我這里和你的長安殿是絕對安全的,還被毀了一處,。我?guī)еo的玉佩,,可以進(jìn)出京城不受限制,這樣一來我可以替你去踩點,,二來可以摸清他到底有多少人在京城內(nèi),,有多少人在京城外…”
“你手上的凍瘡沒好,哪都不許去,!”
“……”云瓊姝一屁股坐在了書桌上,,“好好好,不去就不去,,那就等開了春再說吧…嗯,,我瞧著你是一點也不著急立我為后啊,那好吧,,我到時候就頂著敬王妃這個頭銜多和鐘晗澈促進(jìn)促進(jìn)感情…”
“你敢,!”
鐘言盛咬牙切齒地低喝了一聲,然后就攬著云瓊姝的腰肢將人拉進(jìn)自己懷里,略帶懲罰性地掐了掐她的臉,,“你若敢當(dāng)敬王妃一天,,我就下旨讓你們和離,然后再將你囚禁在身邊,,看你還敢去哪,!”
云瓊姝揉揉自己有些痛的臉蛋,撅著嘴嚷道,,“我不過開個玩笑,,你到好,又是掐又是…哎呦,!”
只見鐘言盛又在她腰間不輕不重地掐了一把,,這可惹惱了云瓊姝,二人在書房內(nèi)玩鬧著“大打出手”,,最后平局,。
“瞧你這精力充沛的模樣,想是昨天…”
“鐘言盛,,你若再提起,,我就永遠(yuǎn)也不理你了!”
“哦,,是嗎,?”他突然出手將云瓊姝按在書桌上,戲謔著道,,“我不僅敢提起,,還敢…”
就在他的唇要貼上云瓊姝的的唇時,突然一笑直起了身,。
“好了好了,,我不跟你鬧了,,再鬧今天這奏折就批不完了,。”
云瓊姝推了鐘言盛一把站起來,,又狠狠瞪了他一眼,,轉(zhuǎn)身讓馨兒去把昨天鐘晗澈給的玉佩找來。
“婚期是什么時候,?”
“三月十六,,還不急?!辩娧允⒂终?jīng)起來,,拿過一本奏折,“總要等你手上的傷好了再行動?!?p> 云瓊姝心里一暖,,“都是多少年的傷了,已經(jīng)習(xí)慣了,,不礙事,。反正圣旨還未下,不如提前吧,?”
這時馨兒已經(jīng)找來了玉佩,,興沖沖地跑進(jìn)來給云瓊姝掛上。
鐘言盛嫌棄的看了一眼,,突然惋惜著道,,“說來…我好像還未正兒八經(jīng)地送過你什么定情信物?!?p> 云瓊姝整理了一下,,又拿起柜子上的佩劍別在腰間,笑著回道,,“瓊月與盛曦,,不算嗎?”
鐘言盛仿佛恍然大悟,,心情大好道,,“那就提前一個月,等過完了元宵,,二月十六,,如何?”
云瓊姝點頭,,“嗯,,那我先去敬王府找他一趟,回來和你用午膳,?!?p> “好,我等你,?!?p> 一刻鐘后。
云瓊姝坐著馬車來到敬王府,,門口的侍衛(wèi)剛想詢問幾句,,就看見了她腰間的玉佩,所以二話沒說就開了門,,讓云瓊姝進(jìn)去,。
這府上如今誰都知道,,敬王府未來的女主人將是這位棲鳳將軍。
“將軍這邊請,,老奴已經(jīng)讓人去通傳王爺了,,請在書房稍等片刻?!?p> 說話的是府內(nèi)的老管家,,云瓊姝這是第一次來敬王府,于是道,,“我想四處轉(zhuǎn)轉(zhuǎn),,你讓你們家王爺先忙,我過會就去找他,?!?p> 對方面露難色,“這…”
“想必你也知道,,本將軍很快就要住在這王府里了,,提前熟悉一下…有何不妥嗎?”
老管家一想也是,,面前的這位可是未來的女主人,,自己又何必去攔著人家,找不痛快,?
想著,,他又朝云瓊姝拱拱手,“是,,那…老奴去告知王爺一聲,。”
云瓊姝一點頭,,獨自朝前走去了,。
敬王府的地形跟鐘言盛之前所居的太子府差不多,分西苑與東苑,,西苑是給王妃側(cè)妃等妾室居住的,,但空空蕩蕩,一個女子也沒有,。
不過還有一個花園,,現(xiàn)在正值冬季,,里面的梅花開的正盛,。
而西苑則是鐘晗澈的寢居,書房,,武場等地,。
云瓊姝用了小半個時辰,,幾乎將府內(nèi)的地方都摸清了路線,并未發(fā)現(xiàn)異處,。
她轉(zhuǎn)念一想,,王爺有個別院也是常事,說不定就把兵力藏在那里,。
“也罷,。”
云瓊姝嘆了一口氣,,轉(zhuǎn)身往鐘晗澈的書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