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廷棟想要掙扎,,可他搞女人都已經(jīng)靠藥物維持了,,怎么可能掙扎得開,?
駱養(yǎng)性下手非常直接,,一刀子刺穿了他的手背,。
梁廷棟發(fā)出撕心裂肺的哀嚎,。
其他大臣嚇得那是眼珠子都要凸出來了,。
皇帝居然在前請宮里直接用刑,!
而且直接見血的那種,!
有人想站出來說點啥,,可駱養(yǎng)性又是一刀子插下去,梁廷棟的慘叫聲響徹大殿,。
一邊的韓爌道:“陛下……”
崇禎看也不看他,,只是不耐煩揮了揮手。
崇禎淡淡道:“現(xiàn)在可以說了,?”
“臣說,!臣什么都說!”
梁廷棟疼得全身都在發(fā)抖,,語無倫次道:“臣一時鬼迷心竅,,臣……請陛下恕罪!”
崇禎幾乎是吼出來的,,額頭上暴出一根根青筋:“朕要問的是糧食在哪兒,!告訴朕,!糧食呢!你把糧食都運到哪里去了,!”
“糧食……糧食運到……”
崇禎目光鋒利如劍一樣釘著梁廷棟,。
“糧食運到北邊喜峰口,大約有8萬石,,賣給蒙古喀喇沁……陛下,,臣都是為了大明江山著想,喀喇沁缺糧,,只要他們有糧食,,就不會投靠建奴,袁崇煥也賣了,,袁崇煥他也賣糧食給喀喇沁了,!”梁廷棟連忙解釋。
崇禎一腳踹過去,,踹在梁廷棟的臉上,,將他踹翻在地上,然后繼續(xù)踹了幾腳,。
崇禎氣得恨不得現(xiàn)在就一劍砍了他:“所以你就把朕用來賑災(zāi)的糧食給賣了,!誰給你的膽子!”
“陛下,,臣都是為了大明,,為了陛下,袁崇煥他也賣了……”
“來人,!”崇禎抬起頭吼道,,“把這個人打入死牢!還愣著干什么,!”
幾個大漢將軍立刻就將梁廷棟拖下去了,。
“陛下……陛下……臣是冤枉的!”
梁廷棟的聲音越來越遠,。
“立刻傳朕旨意,,邊關(guān)所有關(guān)卡,一律不許糧食出去,,誰敢把糧食放出去,,朕要他的腦袋!”
“駱養(yǎng)性你拿著朕的圣諭立刻去一趟喜峰口,,把糧食都追回來,!”
“是!”
駱養(yǎng)性立刻就出了宮,他不敢耽擱,,現(xiàn)在皇帝讓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不敢隨便亂嚼舌頭了,。
大臣們也發(fā)現(xiàn)駱養(yǎng)性變了,,跟之前完全不一樣了。
之前不同意皇帝的做法,,就會盡力去發(fā)對,,現(xiàn)在皇帝讓他做什么,他沒有絲毫反對,。
到底是喝了什么迷魂湯,?
大殿內(nèi)安靜下來。
崇禎重新坐回去,,深吸了一口氣,,平復(fù)了一下自己內(nèi)心的憤怒。
拿起碗,,將桌上蓋住的飯重新弄到碗里,,大口吃起來,等把飯吃完了,,才說道:“劉宗周,。”
他的語氣已經(jīng)恢復(fù)如常,,仿佛剛才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
順天府丞劉宗周出列道:“臣在,?!?p> “順天府賑災(zāi)的事情,朕交給你來負責,,糧食不夠提前跟戶部要,,朕要保證全部發(fā)到老百姓手上?!?p> 劉宗周道:“臣領(lǐng)旨,。”
劉宗周是什么人,?
明末著名的大儒,。
這個人是個東林黨,不過并不是那種迂腐的東林黨,,個人算是比較清正,,且能通達。
先讓他去辦,。
“曹于汴,?!?p> “臣在?!?p> “把京師所有監(jiān)察御史全部派出去,,每一個縣派一個!跟他們說清楚,,再出現(xiàn)這種情況,,朕就把他們的腦袋也全部掛在城門口!”
“遵旨,!”
“還有戶科的人,,不能戶部交完糧食你們就不管了,都待在京城做什么,,待在這里什么都不知道,,都出去看看!”
戶科給事中道:“是,!”
“都下去吧,。”
眾臣本來還有些話要說,,但一看皇帝今天這暴脾氣,,也都不敢打擾了,紛紛道:“臣等告退,?!?p> 等諸位大臣離開后,王承恩趕緊叫小太監(jiān)來將地上熄滅的蠟燭都撿起來,,將地板打掃干凈,,又將地上的血擦洗干凈。
王承恩擔憂道:“皇爺不要再生氣了,,圣體要緊,。”
“曹化淳,,你立刻去把梁廷棟扔到東廠監(jiān)獄里審,,把他的家也抄了,把人都先抓起來,,家里的人一個個審問,,問問背后還有哪些同謀,都給朕挖出來,?!?p> “是!”
“另外,立刻派人去大沽口去抓人,,將那個王員外供出來的船商給朕抓回來,,朕要親自審問?!?p> “是,!”
王員外能把糧食賣到建奴那里,這船商敢接這些生意,,怕是也知道一些情況,,說不定能問出點什么來。
這一夜,,崇禎睡得渾渾噩噩的,。
這幾日都沒有上早朝,一切似乎與往常沒有任何區(qū)別,。
但是,,有些人睡不著覺了。
三天后,,曹化淳呈遞上來一份匯報,,上面有幾個名字。
一個是兵部員外郎張文博,,一個是順天府通判李子愷,。
兵部員外郎做了什么?
可以利用手中職權(quán),,調(diào)度兵部資源,,為梁廷棟運輸糧食。
8萬石不是小數(shù)目,,邊軍的糧食都是戶部籌集,,由兵部調(diào)度運輸,所以兵部本身有這方面的優(yōu)勢,。
順天府通判李子愷是梁廷棟的下屬,許多事情都是他替梁廷棟跑的,。
還有一個名字,,很重要。
這個名字是從梁廷棟的管家口里問出來的,,叫李秉文,,原本是遵化城的一個都司,今年以來,,和梁廷棟走得非常密切,。
崇禎仔細想了一下,道:“這個李秉文,是不是建奴攻打遵化,,他開城門放建奴進來的那個李秉文,?”
曹化淳微微一怔道:“皇爺,奴婢這一點倒是問了,,那個管家也不知道,,只是說是邊軍的一個軍官,奴婢又審了梁廷棟,,他咬牙打死也不說,。”
不說是正常的,,若是兩個人是同一個人,,那梁廷棟可就有可能是勾結(jié)建奴的漢奸,他當然打死也不說,。
“依奴婢看,,八成就是同一個人,那個李秉文已經(jīng)消失不見,?!?p> 看來梁廷棟還真是一個有故事的順天府府尹。
“皇爺,,這定國公……”
“去抓人,。”
“是,?!?p> “先把人抓了,先審問,,再抄家,。”
“是,!”
等曹化淳走了,,崇禎的思緒到了另外一件事上。
現(xiàn)在賑災(zāi)被搞成這樣,,那分期售賣良田呢,?
是不是也一地雞毛?
還有一個多月就進入春耕了,,得讓更多的老百姓拿到田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