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刺殺二皇子不能讓江東流下臺的話,,那再加上護(hù)駕不及時,,差點傷了皇上的性命這一條,怕是足夠了吧,。
在眾人沒有注意到的地方,,沈清和無聲地笑了笑,。
果真不出他所料,惜命的皇上廢了江東流的太子職位,,貶為江陽親王,,明日就要啟程前往江陽任職,。
三皇子江西澤,成為新的太子,。
這場鴻門宴,,就這樣荒唐的結(jié)束了。
“丞相丞相,,您沒受傷吧,?”盧似月?lián)鷳n地問道。
“無礙,?!鄙蚯搴蛿n了攏衣袖,從容地上了馬車,,盧似月和青提也跟了上去,。
三個人坐在馬車?yán)铮⒉桓杏X擠得慌,,反而還很寬敞,。
愛說的青提也許是被嚇到了,所以自上車之后沒有再多說一句話,,反而一直沉默的盧似月打破了沉寂的氛圍,。
“丞相,您這兒的口子怎么弄的,?”盧似月湊近了一些,,發(fā)現(xiàn)沈清和右側(cè)下頜處有一道細(xì)細(xì)的傷痕。
那口子是淡紅色的,,微微有些紅腫,,一看便是新傷。
“為了保護(hù)皇上,,不小心被刺客的匕首劃了一下,。”沈清和摩挲了一下下頜,,不在意地說道,。
“您別碰,萬一感染了就不好了,,回去以后讓四月給您上點藥吧,。丞相您真好,為了保護(hù)皇上,,自己受傷也在所不辭,!”
盧似月那馬屁拍的真是響當(dāng)當(dāng)。
沈清和不自覺地勾起了嘴角,。
不知若是這小丫頭知道這其實是他自導(dǎo)自演的一出戲,,這場鴻門宴是他的手筆之后,,還會不會這么說他呢?
刺客是他雇的死士,,魏修遠(yuǎn)是他提前通知的,,目的就是為了廢了江東流的太子。
不過……只貶為親王還不夠呀,。
“丞相,,您把頭揚起來一點?!北R似月拿著上好的藥膏,,想要給他上藥。
沈清和回過神,,原來已經(jīng)進(jìn)入丞相府了,。
他仰起頭,盧似月用她那白白嫩嫩的小手,,沾了沾藥膏,,抹在了沈清和的傷口上,。
“您疼嗎,?”盧似月的眼睫毛輕顫,忽閃忽閃的好似蝴蝶美麗的翅膀,。
“不疼,。”
沈清和只感覺下頜處癢癢的,,那股熟悉的奶香味兒又傳來了,。
“好啦?!北R似月伸回手,,笑了笑,露出淺淺的梨渦,。
沈清和只感覺有些燥熱,,遂扭過頭去,不再看她,。心里又開始盤算起江陽親王和當(dāng)今太子了,。
現(xiàn)在江西澤被立為太子,那個小屁孩又笨又傻,,不足為患,。
江陽親王那邊會不會懷疑這一切都是他策劃的呢?
他要不要打個巴掌再給個甜棗,?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畢竟江東流再怎么說,,也是姓江,最后不處死,,必會成為他以后道路上的絆腳石,。
至于江西澤,雖然成不了大器,,但是不是也得拉攏拉攏呢,?
想著想著,沈清和的眉頭皺了起來,。
“丞相您不舒服嗎,?看您總是皺著眉頭,可是和我的母親一樣,,患有頭痛之憂,?”盧似月那軟糯糯的聲音又飄了過來。
沈清和回過神來,,隨口應(yīng)和道:“是啊,,老毛病了?!?p> 每天想的太多的人就容易犯頭疼,,即使他腦子再聰明,也會受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