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粼這句話,,讓閆凌雪臉上的異樣變得更加明顯了。
“白公子,,以前我是二夫人身邊的丫鬟,,你......忘了,?”閆凌雪一副好奇的樣子。
大夫人,?大嫂,?
在腦子里翻了一般,白粼還真是沒什么印象,,“既然你是我大嫂身邊的丫鬟,,怎么沒在白府呆著?”
等白粼這話落下,,一旁的閆伯涼重重嘆息一聲,,“白公子,白府的事情你應(yīng)該清楚,,我們都是下人,用不用的著還不都是一句話的事嘛,?!?p> “我這女兒又沒干過什么活,手腳自然也就笨了一些,,所以被大夫人給攆回來了,。”
聞聲,,白粼目光中閃過一絲失望,,對白府的失望,“別說姑娘了,,連我這個兒子他們想攆就攆,,這就白府來說,當(dāng)然不算什么事,?!?p> 聽著白粼這自嘲的聲音,閆伯涼目光中漏出一抹賞識,,“白公子說笑了,?!?p> “閆伯,我這次來,,是有一事請您幫忙,,金祥書院......”等白粼把金祥書院的事情說完,
閆伯涼沒有絲毫猶豫,,“白公子瞧得起我老頭子,,那老頭子也不能讓白公子失望,放心,,我雖然已經(jīng)不是貢生,,但教授別人我還是可以的?!?p> 聽到這話,,白粼心里感覺異常痛快,“好,,那我就在金祥書院恭候閆伯了,。”
事情處理完了,,白粼也就不做逗留,,但走到門口的時候,沖閆凌雪點頭說道:“白府的丫鬟做不成了,,是好事,,來金祥書院吧,我知道有個人,,身邊正好缺個你這樣機靈的丫頭,。”
說完,,白粼轉(zhuǎn)身走了,。
可閆凌雪和閆伯卻站在門口良久未動。
“父親,,我感覺白公子......像是換了一個人,。”閆凌雪終究還是忍不住說出了口,。
對于這句話,,閆伯沒有回復(fù),而是目光始終盯著白粼離去的方向,。
要說以前的白公子是什么樣,,閆伯雖然只是一面之緣,但絕對能看得出,,白粼就是個每天只知道賞酒品女人的浪蕩公子,。
但是現(xiàn)在,,他為了金祥書院的事情,竟然親自來到了這里,。
若真是只知玩樂的紈绔公子,,他會做這些?
“興許,,白府把他攆出家門后,,白公子轉(zhuǎn)變了吧?”閆伯也只能這么解釋,。
???
不大一會,,五位老師的工作已經(jīng)完成了一大半。
體質(zhì)方面乘云兒負責(zé),,廖雨汐負責(zé)琴棋書畫美學(xué)方面,,閆伯負責(zé)傳授文才。
至于這個能教授德行的人,,白粼也已經(jīng)有了人選,,“二哥是破城急先鋒,是受圣上重用的人,,自身又喜歡寫寫畫畫,,讓他來教學(xué)子德行,絕對是最佳人選,?!?p> 想罷,白粼也不歇息,,直接就往白府走去,。
但,等到了白府門口,,正巧碰到了一個在丫鬟攙扶下正賞花游玩的女子。
而她不是別人,,正是剛才提到的白府大夫人,,白君豪的夫人,孫啟彤,。
“呦,,這不是咱們家三公子嘛,怎么著,?這是借著王爺壽辰為由,,想賴在白家不走了不成?”看到白粼,,孫啟彤扣著指甲陰陽怪氣地說道,。
就連她身邊的丫鬟,,都敢當(dāng)著白粼的面嬉嬉笑笑道:“夫人,咱們白府向來都以善為本,,平日里打發(fā)一些乞丐都是三餐齊全,,更何況他還曾是咱們家的三公子呢?”
“是啊夫人,,一個被白府?dāng)f出門的人,,在外面不被餓死就是萬幸了,咱們能容他在府里白吃白喝幾天,?!?p> 嘴上雖然說的這么大氣,但那一個個白眼,,恨不得把白粼身上剜出洞來,!
對于孫啟彤,白粼倒是有些印象,,因為根據(jù)這具軀體的記憶,,這個白粼又一次醉酒之后,還調(diào)戲過孫啟彤,。
俗話說的好,,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
但,,孫啟彤可是白君豪的夫人,,那時候的白粼可還沒被趕出白府呢,就敢這么調(diào)戲自己的嫂子,。
“白粼啊白粼,,不得不說,你特么膽子是真滴大,,連嫂子都不放過,。”白粼在心里罵著自己,,“但你什么審美水平啊,,就孫啟彤這種貨色,看一眼都像吐,,你竟然還有調(diào)戲的心思,?”
看著白粼不說話,孫啟彤這女人更是來了勁,,“呦呦呦,,這是傷到自尊心了?一個整天就知道吃喝玩樂的廢人,也有自尊心,?”
“同樣是白家的兒子,,看看我們家君豪再看看你,我都懷疑你是不是王爺親生的,!”
“要不然,,身為將門世家,君豪和慶鴻都是難得一見的修武奇才,,你怎么就是一個完全不通氣力的廢物,?”
孫啟彤在一邊罵著,身邊一圈丫鬟笑的都合不攏嘴了,。
白粼本來沒打算跟這個女人糾纏,,但是現(xiàn)在想想,憑什么讓她這么舒服,?
當(dāng)下,,白粼徑直盯著孫啟彤,嘴角微微一勾,,“我說嫂嫂,,再怎么說咱倆也是有過激情一夜的人,我現(xiàn)在被趕出白家,,你就這么說,,是不是有點過河拆橋了?”
一句話,,差點沒把孫啟彤嚇出神經(jīng)?。?p> “狗東西,,你胡說什么呢,,誰跟你有過一夜......我是你大嫂,你大膽,!”孫啟彤像是害怕暴露什么一樣,,想從氣勢上壓迫白粼。
但,,以前的白粼興許會害怕,,畢竟是個敢做不敢當(dāng)?shù)娜恕?p> 可現(xiàn)在的白粼,那是最不怕和別人正面剛的,,當(dāng)下便回道:“哎呀,就是因為你是我大嫂才會刺激嘛,,只是這種事你可千萬管好你身邊的丫鬟啊,,要不然被我大哥知道,恐怕也不止我一個人挨打?!?p> 說完,,白粼拍拍屁股就要走。
但,,孫啟彤哪會就這么讓白粼走了,?“你站住,你......你得把這件事說清楚,,要不然我的清白都要被你毀了,。”
“那晚......那晚是你喝多了,,你大哥又恰好不在家,,你沖進我房間......”
不等孫啟彤說完,白粼猛地一回頭,,裝出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眼淚汪汪地說道:“什么?你既然知道那晚我喝多了,,怎么還......大嫂,,你怎么能做出這種事?”
白粼刻意沒說出中間那幾個字,,給人留下了無限的遐想,!
白粼和孫啟彤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那一晚,,孫啟彤對醉酒的白粼做了什么?
這一瞬間,,原本還在嘲笑白粼的幾個丫鬟,,目光全都盯向了孫啟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