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育怎樣,?因果總要循環(huán)起來嘛~
滿月宴結(jié)束后,杜若與四爺一道回了芃蓁齋。
“爺可還記得之前妾陷入夢魘之事,?”
四爺猛地抬起頭,,握著書的力道一時失控:“怎么了,?!?p> “妾之前一直都以為妾是被驚著了,才會那般,可今兒妾意外遇見了八爺府里的鈕鈷祿側(cè)福晉,,她說她也與妾那時一般受夢魘之苦呢,!還說她娘家兩位嫂子有身子時也這般呢~您說巧不巧?原來呀,,這孕期受夢魘之苦是常有的事兒呢~”
“哦,?”四爺放下書,對于上頭的褶皺隨意抹擦了兩下,,然后直接壓到了最底下:“你們還說了什么,?”
“也沒什么了,就是問妾是怎么好的,?說她夜夜飽受夢魘之苦,樣子可可憐了呢~”
四爺往后靠了靠,,抬著眼皮,,雙手交疊,拇指不自主又上下輕敲了起來:“你是怎么回她的,?”“還能怎么回,?”杜若瞧著那驟停的拇指,嘴角微勾,,轉(zhuǎn)過身偷笑道:“妾哪里好與她說是爺日日陪著妾才免得這夢魘之苦,,”這里的人總覺得女人懷了孩子,不能伺候爺們就不能霸占著爺們,,呸,!什么狗屁道理!再次慶幸她嫁給的是四爺,,最起碼不用一大家子住一起日日受婆婆立規(guī)矩的苦,,生活上也沒得婆婆處處指摘!這么想想,,居然還不錯,?
誒?不對呀,!天哪,!我這是墮落了!
“恩,?”
“嘿嘿~”杜若蹭到貓四爺邊上一窩,,就占了不點位置,腦袋往貓四爺胸口上一趴,,撒嬌似的來回蹭:“妾就只好與她說妾也不清楚了,,不過妾到底心生愧意,畢竟大人睡不安枕,,孩子也跟著遭罪,,就想著多找?guī)孜簧俗铀玫慕忝脝柹弦粏?,說不得有其它法子呢!
可也不知道那鈕鈷祿側(cè)福晉是怎么回事兒,!無論如何也不叫妾去問,,還說若是八爺知道她勞煩妾定要責(zé)罰她呢!不過就是費兩句口舌的事兒,,哪里就值得勞煩二字了,?若不是妾看在八爺與爺您交好的份上,妾才不理她呢,!”貓四爺呀,!你那黑心八弟有懷疑了,你要趁早打消他的疑慮才好繼續(xù)偷偷發(fā)育鴨,!
“恩,。”四爺瞇著眼睛,,左手一下下摸著懷中女人的頭發(fā),,右手搭在曲起的膝蓋上,拇指上下敲動:“圣駕再有半個月便回京了,,到時候爺就得忙起來了,,你有個交好的,回了府閑時也能說說話,,爺多少也安點心,。”
這是什么個意思,?想用我干嘛,?
“就知道爺最好了~”
“府里的事兒···”
“妾知道規(guī)矩,絕對不會把府里的事兒往外說的,?!?p> “對老八府里的,倒也不必太過瞞著,,老八是個,、好的?!?p> 杜若挑眉,,這是叫她放松那黑心貨的警惕?也好,,要是讓她套話,,她還得擔(dān)心她這智商夠不夠用呢!
“妾聽爺?shù)摹,!闭?,若是鈕鈷祿真打算做馬前卒,她也就不客氣地借她報仇了,。
第二日一早,,杜若一改睡懶覺的習(xí)慣,等四爺起身時,,也跟著起了,,兩人一起用了個早膳,就一道坐馬車又回了園子上,。
四爺直接去了前頭書房,,杜若就換上一身素面衣裳在園子里快步走。
她也想跑,,可如今體力跟不上想法?。?p> “主子,?”岑嬤嬤瞧著滿頭大汗的主子,滿心滿眼的心疼:“主子,,今兒就到這兒吧,!一會兒夫人就該來了?!弊騼喝硕?,章佳夫人也不好拉著主子多說會兒,便定好了今兒午后來的,。
“行叭,!”杜若擦了把汗:“沐浴,對了,,嬤嬤之前提的那位,,挑個時候進(jìn)園子來瞧瞧吧!”
“哎,,奴才一會兒就叫人給帶話過去,。”
“妾身見過側(cè)福晉,,側(cè)福晉···”
“額娘,。”杜若飛快迎了上前,,扶住了章佳夫人的胳膊,,小嘴跟倒豆似的:“額娘你這是做什么?快省了這一套!您可還好,?阿瑪可還好,?瑪法、么嬤的身子骨可還硬朗,?還有二哥,,二哥當(dāng)真打算棄武從文考科舉了?”
章佳夫人也不是非得死守著規(guī)矩的性子,,閨女不叫行禮她也就順著力氣起來了,,拉著閨女的手可打算不松開,甚至更緊了三分:“你這丫頭,,怎么嫁了人還這么沒個定性,,你這一口氣問了這么多,叫額娘從哪開始說,!”
“額娘慢慢說,,我乖乖聽著就是?!?p> “你呀,!”章佳夫人便撿著高興的事兒與閨女說了一會兒,直到最后才嘆了口氣:“你二哥,,唉,,他真是個死心眼,額娘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他了,!罷了罷了,,兒孫自有兒孫福,都隨他去吧,!”
“額娘也不要太過擔(dān)心,,二哥是個什么性子,額娘還不清楚,?從小到大,,只要他說出口的,什么時候沒辦成了,?要我說呀,,您就踏踏實實地等著,叫二哥考出個名頭給您長臉,!”
“你呀,!那科舉能是那般好考的?多少人寒窗苦讀數(shù)十年都沒有個名頭呢,!你阿瑪都找了人托了關(guān)系,,要把他送去鑾儀衛(wèi),,你說說,多好的差使,!又體面又清閑的,,旁人求都求不來呢!可他倒好,,非說什么要專心讀書,,真真是氣死個人了!”
“額娘您怎么這么想呢,?您看,,這鑾儀衛(wèi)瞧著是體面,可是這但凡能進(jìn)去的,,哪個是沒有關(guān)系的,?憑咱家這境況,二哥日后想往上走可就難了,,說不得這輩子都得耗那兒,,您舍得?
您就是舍得我都不舍得,!況且這還都算好的呢,!您可瞧見那鑾儀衛(wèi)什么時候有過年紀(jì)大的了?
這考科舉就不同了,,如今不是世祖的時候,,萬歲爺重視科舉,更重視咱們滿人考出名堂的,,您瞧瞧覺羅滿保,三十三年的進(jìn)士,,直接便是庶吉士,,一年就是翰林院檢討,接著便是侍講,,您可別瞧這官位小,,那可算天子近臣呢!就是我阿瑪一年面圣的次數(shù)說不得都沒人一個月面圣的次數(shù)多,!這一天天地在眼么前待著,,就是再如何,也能混個臉熟吧,!若是再腦子好使點···不說別的,,那覺羅滿保如今就去了國子監(jiān),您瞧著吧,!那國子監(jiān)祭酒的位置,,再過幾年就是人家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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