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駕~”
馬蹄聲轟隆隆而過,,卷起一層煙土,,騎馬之人奔馳在官道上,沒有一點減速的跡象。
張易一群人浩浩蕩蕩的,,不得不讓車隊排成長長的一條隊伍,。
“這都是今天第幾批了,?”典韋有些生氣的嘟囔道,。
這也怪不了他,今天已經(jīng)有多批人馬急匆匆的向著洛陽趕去,,而這群人中大部分都是穿著華麗且肆意妄為之輩,。
狂奔在官道上根本就沒有一點減速讓路的意思,不少人只能匆忙避讓,,如有避讓不急被撞者只能自認倒霉,。
好在這群人知曉這里是洛陽,沒敢真把人撞怎么樣,。
張易他們雖然人多勢眾,,然而遇見這種情況也不想惹麻煩,畢竟這里是京城重地,,一塊磚頭砸下來說不定砸死的就是某個大臣家的公子,。
只不過張易有些好奇,怎么突然間有這么多公子哥向著洛陽而去,,難不成發(fā)生什么大事了,?
“志才兄可知這是發(fā)生了何事?”張易向戲志才請教,。
至于郭嘉,,如今已經(jīng)與徐庶等人一起進了馬車享受。
那失落的情緒轉變的真快,,就好像在潁川那是裝出來的一樣,。
這讓張易一度懷疑自己這是被反套路了,或者說被套路的不止他一個~
聽著張易的詢問,,戲志才也是有一下沒一下的拍打著自己的折扇,,這還是張易兌換出來送他的。
潁川四杰一人送了一把,,而看見折扇這種好東西的張仲景等人同樣要去了一把過去,,就連典韋都附庸風雅了一回,足足耗費了他近百正能量點,。
“恐怕子淵兄要有麻煩了,。”
戲志才突然沒頭沒腦的來了這么一句,。
張易神情一滯,,“我要有麻煩了?”
張易是懵逼的,,這不是裝的,,是真的懵逼,無緣無故的他哪來的麻煩,?
“志才兄還請說明白點,。”張易皺著眉頭問道,。
戲志才看了他一眼,,輕輕嘆氣,他已經(jīng)猜出怎么回事,,恐怕是張易那套理論已經(jīng)流傳出來了,。
至于如何流傳的,戲志才太清楚不過了,,就那么點人知曉,,也不難猜。
但正是因為如此,,他才不能明說,,論長輩之過錯乃大不敬。
更何況看這情形,,如今應該還算好的,,來了這么多年輕之輩,應該都是試探,,畢竟張易只是個還未及冠的少年,,眾多世家還要點臉面,同時也想試探一番,。
“子淵兄既然說出那套理論,,那么就應該有了接受暴風雪的打算,而這些只是開胃菜而已,?!?p> 戲志才目光灼灼的看著張易,想從其臉上看出點什么來,。
然而張易只是眼睛一瞇,,看向遠方的目光并未收回。
片刻后嘴角翹起,,顯然已經(jīng)明了了一切,。
“有趣,有趣~”
張易連說兩個有趣,,戲志才也沒料到張易是這反應,,無悲無喜,仿佛當真只是訴說此事有趣,。
而張易內(nèi)心卻是冷笑,,這就來了嗎,,當真有趣,與天斗,,其樂無窮;與地斗,,其樂無窮;與人斗,其樂無窮也,!
張易豈是一個容易屈服的人,,更何況他有系統(tǒng)他怕誰!
……
“檢查,!”
在這巍峨的城門之前,,張易一行人被攔了下來,浩浩蕩蕩的車隊特別顯眼,。
張易他們也知道,,這么多人,檢查是必然的,。
看著那足足有十丈高的城墻,,張易也是心生感嘆,這個擁有武力的世界,,就連城墻都比歷史中的洛陽城高,。
如此雄偉的城池,如果放在前世三國,,又有誰能攻破,。
那厚重的城墻讓人有種望而生畏之感,遙望那城內(nèi),,張易感受到了一股撲面而來的可怕氣息,!
那是整個洛陽凝聚出的勢,不是針對個人,,而是針對所有面對它之人,。
“主公,這洛陽城不簡單,?!钡漤f湊近小聲說道。
張易翻著白眼道:“當然不簡單,?!?p> 他都感受到了那股撲面而來的氣勢,哪能簡單,。
典韋看他表情就知道張易想歪了,,再次湊近小聲說道:“主公,典韋說的不是那股勢,這城中至少有五道氣息不下于我,?!?p> 典韋的話語讓張易一驚,五道不下于典韋的氣息,,怎么可能,!
要知道,歷史評價中一呂二趙三典韋,,這可不是說說的,典韋的資質與強大那是毋庸置疑的,。
如今二十七歲的典韋已經(jīng)與四十歲的黃忠實力相當,,實力更是到了抱丹境中期。
這樣的實力在張易看來天下應該沒幾個能比得上了,。
然而剛來洛陽就給了他一個下馬威,,典韋竟然告訴他,這座城市里有著不下五位實力不比他弱的,。
這是什么概念,,也就是說,這座城市里,,至少有五位抱丹境界的強者,!
頓時張易一個激靈,他終于意識到自己存在哪里了,!
這不是歷史中的三國世界,,這是一個可以修煉的三國世界!
不僅僅武者可以修武,,文人更可以修出念力,!這是他下意識忽略掉的!
而一個可以修煉的三國世界中到底還隱藏了多少高手,,張易不清楚,,尤其是那些世家當中,憑借他們的底蘊,,到底培養(yǎng)了多少強者死士,!
這一刻張易感覺自己有點托大了,尤其是自己如今的實力太弱,。
“看來得盡快提升自己的實力了,,不然連自保之力都無!”張易內(nèi)心給自己警告著,。
而就在這時身后一陣嘈雜之聲傳來,,張易眉頭一皺,原本就有些壓抑的情緒有點上頭,。
向后看去,,只見老管家張阿伯正與那群官兵爭吵著什么,,似乎還有動手的跡象。
張易頓時眉頭緊皺,,難道說麻煩現(xiàn)在就來了嗎,?
帶著典韋與戲志才來到近前,“阿伯,,怎么回事,?”
“少爺,這些官兵將咱們的東西翻的到處都是,,如今還要將這兩萬兩黃金倒出來檢查,,說可能私藏違禁兵器?!?p> 張阿伯語氣中充滿了憤怒,,他們張家在南陽何時受過如此待遇。
如若不是因為這里乃是京都洛陽,,恐怕早已對這群兵丁不客氣,。
“哦?你們說我們私藏違禁品,?”張易瞇起眼睛看著三名士兵,。
此時此刻已經(jīng)有不少人圍觀,作為洛陽的居民,,這里人還是十分高傲的,,尤其是對外鄉(xiāng)人。
這是日薄西山的大漢唯一能給他們帶來的驕傲,。
看見圍觀的群眾,,三名兵丁根本沒有絲毫畏懼,而在遠處同樣有著不少士兵遠遠的眺望這邊,。
張易向四周撇了撇,,雖然沒看見什么可疑之人,但是他知道,,這件事絕對是有人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